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說:不學無術,無所事事,這是你要的生活,這有些不正常。我知道孔鯉問模子國君,得到這樣的說法;模子國是阿彌陀佛攝化的國土,他存在水良的心中,是個百家爭鳴的國度。那裡出現了一個女子,心比天還要高,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大,他的名叫海燕。他攀登風的頂點,然後才可以乘著風力,背著藍天完全沒有阻力,展翅高飛,飛向綠洲。
咦!水良究竟看到什麼有這種認知?認知決定了情緒,情緒決定了成果,他不追求成功了,他不再努力了嗎?顏回君說道:廖燕芳呀,要錢就去工作,有靈感就寫小說,累了就休息,餓了就吃飯,哪裏來這麼多算計?如果有人和我說成功的算計,我就會對他說我已是不惑之年了,我已不是少年少女,我不會因為失敗而去死,這樣你還和我玩算計嗎?
廖燕芳說:我知道水良的文字取向只是一種文字凝聚能力,是一種思考是一種德能,能夠被用的就好好的用,不能被用也無需要執著,人無完人,文有瑕疵才是正常,但怎麼能指一條死路去送死呢?顏回說:在你的認知裏這是一條死路,你不去送死,證明你還沒有失常。據說人的認知是從童年開始萌芽的,水良的童年就是冒險,不惑之年已不打算冒險了。
海燕說:我現在隨你浪跡天涯,就是要看看模子國的疾苦,你看到什麼?你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我看到人們因為先天不全,又沒有被改造的可能,我們不是先天不全,而且可以被改造,就是了解自己的取向,一心想做神仙到處游山玩水,只求自己逍遙自在,這種盲目的生活,是不建康的,你何必過這樣的生活。惜初想:我應該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顏回說:水良追求的生活是在文字裏,但其內在聲音希望有所作為,水良知道和魔慈談條件是極之不付責任的,因為水良的本性不想合流,哪麼文章要怎樣才能被用?在末法時期彷彿什麼都能被用,但水良確偏偏不能用,是水良太認真嗎?還是有人對水良太認真?無論哪種結果都證明了此路不通,大家還想玩,就不是覺悟民族了。
廖燕芳說:我們想必又要談到哪個人了,觀世音是如何完成自己的狀舉的?原來水良不是觀世音!顏回說:洞悉人性的人自然不玩娛樂圈,但他們會玩生命之光。水良不是觀世音也想走向這條道。但他有沒有想過還有嗜血菩提,水良又逃避了,這就是水良和觀世音的區別,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廖燕芳說:没有了,是認知決定了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