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霍華．布登
原文作者： Howard Buten
譯者： 殷麗君
出版社：寶瓶文化
藍布朗醫生，心理醫生，希望患者稱之為小波。
我不正常，在九歲時對潔西卡做了某件事，在醫院待了一年，在那裡死掉了。
納維爾醫生說是身體裡的壞小孩死掉了，
那個讓我把小雞雞放進潔西卡身體裡的小男孩死掉了。
我不是我，又有點是我，怎麼人沒死又可能死掉了。
我覺得納維爾醫生在說謊，魯狄亞也這麼認為，所以被兒童託管中心開除了。
魯狄亞認為只有一個小男孩，而且是好小孩，就是你，
一開始就不應該被送到這裡，所做一切不過是戀愛，而且去實踐證明，
你的罪來自於你是個小孩。
小波從兒童託管中心出院回家，晚餐和爸爸媽媽、傑佛瑞吃義大利麵，
窗外是小波最好的朋友，小樹，肯尼·亞瑟·米契爾，
兩人總是設法想待在同一班，但從沒成功過，
小樹問小波是神經病嗎？會傳染嗎？如果會，小樹也要。
今晚小樹留在小波家吃飯，爸爸媽媽、傑佛瑞和小波和以前一樣，
對話有爭執、暗酸、歧視，各種言語充斥在餐桌間，
傑佛瑞說出小波一直問俄亥俄州在哪？為了要去找潔西卡，
小波生氣拿起盤子砸向傑佛瑞，沒砸中，砸在後面流理台，
爸爸生氣的抱起小波到房間，只是盯著小波看，
小波突然發現一件事，爸爸在害怕小波。
小波帶著當時去託管中心時媽媽買的行李箱，裡面裝滿要送給潔西卡的玩具。
小波和小樹搭車來到北地園購物中心，
小波在北地園置物櫃看到潔西卡母親，詢問潔西卡在哪，
潔西卡的媽媽看到小波很害怕，小波拿著玩具槍威脅著潔西卡媽媽，
小波被大人制止，拿著槍一次一次對大人開槍，大人們笑了。
小波走出家門，走到潔西卡家，沒人住的家，
小波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口有著小紅點，一亮一暗，
一個黑人坐在搖椅上，抽著菸斗，唱著一首歌，
黑人進到房子裡，小波跨越草坪，躺在燈柱下，
第二天早上小波在潔西卡家草坪的燈柱下面被發現，
也就是一年前，小波留下木偶傑利的地方。
去年夏天諾曼·亞克波父親四十歲生日派對，
小樹、小波、諾曼剛滿十六歲，在派對幫忙停車，賺點零用錢，
亞克波先生雇用的調酒師，認出小波他們曾在三年前到過密茲瓦酒吧，
偷塞了些香檳，三人全醉倒在地下室的撞球檯邊。
三人走出戶外散散步，在路上遇到邦妮·古德，
邦妮旁邊站著四個太保樣的傢伙，嘲笑著小樹，
突然所有人都停下來不再笑了，因為邦妮一直盯著小波看。
十六歲的小波，在邦妮·古德家被挑逗著，
邦妮原本應該看家照顧弟弟摩里斯，摩里斯在睡覺，小波過來廝混，
邦妮模仿黑人的樣子，雖然好笑，還是讓小波看了很生氣，
邦妮繼續挑逗小波想舌吻，小波用力槌抱枕，再用力槌自己，
邦妮嚇到了，此時摩里斯走進客廳，
摩里斯看到小波全部被解開的襯衫威脅要告訴爸媽，
邦妮和摩里斯開始舌槍唇劍，摩里斯逃回自己房間，
邦妮回到客廳，繼續挑逗小波，解開胸罩拋向小波。
邦妮想做但小波不想，相約四個星期後做。
小波離開邦妮家後，被湯米·馬崔恩撞了，
小波原本不理會湯米·馬崔恩，直到 「 邦妮·古德是妓女 」，小波才停下，
湯米·馬崔恩朝小波臉揍了一拳而後離開。
回家後，爸爸報警，小波對警察宣誓對湯米·馬崔恩提告，
爸爸帶小波到西奈山醫院急診室照 X 光。
小波在浴室和潔西卡說話，虛構的潔西卡，
小波擁有一種不太正常的鮮活想像力，
八年前小波被送進兒童託管中心時，就是這麼說的，被送進去的原因。
納維爾醫生告訴小波必須學會控制想像力，而不是被控制，
只有魯狄亞誠心誠意的告訴小波，只要不傷害任何人，擁有想像力沒有關係。
法官對湯米·馬崔恩只判決禁制令，沒有罰鍰，
但至少湯米六個月內不能碰小波，不然就會被逮捕。
對橄欖球賽沒有興趣的小波，會來看橄欖球賽唯一理由是小樹，
小樹參與的軍樂隊表演，演奏著低音薩克斯風。
另一個是小波無法擺脫瑪麗·祖普克的糾纏，
瑪麗是啦啦隊隊長，現代舞社的幹事。
小波置物櫃隔著走道在瑪麗對面，因此會小聊一下，
在彼特納小姐的課堂，瑪麗·祖普克坐在小波正對面，
瑪麗喜歡小波對書本人物中的見解，邀請小波來看球賽。
中場過後，小波目光越過整個橄欖球場，看見潔西卡，
有時候，可以從很遠的地方分辨出某人的眼睛，雖然距離遠到看不到，
小波穿過橄欖球場到潔西卡面前，兩人走離球場一個街區遠。
事情發生之後，潔西卡被送到媽媽雙胞胎姐妹那裡，
俄亥俄州提芬市，進入一所女子學校，艾芙琳·珍薇女子學校。
到提芬市幾個月後，潔西卡覺得無聊開始逃跑，
潔西卡在咖啡館，一個人，假裝爸媽隨時會出現，對附近搭話的人說謊，
有次十一歲時，對一個男人說自己是妓女，
在兩人問答中，潔西卡知道妓女的意思，做的事是當年和小波做的事，
回家對阿姨說這件事，但阿姨似乎不關心，對潔西卡說這就是成長，
在面對未來的同時，也必須面對過去。
潔西卡阿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在美國陸軍婦女隊，
當時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遇到當地一位裁縫師，
兩人陷入愛河，阿姨要撤防時，相約互相寫信，
阿姨寫信給裁縫師，但從來沒有收到回信，
後來和一個普通男人結婚，生兩個小孩，
祖母過世後，在閣樓發現一個大箱子，裡面有裁縫師寄來的七百多封信，
祖母覺得當年阿姨太年輕，所以把信全部藏起來，而媽媽從頭到尾都知情，
阿姨拋下丈夫和兩個孩子到阿姆斯特丹，
裁縫師還在原來的地方，沒有結婚，阿姨搬過去，
兩人結婚，但六個星期後，裁縫師因為心臟的疾病過世了。
在橄欖球場邊，坐在潔西卡旁邊的是未婚夫，律師，
小波問潔西卡為什麼回來，潔西卡顧左右而言他，一直不回答。
小樹按照慣例，星期六來家裡玩，和往常一樣鬥嘴。
傑佛瑞和室友金髮、高個子，騎著哈雷機車回來，
爸爸不同意傑佛瑞騎著機車到北邊，甚至威脅不付學費，
最後演變成兩人互打，雖然傑佛瑞個頭大，但爸爸比較壯，
傑佛瑞被爸爸打倒，歇斯底里地哭喊著。
小波離開吵鬧的家裡，開車載著潔西卡上路，
最後來到潔西卡當年的家，馬爾洛街上的舊家，
小波閉著眼，潔西卡在小波身上挑逗，結束後，兩人在車上睡著，
同一天晚上，傑佛瑞坐上哈雷機車後座，一路往北密西根騎，
但不知為何，在離家一百零七哩的地方，改變心意，坐上巴士回家，
小波送潔西卡回家，小波吻了潔西卡，潔西卡哭了，但不說為什麼，
當天下午，潔西卡嫁給了那個律師。
去年，小波和小樹兩人進入密西根大學，住進西苑宿舍，
今年兩人搬進一間公寓，幾個星期前，小樹被機械工程學院退學，
小樹被退學後，變成偏執狂，開始吞棉花做實驗，
有人研究棉花球在 X 光片底下看起來很像潰瘍。
小波參加抗議活動被逮捕，爸爸媽媽將小波保釋回家，
爸爸罵小波什麼都不懂，什麼是不公不義，連飢餓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
很喜歡講壓迫，但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壓迫，
小波在哪裡看到法西斯獨裁？領過救濟金嗎？繳過稅嗎？
小波在房裡聽見父母談話，爸爸對擔心的媽媽說，
小波是好孩子，讓他自己處理吧。
小波十一歲時，很想要一輛英國競速腳踏車，
小波存的錢不夠報紙小廣告裡的價格讓售，
小波生日時，爸爸贊助十五塊，但還是不夠，
有天回家，報紙上所有競速腳踏車的廣告都被圈起來，爸爸的筆，
爸爸每天都會將廣告圈起來，但隻字未提，
三個月後，終於有位女士的出價剛好是小波有的金額，
爸爸有工作關係，隔天才載小波過去，結果已經賣掉了，
那是小波第一次看到爸爸掉眼淚，找個藉口借洗手間，
隔天，爸爸帶了一輛全新的雪文牌英國競速腳踏車回家。
小樹割腕自殺被送到醫院，小波到醫院探望小樹，
兩人聊天內容言不及義，最後小樹終於問出沒人想問小樹發生什麼事嗎？
昨晚小樹收到體檢通知，沒拆信，直接走到浴室用刮鬍刀割腕，
小樹走回客廳，信還在廚房的餐桌上，打開信封，
結果真的是體檢通知，小樹走到廚房水槽邊，再割了一次，
小樹打電話給媽媽，說自己割腕，因為割不深，角度不對，救護車到血已止住。
因為自殺，心理醫生過來和小樹聊，大部分都在聊小波，
當年八歲時，小波被送走，回來時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小樹到高中才發現，
因為小波在那待一年，就算沒瘋全世界也認為瘋了，
小波取得發瘋的許可，有權利可以選擇活在界線邊緣，
這次自殺讓小樹處於和小波相同的處境，不完全一樣但差不多，
這麼多年來，小樹一直欽佩著小波，想和小波一樣，現在終於做到了。
因為報紙上一張華盛頓的照片讓小波不想參加華盛頓的示威遊行，
小樹還是希望小波去參加。
小波在華盛頓紀念碑抗議，遇到瑪麗·祖普克，
兩人到瑪麗的帳篷討論革命事宜，聊天完後兩人做愛，
小波從頭到尾都想著潔西卡，撐了很久才射精。
小波來到首都大厦，打電話給在首都大厦工作的潔西卡，
小波急躁地敲打玻璃，最後砸破玻璃，
電話亭外的一個日本小孩昏倒，門廳裡的人陷入恐慌，電話也斷線，
小波再次撥打潔西卡電話，最後得知潔西卡在開會，
小波到首都大厦對面盯著大門等待潔西卡出現，
黃昏時潔西卡終於出現，但只有一個小時時間，潔西卡表現的很生疏，
小波告訴潔西卡，小樹自殺，潔西卡不是擔心小樹死掉，擔心小波一個人，
小波說這輩子一直都是孤單一個人，潔西卡回覆，我也是，
潔西卡對小波說，是你，一直只有你，一直是你，
潔西卡想碰小波，但總是在之前放棄，在和自己的分裂角力，
潔西卡坐上車，對著小波舉起三根手指頭放在唇上，
指頭上沒有戒指，這是潔西卡說永別的方式。
一個星期後，小波收到爸媽轉寄來潔西卡的信，
請小波讓潔西卡過自己的生活，這樣的生活讓潔西卡覺得安全，
從某種角度來說，潔西卡是愛著丈夫的，也請相信，我永遠愛你。
小波坐了一個小時，打上領帶，去看心理醫生。
小波的心理治療從大學開始，在華盛頓大遊行之後沒幾天，
潔西卡不斷寫信給小波，小波也回信，相信可以用詩把潔西卡贏回來，
後來小波和治療團體的同伴立下合約，不再寫信給潔西卡。
潔西卡還是繼續寫信，最後會用愛這個字，完全沒有提到丈夫，
這個時候，小波必須去見戴威爾醫生，因為會陷入嚴重的情緒障礙。
小波告訴戴威爾醫生，潔西卡構成身體組織的所有細胞，
小波在辦公室哭，從來沒有如此痛哭過，深深地悲傷，
戴威爾醫生眼角也含著淚水，陪伴著小波。
小波會用蒸氣將信打開，看完再封起來，
後來才知道，不拆信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潔西卡，
最後，小波將信原封不動地寄回去。
潔西卡因此開始寄明信片，擔任公職出差造訪的地方，
潔西卡總在結尾寫著想你，無盡地想你。
戴威爾醫生開始鼓勵小波純粹用自我意志去征服憂傷，
小波全心地接受戴威爾醫生的許多分析解讀，
對戴威爾醫生產生信賴和敬仰，人生中第一次努力想活得快樂。
潔西卡開始打電話來，使用付費電話，哭個不停，但又不離開華盛頓。
戴威爾醫生建議可以停止持續兩年的治療，小波決定進行完整的心理分析。
電話再響起時，小波拒絕了付費電話，
漸漸地，小波可以不想起潔西卡，時間越來越久。
潔西卡用公共電話打來，之後小波選擇響時不去接，
小波聽的出潔西卡來電，選擇要不要接，有次弄錯，小波就換了號碼。
小波在心理分析師候診室認識妲拉，離婚，三十二歲，
幾個月後發生第一次爭吵，妲拉建議小波重新參加團體治療。
妲拉指責小波縮在自己殼裡，造成兩人距離，低估妲拉照顧自己的能力，
不願明確表達自己需求，不肯開誠佈公討論性的問題，
小波則指責妲拉把什麼都怪到他身上，最後，兩人協議分手。
大學醫院的實習工作，讓小波有分散注意力的機會。
有天，有個八歲小男孩被送進來，企圖強暴一個八歲小女孩，
小女孩被打得很嚴重，但根據病歷記載，由於年紀關係，無法進行實際性行為。
小波進去陪著他，稍微聊了一下天，自己不想單獨一個人睡，
如果男孩不介意的話，今晚讓小波睡在隔壁床。
小波長久以來一直考慮，但從未計畫實行的，
小波藉口想應徵工作，再度來到二十一年前來的兒童託管中心，
精神科主任雷娜·普林多威女士，被告知小波真正來意時，願意提供一份工作，
但小波微笑拒絕了，光應付一個心魔就夠了。
小波以 「 醫療院所外兒童病患的療護 」 為主題的研究生論文，發表在一本暢銷雜誌上。
兒童託管中心某位酗酒的護理人員虐待一名八歲病痛童，成為論戰焦點，
小波被電視台邀請討論相關議題，出席還有雷娜·普林多威女士，
預期中一觸即發的戰爭沒有發生，小波和雷娜同意醫療院所雖不完美，但可改善。
之後沒多久，小波接到南菲爾德市一間診所的合夥人合約，
在底特律的馬爾洛街租了一棟房子。
小波再度收到電視節目的邀請，雖猶豫最後還是答應，
小波為了舒緩舞台恐懼症，注意到一大把氣球，
小波決定試用一下，氣球後的暗門機關是怎麼讓人消失，
潔西卡就躲在暗門裡，從華盛頓特地過來看小波，節目結束，潔西卡已經離開。
回家路上，小波買了電話答錄機，期待潔西卡來電，但沒有，
小波買新公寓，發現裝潢佈置出來根本是潔西卡在梅爾洛街舊家的翻版。
一封搬家通知，先生和太太搬家到密西根州的蘭辛市，沒有署名，
有天潔西卡來電，在蘭辛市，因為顧問工作，每星期會到底特律兩次。
某天下午，潔西卡以艾巴特太太之名，出現在三點的約診，
潔西卡在八歲的時候開始無法做出承諾，
從婚禮的第二天開始，對婚姻感到不滿足，
一個很久以前丟下我的小男孩，傷害一直無法消失。
潔西卡和丈夫攤牌，還幫潔西卡弄到一份推薦信，
八天後，潔西卡的搬家箱子全部寄到小波家，為了省得搬兩次，
三個禮拜後，只花一個下午辦好婚禮，
小波爸媽盛裝出席，潔西卡媽媽和善得令人難以置信。
兩人回家後，小波沈溺在潔西卡的愛意中，
直到小波要潔西卡編一個秘密，因為潔西卡已經沒有秘密了，
「 我八歲時失去了童貞。」，這句話像把斧頭直接劈在小波臉上，
小波告訴自己的病人，要有自己的空間，秘密可以幫助保持自我獨特性，
潔西卡沒有事情是小波不知道的，不覺得無聊，才是最恐怖的，
感覺自己和小波一起走在鋼索上，要是掉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有些事是不知道的，至少覺得自己還有其他選擇，探索可能的選擇，
想要更多選擇，先決條件是要有東西才能選擇，
潔西卡希望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秘密。
兩人從來沒有真正地相遇過，只是剛好在一起而已，
甚至連第一次約會都沒有，所以現在就來個第一次約會。
第一次約會，沒看過的洋裝、高跟鞋、妝容、態度，讓小波不自在，
最後在小波喊出受夠了後，兩人回到原來的自己。
兩人在床上享受完美的性愛。
兩人決定到珊蒂湖灘，現在全部都被凍住了。
潔西卡破冰，小波滾雪球，三顆雪球，
小波滾第二顆雪球時，發現潔西卡不見了，足跡通到木頭小屋後面，
從停車場方向，有兩個人影慢慢接近，兩人像是雙胞胎，靜靜看著小波，
兩人走開後，小波用外套上的鈕扣，當作雪人的眼睛、鼻子、嘴巴，
潔西卡在木頭小屋後面，旁邊有個雪人，眼睛、鼻子、嘴巴用鈕扣做的，
兩人回到車上，開了三個路口後，看見剛剛那兩個雙胞胎，
潔西卡說，「 那就是我們將來的樣子。」，
「 雪人、他們和我們，三對雙胞胎。」。
小波和潔西卡來到小波爸媽家用晚餐。
傑佛瑞來電，當年大學那些瘋狂的生活，讓弟弟小波變得要像哥哥，
絕佛瑞一直很崇拜小波，知道自己要去哪，想要什麼，即使不被旁人所接受，
潔西卡一直是小波的目標，會支持小波，支持小波和潔西卡。
小波、潔西卡，鞥、小波父母在享用晚餐閒聊時，
潔西卡開玩笑地說出，會用小波回精神病院，
潔西卡離開餐桌，在洗手間傳來水聲，可能掩飾哭聲，
媽媽夏綠蒂則開始指責潔西卡，是潔西卡害小波被送進託管中心，
連到大學，小波還得去看心理醫生。
小波問爸爸一切還好嗎？收支是否平衡？
爸爸把沙拉灑的滿桌都是，尷尬是如此明顯而可悲，
沙拉碗掉落，破碎滿地，媽媽不讓潔西卡幫忙清理，
晚餐終於結束，小波想帶潔西卡離開，但大雪讓兩人留宿。
沒有人比小波和潔西卡擁抱得更緊，哭得比小波和潔西卡更絕望，
對於自己，對於彼此，早就了解透徹，只是不願放棄，
哭了又哭，直到了解，這眼淚永遠不會終止。
花了太久才走到終點，因為中途為了要繼續，太常停下腳步。
潔西卡已經再婚六個月了。
小波大部分時間都在大都會少年中心，
多半都在陪伴類似那個犯了強暴罪的小男孩的案例。
結果事實證明，這比較是認知的問題，是屬於他的認知，我的認知，他們的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