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11|閱讀時間 ‧ 約 23 分鐘

因為

今天早上是我女兒小學的畢業典禮,我請假了,剛好最近也沒能有什麼特別想寫,請恕我搬移自己的留言

剛剛到蝸蝸講不聽那邊看了”一束百合“的文章,突然靈魂像是被拷問了,不知不覺寫了一串留言:

我也沒有參加過高職與專科的畢業典禮,父母也沒有想來,也許我們這群男校學生總是把重點弄錯,致力在畢業後可以打架不被退學的愚蠢行為上。

高職讀工科學校,不想跟別科的好友為了科系間的衝突打架,所以拍完照拿完畢業證書,我從以往逃學的圍牆角爬出學校,為了不參加校門口外的打群架。

同樣的事情出現在兩年後,換我成為被班上不良學生針對。

多麼諷刺,自認為友情是一切的我被霸凌後,再也沒有任何同學敢與我聯絡。

專科畢業的暑假,自己回教務處拿畢業證書,對、畢業典禮那天我收到消息會有生命威脅,所以我拍完畢業照後,根本像膽小鬼一樣從後山逃了,只能等到放暑假,才終於從教務處雇員姐姐手上拿到畢業證書,她輕輕一笑說了聲“恭喜你畢業了”。

當時高興了幾秒,之後惆悵的漫步在無人的教室長廊,望著一間又一間空教室,期盼已久的畢業、卻一點喜悅都沒有,原來一個人是這麼寂寞,想跟同學們好好道別,好好流淚也行,我的學生時代最後竟是如此狼狽。

回憶起自己曾那麼在乎同學的評價,那刻明白霸凌就是這樣,毫無理由就奪走你當時的一切,一個弄不好可能自己的生命也沒了。 離題了,畢業典禮是重要的,阿偉被蝸蝸靈魂拷問出不足為外人道的小事,我沒有經歷過蝸蝸的痛,不能說什麼。

最後,恭喜蝸蝸畢業了;我也從想像裡一群同學的喧鬧與哭泣聲中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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