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記1(11/1-11/8)
雖是週記卻沒什麼每日心得,因為本週過得「無生產」。但還是有對一些主題想法。
讀了兩本書:
本週關注的重點:
本週看的影片幾乎都是關於內在與修行相關。分別是「大師兄Seeker」(Youtuber)介紹「安那般那」提到王陽明的故事,深受啟發,也想要達到內心不亂的境界。也看了關於《道德經的》介紹。以及「無有淺談」(Youtuber),介紹修行相關經典。其中關於內心的想法,尤其讓我感到好奇。還與《單獨中的洞見》(作者單獨時的思緒,都是短句)有些關聯。
這本書主張人在獨自時才能圓滿,才有辦法面對自我,藉此獲得智慧。而獨自時才有辦法獲得超越快樂的——極樂。作者也並非排除不與人交往,而是應盡量選擇獨自。為逃避孤單的交往是脆弱且更加空虛。
我認為兩者最直接的關聯在於——平靜,只有一人才能開始練習平靜,去傾聽自己的內心。平靜了,才能減少對自身(精氣神)的消耗。打坐修行,只有一個人才能進行(除非在道場之類的地方才會很多人一起),就算如此,本質上還是只能一個人。
雖然本意不同,但我在「僑生先修部」的那年,也經歷了類似的經驗。那時候的我,對於難得可出國唸書(但屬於重讀)有一種不得不的想法——必須考到最好的大學。因此採取了沒有社交(非必要不說話)的生活,只是唸書、吃飯、睡覺。甚至也減少了娛樂的選項,只在吃飯和六日可以稍微看點Youtube,其餘時間都在唸書。
這段期間,確實少了許多的社交壓力,也多了許多和自己對話的時間,多了能思考的時間。雖然和高中時相比會感到落差,偶爾感到些許寂寞,但平靜的感覺真的讓我好放鬆。
上了大學,認識了許多人,我的壞習慣之一——會傾向依賴朋友(需要他們一直和我聊天)再次浮現,這是我最近才意識到事情。也減少了「平靜時間」,取而代之的是不停的與他人對話。可就如《單獨中的洞見》所說,這種為了避免寂寞的交流,只會換來更多的空虛與寂寞。我再次與自己對話,要到身心負荷不了大學生活而崩潰之時。
讓內心平靜,除了外在,也有內在。內心不起分別心、不過多思慮過去與未來。很難,我一直都愛妄想(不是幻想),所以經常感到內心疲倦。「無有淺談」提到人有「先天之氣」,如果平均分配能活到一定的歲數,內心過度思慮會耗精氣神,而減少壽命。對於壽命,我保持樂觀。對於消耗讓每天的精神變差,反而是我在意的。因為每天的精神狀況真的很差,一到中午就容易疲倦。
「分別心」,我理解為「二元對立」。一件事,你知道是不好的,但你想做,可你又「堅持自律」,對自己的內耗就產生了。只有當我們真的接受自己認為的「好的事情(想做的、不亂批評……)」,自然不會去做反面的事物(不做、亂批評……)
對於這樣「無分別心」,我尚在努力讓自己學會保持平靜。但對於「美醜」,曾嘗試過接受「無分別」。這是在我學習人體素描時感悟到事情。在藝術觀察的時候,人體外在的胖瘦美醜都與我無關,只感覺到身為人體的美,那種美是一種存在即美。也從那時候開始迷上人體,想要學習更多人體知識,來輔助繪製人體。
有這個經驗來看,我自己的「無分別」——接受存在即可。雖然還做不到王陽明的境界,保持內心平靜不起分別心。所以對於情緒的出現,保持接受,但不讓其接管後續行為。
我在馬來西亞的朋友,很少聯絡,卻不會覺得漸行漸遠,也不會出現我上述提及的「壞習慣」——希望對方一定要回信息。
在一天吃早餐的時候,我想到曾經看到的一句話——「你看到自己的不是你;別人看的你也不是你;你看到的別人就是你自己。」因為我在朋友身上看到了自己,這些所見的「自己」是我需要看到(意識到)的內在特質(無論好壞)。當我意識且處理之後,我就不在依賴於(特質被我認知與處理的)朋友。
老實說,在我想到這點之前,我對於去交換的朋友感到些許不悅,因為經常不回信息(有看時區)。就算自己想要不注意信息,經常沒多久就一直檢查手機通知。另一方面,我等待的一位朋友Y回信,其實我對他並沒分什麼「好回憶」——雖然有做很多有趣的事情,但回想關於他的事情就只有感覺不愉快。但我離不開等待他(和另一位朋友)的信息。直到我想通,也許他們只是來幫助我看清自己的特質。朋友Y的不悅提醒我,其實我在回信息方面也有相同的問題,除此之外也有其他的問題,在此打住。
「在演算法平台上談論友情,與書信時代一樣,不知道何時再見。」
我最近也把自己IG上的追蹤(認識的人的部分)進行了斷捨離,無論是大學還是國高中的朋友,感覺不會多說什麼就直接移除(雙方)。雖然上文提及自己的壞習慣,但並非所有人。在依賴之外的人,我都能輕鬆看待,所以才會得出「依賴的朋友,有我需要認知的特質」的結論。
朋友對於我輕易移除追蹤評價「好狠」,我也自稱「人際斷捨離大師」,但對於移除社群平台等於不再是朋友,保持否定,只是不再關注而已。如只是點頭之交或很少聊天,那看到對方動態的幾率也會降低,最後消失,這與移除有何不同。只是有追蹤或無。如果對方會覺得一定要追蹤才是朋友,我會直接消失。
關於自稱「人際斷捨離大師」,只要對方讓我感覺不悅、被冒犯底線或可能具有「風險」,我會自動從對方人生消失,也將對方當做透明。這是嚴重的部分。如果只是很少說話的朋友,我只是會「微微的消失」直到最後確定不再見,如果碰巧遇見還是可以寒暄。
如此看來,人際關係對我而言並非我人生的困難部分,至少一定程度上有保護自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