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自曉佳奈的輕小說,故事發生在虛構的歐洲風格世界,其背景為戰後時期。
主角薇爾莉特·伊芙加登(Violet Evergarden)是一名前士兵,在戰爭中失去了雙臂,並裝上機械義肢的少女。戰爭結束後,薇爾莉特為了理解她的上司基爾伯特·布甘比利亞(Gilbert Bougainvillea)少校在戰場上對她說的「我愛你」這句話
,決定成為「自動記憶人偶」,這是幫助人們書寫信件的工作。在這個戰後充滿創傷與悲傷的世界中,信件成為了人們表達情感、重建連結的重要工具。
她踏上一段尋找何謂「愛」的旅程,前往不同的地方為不同的委託人代筆,將對方的心意及思念化作一封封的信件,將重要的話傳遞出去的故事。
文長~~~想看就繼續看下去^_^~~~
——————————————————————
女主角是原本一名冷血的少女戰士,作為「武器」在戰場上無情的執行命令與殺戮。在戰爭結束後,薇爾莉特的生命彷彿失去了意義,在第一集當中不斷的詢問霍金斯中校,基爾博特少校給的下一個命令是什麼,少校在哪裡?我要趕緊將報告呈交給少校…,此時霍金斯對女孩說:戰爭已經結束了。這同時意味著她失去了生活的目標,因而迷失在了和平的社會當中,她已不再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戰鬥人形」,但卻也不知道如何成為一個普通的人。
薇爾莉特幾乎不具備普通人應有的情感,她的世界是黑白的,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服從命令而生。她的情感表現出極度的匱乏,無法理解周圍人的喜怒哀樂,甚至無法感知自己的內心世界。作為曾經的戰爭工具,她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更不懂得「愛」的意義。
霍金斯中校,是劇中的一位重要角色,他在薇爾莉特的轉變和成長過程中扮演了關鍵的引導角色。作為軍隊中的一名高級軍官,霍金斯中校是基爾伯特少校的戰友和親密朋友,同時也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在戰爭結束後,霍金斯中校從軍隊退役,創辦了C.H.郵政公司,致力於幫助人們表達內心深處的情感,重建戰後的社會聯繫。
霍金斯中校的性格沉穩、溫厚,並且對人充滿同情心。他從未將薇爾莉特視為一個簡單的戰爭工具,而是看到了她內心的孤獨與迷茫。吉爾伯特少校在最後一戰之前找霍金斯談話,將薇爾莉特託付給他,並囑咐他幫助薇爾莉特找到屬於她的生活。這使霍金斯感到自己肩負著極大的責任,不僅是對好友的承諾,也是對一個曾經在戰場上迷失的少女的未來負責。
儘管薇爾莉特初期表現出對這個世界的陌生與情感的缺失,霍金斯中校並沒有放棄她,而是耐心地引導她,讓她逐步融入這個和平的社會。他鼓勵薇爾莉特去探索,也讓她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學會了如何理解與表達情感。
在第一集中後段霍金斯對著薇爾莉特說:「妳從小就在軍隊裡,妳每天的生活就是完成任務,但是從現在起你要學習很多事情,但是如果你不學習那些的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活著也行簡單些,妳並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已經讓自己的身體燃燒殆盡了,妳也許有一天會明白我說的話,到時候你才會第一次發現自己身上其實有許多燒傷。
」
這段話充滿了深切的關懷與憂慮,他明白薇爾莉特在軍隊中長期被工具化的事實,還看見了她心靈上的創傷,那些她所尚未意識到的「燒傷」。霍金斯提到「學習很多事情」,其實是在提醒薇爾莉特,她需要學會如何過普通人的生活,如何理解人類的情感,如何面對戰爭留下的傷痕。這段話也顯示出他對薇爾莉特未來的擔憂,因為她的成長過程中缺乏情感教育,使她在面對真實世界時顯得無所適從。
「妳並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已經讓自己的身體燃燒殆盡了」,薇爾莉特因長期服從命令、不顧自己感受的戰鬥生涯所帶來的深層次傷害。這不僅僅是指身體上的疲憊,更重要的是指她心靈上的空洞與麻木。霍金斯明白這些「燒傷」會在未來某個時刻爆發出來,這將迫使薇爾莉特去面對她一直忽視的內心痛苦。
他試圖想通過這些話讓她意識到,真正的生活並不是只有完成任務,而是要去感受、去理解、去面對自己內心的傷痛和世界的複雜性。這段話也為薇爾莉特後續的成長埋下了伏筆,隨著故事的進展,她逐漸開始理解並面對霍金斯所指的那些「燒傷」,這也成為她真正變成一個「人」的重要一步。
基爾伯特·布甘比利亞少校,是薇爾莉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是她的啟蒙者與心靈的寄託。作為軍隊中的一名年輕指揮官,基爾伯特不僅有著卓越的軍事才能,更有著與眾不同的溫柔和善良。他出身於貴族家庭,但與兄長迪托夫里特不同,基爾伯特並不認同將薇爾莉特作為冷酷戰士的定位。他始終將她視為一個人,而非一個工具。基爾伯特給予了薇爾莉特唯一的溫暖,並且在她被他人視為戰爭工具時,讓她感受到人性的光輝,並像對待家人般去照顧她、保護她。
儘管基爾伯特在薇爾莉特的成長過程中極為重要,我看見他一直背負著一種內疚感。他並不想將薇爾莉特捲入戰爭,這似乎是他無法釋懷的罪過。這種內疚讓他始終無法直接面對薇爾莉特的感情,之後在因騰斯要塞攻堅戰期間,一時大意被敵軍擊中,身受重傷,在性命垂危之時,親口對薇爾莉特說出了「我愛你」
並命她要自由地活下去
。一句「我愛你」來表達他所有的情感與歉意。然而,這句話對於當時情感尚未開啟的薇爾莉特來說,卻成為了難以解釋的謎題,也是推動了她後來的探索之旅。
基爾伯特少校的「愛」是無條件的。他不求回報,只是默默地守護著薇爾莉特。他的愛並不只是單純的情感,更是一種深層次的關懷與尊重。他願意為了保護薇爾莉特付出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基爾伯特用他的行動告訴薇爾莉特,什麼是愛,並且深刻影響了她的價值觀與人生觀。
基爾伯特少校在薇爾莉特的記憶中始終佔據著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儘管吉爾伯特的出現主要是在回憶中,但他的存在卻在薇爾莉特的心中形成了無法抹去的印記。他最後的這段話成為了薇爾莉特追尋「愛」的動力,也成為她成長的重要契機。薇爾莉特的整個旅程都是圍繞著理解基爾伯特少校的「愛」展開的,因著這份愛指引她前行。
自動手記人偶是薇爾莉特·伊芙加登在劇中扮演的角色,她的工作不僅僅是一份職業,更是一個探索自我、理解人性的過程。這個職業的設計不僅反映了薇爾莉特的內心旅程,也揭示了她在戰後和平時期如何逐步融入人類社會,學會情感表達的艱難過程。
自動手記人偶的主要工作是代替客戶寫下他們的想法和情感,將其轉化為文字,並且在不失真實感的情況下傳達給收件人。這一職業在劇中不僅僅是物理上的寫作,更是一種深入人心的交流方式。對薇爾莉特來說,更是一個學習如何理解和表達情感的機會。她從最初的陌生和困惑,到逐漸理解與體會人們內心的情感,這一過程展現了她逐步走出戰爭陰影、重新尋找人性的旅程。
作為自動手記人偶,薇爾莉特面臨的挑戰是如何將她的冷漠和無情的過去與這份需要細膩情感的工作連接。然而在這個過程中,都是非常的艱難與不容易的,因為她需要學會如何體會並轉化客戶的情感,這不僅是對她職業技能的挑戰,更是對她內心世界的考驗。每一封信件都是一個窗口,通向不同人的內心世界,也讓薇爾莉特得以觀察和理解那些她過去無法感受的情感。
通過代筆的過程逐步理解人性中的美好與複雜。自動手記人偶的工作,成為了她從冷酷的戰爭工具轉變為具有情感和同理心的人的重要一步。透過這些信件,她學會了如何去感知他人的內心,並逐步建立起自己對情感的理解。
最初的薇爾莉特無法理解周圍人的感受,同時無法連結自己的內心。這種情感的空洞源自她幼年時期的訓練,她被徹底剝奪了作為「人」的特質,取而代之的是作為「工具」的冷酷和精確。
她的生命中唯一一絲溫暖來自於吉爾伯特少校,他是她所知的唯一一個將她視為「人」而非「工具」的人,他在戰場上對她的悉心照顧,成為她心中微弱卻執著的光。然而,當吉爾伯特在戰爭中的最後一刻向她說出「我愛你」
時,這句話對她來說卻像是一個未解之謎。薇爾莉特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這讓她在戰爭結束後開始了一段漫長的尋找與自我探索之旅。在戰爭結束後的世界中,薇爾莉特如同一隻迷途的羔羊,她無法適應這個沒有戰鬥的和平社會。她的冷漠與疏離感使她難以融入人群,而在故事的開篇,霍金斯中校是薇爾莉特與外界世界的橋樑。霍金斯的影響不僅限於職業上的指導,他還在薇爾莉特最困惑和痛苦的時刻給予了她無私的支持。他理解薇爾莉特內心深處的痛苦與對吉爾伯特的無盡思念,並且用自己溫柔的方式去照顧她,讓她逐漸從戰爭的陰影中走出來。
同時霍金斯象徵著一種父親般的關懷,儘管他與薇爾莉特之間並無血緣關係,但他對她的關心和保護卻是無微不至的。他並沒有試圖去填補吉爾伯特在薇爾莉特心中的位置,而是以一個穩重而友善的姿態陪伴她,讓她在自己的時間裡成長和治癒。
霍金斯的角色至關重要,他既是薇爾莉特成長之路上的指引者,更是一種心靈上的支持與陪伴。正因為有了霍金斯的引導,薇爾莉特才能在逐步理解情感的過程中,最終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標,並開始真正體會到「愛」的含義。
自動手記人偶代表了人類情感的複雜性和美妙。通過書信,自動手記人偶不僅傳遞了客戶的心聲,也幫助人們在戰後的社會中重新建立聯繫、療癒心靈。
在薇爾莉特的旅程中,自動手記人偶的設定對她的成長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一個角色的設定不僅幫助她找到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也使她能夠在不斷書寫和理解他人情感的過程中,重新認識自己,最終完成了從戰爭工具到真正作為一個真實的人的蛻變。
少校:「薇爾莉特,自由的活下去吧!我是真心的.…….我愛你」….愛してる
….
踏上理解「我愛你」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