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回到了萊登,下船時遇見了迪托夫里特海軍上校(少校的哥哥)…
迪托夫里特:「我都聽說了,妳還真的成為了自動記憶人偶,妳這傢伙!妳這個女人到底殺死了多少我同胞弟兄,寫什麼信?竟然用那雙奪走無數性命的手….為了聯繫人與人的感情而寫信?
」
「人を結ぶ手紙を書くのか?」
這時的薇爾莉特似乎覺察到霍金斯社長所說的燒傷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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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集中,薇爾莉特來到阿斯特雷亞國,與負責抄錄受損書籍的謄寫員黎昂合作。這一集的核心在於薇爾莉特與黎昂之間的互動,他們過去的相似性引發了彼此深層次的共鳴與理解。
黎昂的背景與薇爾莉特有著一些共同點。他自小失去雙親,母親在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而他父親在尋找未知的天文現象時也消失不見。這樣的境遇讓黎昂對人際關係產生懷疑與冷漠,他不相信有人會真正關心他或理解他的孤獨。
然而他遇見了女孩薇爾莉特….她與黎昂的孤獨感非常相似,因為她曾是作為戰爭的工具…
透過與黎昂的接觸,她不僅幫助他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也讓他明白:孤獨不應該成為拒絕愛與情感的理由。
黎昂的過去讓他害怕情感聯繫,而薇爾莉特的出現則讓他開始理解,人的存在不僅僅只有痛苦與孤獨,還有可能通過愛與連結
去治癒的。
最後黎昂告別薇爾莉特時,鼓起勇氣向她表達了內心的情感,我看見他的內心從封閉轉向打開。雖然薇爾莉特無法理解他對她的情感,但她對他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這也是薇爾莉特自身情感成長的過程之一:她在幫助他人的過程中,逐漸接觸到愛與孤獨這些複雜的情感….。
第7集中,薇爾莉特接到任務,來到甘涅托利克斯幫助一位有著悲劇過往的編劇完成他的劇本。這位編劇因失去摯愛妻子以及寶貝女兒而陷入創作瓶頸,無法繼續他的工作,而陷入無盡的哀傷。
他的哀傷不僅打擊了他的創作靈感,也使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他無法面對現實中的情感傷痛,也無法將這些痛苦轉化為創作,從而使他的劇本停滯不前。
薇爾莉特,儘管自己尚未完全理解「愛」的概念,但她對失去的痛苦感同身受。她不僅是戰爭的倖存者,還失去了與吉爾伯特少校的聯繫,這份失落深深埋藏在她心中。
「和珍愛的人分離,再也無法相見,就是如此讓人寂寞,讓人痛苦萬分的事,對吧?」
薇爾莉特流下了眼淚哭著如此說道…我想薇爾莉特對編劇的痛苦有著深刻的了解吧!
編劇在為劇本尋找結尾時,請求薇爾莉特模仿一個特定的場景:她需要踩著湖上的落葉,撐著陽傘朝湖水奔跑。這段場景其實源自於編劇與女兒過去的回憶。他的女兒曾有個願望,想要踩著湖上的落葉,跨越這座湖。編劇當時鼓勵她,說如果撐著陽傘,乘著風或許能夠飄過去。
當薇爾莉特按照編劇的要求奔向湖面時,這一幕深深喚起了編劇心底最痛的回憶。薇爾莉特的行動與他女兒曾經的夢想重疊,讓他一瞬間仿佛看到了自己逝去的孩子。這股情感的衝擊讓編劇忍不住潸然淚下。
編劇的痛苦來自於失去女兒的深刻哀傷,而這段重現記憶的場景成為了他情感宣洩的契機。透過薇爾莉特的行動,他不僅再次感受到那份逝去的愛,也意識到哀傷無法被掩蓋或逃避,只有面對與接受才能釋放內心的痛楚
。這一幕最終為他的劇本找到了情感上的結尾,也讓他在失去中得到了某種情感上的釋懷。在這個過程中,編劇釋放了長久壓抑的哀傷
,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過去,學會接納這一份失去並且與之共處。
這次的經歷對薇爾莉特而言,也是一種領悟的過程。她幫助了編劇走出困境,卻也因此更深入理解自己的內心世界,開始觸碰到關於失去和哀傷的更深層情感。薇爾莉特意識到:「我是否曾經奪走某個人“總有一天會實現”的心願?而且,那些人,應該也有深愛著他們的人吧?」
她想起霍金斯社長說的話:
「妳並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已經讓自己的身體燃燒殆盡⋯⋯」
「我沒有燃燒」
「我有…」
「我沒有燃燒」
「我有….我有…..」
薇爾莉特這時陷入了自我質疑,同時也讓她無法忽視她過去在戰爭中的所作所為,她開始面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與內心的創傷,薇爾莉特在第一集當中反覆地回應:「我沒有燃燒」,但如今內心的反駁卻愈發強烈。「我有…」這一刻,薇爾莉特的情感防線開始崩塌。她無法再逃避那份被壓抑的自責與罪疚,承認自己內心已經被過去的行為燒灼
。這種內心的對話體現出她內在世界的矛盾與痛苦,也代表著她情感的進一步覺醒。
在這段過程中,薇爾莉特不再只是冷漠地執行他人任務的機械人偶,而是開始直面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以及那些因為戰爭而破碎的生命
。她不僅在幫助別人表達哀傷,實際上也在逐漸認識、接受並處理自己的情感。這一集中的經歷,是她內心覺醒的重要一步,也是她邁向情感治癒的關鍵轉折點。
第8.9集中,當薇爾莉特得知基爾伯特少校在作戰中失蹤,且家屬都已認為他戰死的消息後,她無法承受這個打擊,情感上瞬間崩潰。對她來說,基爾伯特少校不僅是她的長官,還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他教導了她「愛」的真正含義。然而,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陷入極度的痛苦與困惑中,彷彿世界再次失去了方向。
傷心欲絕的薇爾莉特退下了工作崗位,不再覺得自己有資格擔任自動記憶人偶。她開始質疑自己:我是否真的理解愛?我能夠傳達出人們真正的情感嗎?我還有資格擔當這個職責嗎?這些問題不斷在她的內心深處纏繞,讓她的信念動搖。
薇爾莉特的質疑並不僅限於自己是否配當一個自動記憶人偶,而是對整個人生的重新審視。她過去在戰爭中的角色與現在幫助人們表達情感的工作之間,似乎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這種內心的拉扯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與痛苦之中。
這是薇爾莉特情感成長中的重要轉折點!她開始正視自己的創傷與失落,這也推動了她未來在情感上更深的覺醒與治癒。這一刻的崩潰不是終點
,而是她重新面對內心真實情感的開始。
薇爾莉特想起戰爭時的情景⋯⋯過去在因騰斯戰爭中的種種記憶如洪水般湧現。在戰場上,她曾是少校手中的武器,執行著命令、奪取敵人的性命,卻毫無自我意識或情感可言。那時的她,根本無法理解「愛」或「悲傷」這樣的情感。
她回想起戰鬥的最後一刻,當她和基爾伯特少校被敵軍重重包圍,不幸的是,少校受了重傷,而薇爾莉特也因此失去了雙臂。在那片戰火與硝煙中,基爾伯特奄奄一息,卻依然用盡最後的力氣告訴她:
「妳要活下去,薇爾莉特,請妳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我是真心的….我愛妳」
「愛?」
「“愛”是什麼?」
「“愛”到底是什麼?」
「我…不懂…我聽不懂…少校」少女哭得令人憐惜…
這句話曾讓她困惑不已,而如今,在得知他可能已戰死的時刻,我在想她的心中充滿了無法承受的痛苦與悔恨吧….
最後同事擔心薇爾莉特而寫了信給她…
信上寫著我們都知道妳現在沒有心情回來工作,但我們都會等著妳回來。
薇爾莉特說道:「那是我這輩子收到的第一封信,我也瞭解收到信是這麼令人開心的事情。」這封簡單卻真摯的信成為了薇爾莉特心靈上的一縷陽光。她讀著這封信,回憶著自己曾幫助過的那些人,現在輪到她成為被關心的一方。這封信是她生命中收到的第一封信,這使她體會到,原來被人記掛、關心,是如此溫暖的事情。
薇爾莉特心裡感受到久違的快樂與感動,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明白,收信不僅是傳遞信息,更是一份情感的連結。她終於理解了信件的力量——不僅僅是寫信者的表達,也是收信者心靈的觸動與療癒。
經歷了失去與痛苦的薇爾莉特,終於走向霍金斯社長,帶著內心的矛盾與自我懷疑,坦白的表達著自己內心的煎熬:「我的所作所為正逐漸燃燒著我的身體,熊熊燃燒著我…,社長說的沒錯,我的確遍體鱗傷,可以嗎?我…..可以成為自動記憶人偶嗎?我….可以活下來嗎?」
這段話似乎沈重卻又打中了社長的心一樣⋯⋯,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眼眶不禁濕潤起來了….,他將她如同女兒一樣看待,社長理解她的痛苦,也理解她內心對於救贖的渴望…
社長告訴她:「過去的一切無法抹滅,但是…妳身為自動記憶人偶所做的一切也一樣不會消失的,薇爾莉特.艾佛加登。」
這句話不僅是對薇爾莉特的安慰,更是對她所經歷的一切的肯定
。她無法抹去過去的戰爭創傷,但她也同樣無法抹去自己通過信件為他人帶來的安慰與希望。這段對話不僅讓薇爾莉特重新找到存在的意義,也讓她在霍金斯的理解與支持中,看到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她從懷疑和痛苦中逐漸走向救贖,並最終重新接納自己。社長的回應承載著深厚的關懷和鼓勵,讓薇爾莉特明白,即便遍體鱗傷,她依然擁有無法抹去的價值。
在薇爾莉特的心中,有一件珍貴的飾品,那就是少校贈與她的胸針。這枚胸針的顏色恰好與少校的眼睛相同,閃耀著深邃而迷人的光芒。對她而言,這不僅僅是一件裝飾品,而是與少校情感連結的象徵。
每當薇爾莉特佩戴著這枚胸針,便能感受到少校的存在與支持。胸針承載著她對他的思念與依賴,也象徵著她心中那份渴望理解和被愛的情感。在面對困難與挑戰時,這枚胸針的存在似乎提醒她不論身處何地,少校的心始終與她同在。
「即使相隔遙遠,愛你的人始終會守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