雨水在我的左手邊訴說起白天的那些鬼,噢!因為我不是無神論者,所以,你找對人了。人來人往的,多半都是鬼的部首,原諒我,這種中辣程度的言盡其衷,但我不是辣妹,也不穿無袖。
一整天的頭痛,從眉心起步走一直來到了百會。積結,積結了街心的風,心頭的瘋,可以誠實的表達好不喜歡這兩個ㄈㄥ嗎?也有可能頭痛是一種抗議,之於人際失溫,之於無遠弗屆的,有形與無形的波旬以及他的子孫,沒有愛的人可以悄悄地歸類在內嗎?
噓!我悄悄地。
該睡了。在神志混沌、意識褪色的現在,忍不住的想發表感慨,這個時間點,最容易誠實,也最最犀利,也最不得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