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兄弟骨科線,生存IF有。
沒特別劇情的開葷,就是一個兄弟廚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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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預料到會被提出如此請求的杏壽郎愣了愣,這大概是千壽郎提出過最大膽的要求,他滿臉通紅的模樣已分不清是方才缺乏換氣還是太害羞所造成的。杏壽郎勾起寵溺的微笑,指腹輕拂過他帶著水光的嘴角,順手將千壽郎的汗濕的鬢髮勾到耳後,言:「真的想做?」
千壽郎頷首,在兩人為數不多的性事當中,他總是先一步被快感給攪糊思緒,只能順著杏壽郎舉止做出反應,待他能找回神智時,大多已經是事後被打理乾淨的狀況。這讓千壽郎總感覺在兩人的情事上,杏壽郎並未真正的暢快舒爽過;因為他的兄長總是將自己放在順位最後頭的位置,他害怕杏壽郎只是順從他的期望,和他發展成這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千壽郎站起身,雙手一攏將掛在身上的襦絆褪下,將泛著紅潤色澤的身軀全然展現在杏壽郎眼前;而在脫去衣服後也彷彿將他前面各種顧忌的羞恥心一併拋除,千壽郎將小手滑過自己的下腹,把剛才釋放出的精液給抹開在自己身上,揚眸對上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兄長,露出一抹足以撩撥他內心的甜膩笑容。
如此情景讓杏壽郎感覺呼吸一窒,彷彿自己的心臟被千壽郎給牢牢地捉住了,想要眼前這個人的心情已經無法壓抑;杏壽郎嘴角勾起笑,那笑容裡帶著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的征服心,用下顎勾了個弧度,對千壽郎做出邀請。
千壽郎又回到原先跪在杏壽郎膝間的姿勢,雙臂靠上對方肩膀、雙手交叉環在他的頸後低下頭送上親吻;在雙唇接觸的那秒鐘杏壽郎的舌尖就竄了進來,絲毫不留空隙地交纏著。
杏壽郎的吻來得又急切又兇猛,令千壽郎難以保持清醒,但他腦袋仍記著他剛才想做的事情,一雙小手輕輕推著杏壽郎的肩窩,在男人的唇上又親了一下才退開距離:「兄長,說好要讓我來的啊……」
「唔姆,一時間把持不住呢。」方才的舉止,就像是被千壽郎勾走心神的,僅僅靠著本能作為。
杏壽郎如此回答著,間接的將千壽郎心中隱藏的那份不安感給驅散,他的兄長也會像自己一樣渴求著對方,而不是配合自己做反應。他漾著笑又親了親杏壽郎,伏下身將親吻範圍擴散到他的頸脖跟胸口,當他看到在胸下跟腹部之間那一大塊觸目驚心的疤痕,千壽郎停了下來,指尖輕柔地在疤痕邊緣撫著:「兄長,這傷口……還會疼嗎?」
杏壽郎掌心貼著千壽郎的臉龐,姆指在他臉頰上摩娑,微笑回道:「別擔心,不疼了。」
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但千壽郎知曉對方只是不想讓他擔憂,兄長渾身是傷的模樣歷歷在目,頓時眼眶湧上酸澀,他趕緊閉上眼,將溫熱的唇瓣貼上杏壽郎的腹部,帶著滿滿心疼地在那道傷痕上細細琢吻撫慰著。
由於新生成的皮膚較為敏感,在熱意貼上來的瞬間杏壽郎不自主地一顫,千壽郎不停的在自己腹上落下碎吻,嘴唇游移在腹間的觸感像是點點星火打在他身上,從傷痕位置一路延燒開來,讓原本就硬挺的下身,又更加地昂揚。
幾乎趴在杏壽郎身上的少年自然不會沒有查覺這個變化,他沒有止下親吻,伸手將男人身著的襦絆衣襬往兩旁掀開,像是在模仿杏壽郎早些時間用在自己身上的技巧,手指沿著杏壽郎的腿根慢條斯理地摸上慾望中心,他的鼻息間全是杏壽郎的氣味,手掌下可以感受到單薄布料之下那勃發的熱意,想到兄長也跟自己一樣的熱切,千壽郎就漾起滿足的笑容。
布料頂端被先分泌出的液體給糊濕了一塊,千壽郎用指尖點過,牽出一道黏膩的水絲,也聽到上方的杏壽郎傳出一聲悶哼,帶著低沉沙啞的聲音道:「千……別點火……」
千壽郎在他的雙腿之間仰起頭,回給杏壽郎一個無辜又惹人憐的眼神,而後張口含上杏壽郎昂揚高挺的性器。
千壽郎是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碰觸杏壽郎的私密處,當他含住前端時,屬於煉獄杏壽郎的濃烈氣息充滿著他,不論是鼻息嗅到的氣味還是口腔中嚐到的味道,全部都是男人最濃烈的氣味。在高昂的柱身前端又親又吮,刻意伸出軟舌把原先只濕了前端一小塊的兜襠布給舔得更濕,被唾液給弄濕的布料貼在皮膚上,完整的勾勒出隱藏在下方的碩大龜頭。即便藏在布料之下,仍然能看得出來那處有多麼的壯碩,千壽郎腦海中想起先前被進入的感覺,股間承受的位置不自覺地緊縮著。
「兄長,我把兜襠布給脫掉囉……」說歸說,其實他的手已經把繞到杏壽郎的身後把布結給挑開,說出來也只是做個告知。失去束縛而鬆脫的布料被千壽郎用門齒給啣起,男人蓬發的陰莖從中彈出,肉柱從他的嘴角擦過,鈴口泌出的體液也跟著殘留在千壽郎的嘴角與臉頰。
千壽郎嘴裡咬著沾滿男人氣味的襠布,抬眼看向杏壽郎,發現男人從頭至尾眼神都沒離開,就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男人嘴角勾著笑,厚實的手掌則在他的側頸上撫著,像是催促著千壽郎進行下一步動作。
而他明明只是被杏壽郎盯著,卻覺得那目光彷彿帶著火,讓他越發燥熱起來,且熱意頻頻往下腹游走過去,讓腿間才解放過的莖身又微微翹起。
偏過頭將口中咬的布料丟開,千壽郎雙手碰觸著眼前堅硬的肉柱,跟剛才杏壽郎替自己撸動的方法不同,千壽郎像是用手掌捧著柱身,上下來回細細地撫著,撫摸的同時他可以感受噴張的慾望莖身在手中顫動。隨著他的撫弄,杏壽郎的呼吸也越發粗喘,當精口再次冒出透明體液,千壽郎毫不猶豫就舔了上去。
略為鹹澀的味道充滿著口腔,屬於杏壽郎的味道,只要想到這裡千壽郎便無法停止地想要更多;舌尖從頂端的細縫滑過舔去上頭泌出的水液,他的舌在冠狀溝跟包皮繫帶上細膩地舔著,將環狀部位給舔得泛著水光,而後把杏壽郎飽滿的性器前端給含入口中。
性器被口腔濕滑溫熱給包覆住的感觸令杏壽郎不自覺蹙起眉頭,並不是覺得不舒服,反倒是過於刺激讓他喉頭深處發出一聲沉吟。
少年聽到男人發出的低沉嗓音時挑起眼看向他,以為是自己的動作讓對方感到不適;杏壽郎將掌心揉上埋在自己胯間的千壽郎的髮頂,兩人目光相交時,杏壽郎頷首,像是鼓舞著他繼續做下去。
接收到兄長的首肯,千壽郎便放膽地把口中的碩物給吞含得更加深入,但即使性器前端幾乎是已經頂在喉頭的深度,他也無法將杏壽郎的陽根給全數納入口中;無法含下的部分,他則用雙手去摩擦、套弄著。口腔內部被刺激而分泌出的唾液因無法吞嚥而順著莖身流下,將千壽郎握在根部的手掌給染濕,而藉由著唾液讓手下的套弄動作更加順暢,甚至是更往下去揉搓著飽滿的肉囊。
當指尖不小心擦過會陰時,他感受到口中昂揚的跳動,杏壽郎扶在千壽郎後腦的手不自主地揪住他一撮髮絲;千壽郎維持吮著前端的姿勢微微抬首,男人擰起的豎眉跟額間浮起的青筋讓他的神情看似猙獰,但看在千壽郎的眼中只覺得男人帶著過份的色氣,視覺刺激下更加重了口中吸吮力道跟入喉深度,一時失控而不小心含得過深,喉嚨深處突然被抵住的不適感,讓他眼底泌出些許淚水。
原先千壽郎提出要替自己舔的時候,杏壽郎並沒想到自己會被激發起如此大的反應,畢竟這是千壽郎頭一回做口交的行為,令他腦袋不經想著:『真是沒想到……千壽郎在他沒察覺時成長了這麼多。』
杏壽郎呼出一段粗沉的氣息,他明瞭自己已快達極限,必須得做些進入前的準備,他再次把自己的長指給含濕傾身向前,一手扶著千壽郎的臀、一手撫上股溝間的穴口,長指在緊閉的入口處按壓輕觸著,感受到指尖下的觸感逐漸放鬆後才將一隻手指探入其中,幫助少年拓張要承受自己的部位。
手指進入時千壽郎身軀一震,進行中的口交連帶被後穴的刺激給打斷,擔心自己不小心傷著對方,他趕緊緩下動作,瞇著眼帶著埋怨的道:「兄長你這樣……我、嗯……沒辦法……」長指不停磨擦肉徑的刺激讓他無法專心替杏壽郎口交,只能握著柱身伏在他的胯間喘著。
「千,集中。」渾厚嗓音入耳,大掌輕拍一下千壽郎左邊的臀瓣,像是懲罰般的舉動讓千壽郎紅透雙頰,含在眼眶內的眼淚滑落沾滿臉頰;雖然他的角度瞧不見千壽郎通紅的面龐、但可以瞧見千壽郎維持跪姿而交疊的腳背正在相互摩娑著試圖舒緩麻癢的快意;他嘴上帶笑卻壞心的朝已經軟化泌出體液的穴口再放入一指,甚至在裡頭挑起指節按壓內壁尋找著前列線。
千壽郎害怕自己在容易分神的情況下咬到對方,不敢像方才一樣放膽的動作,只好用小巧掌心扶著伸舌細細舔拭著肉柱的每一吋皮膚,莖身上突起的血管則用嘴唇去一一抿過,最終回到頂端用舌尖在鈴口上來回舔著再含回口中。
當杏壽郎按上那藏在體內的前列腺,強烈快意如海潮般快速地撲上千壽郎,讓他無法控制渾身顫抖著,連同口腔都不由自主地收緊,讓他急切地要將口中吞含的肉柱給吐出,卻在退出時不小心讓齒列刮過男人的冠狀溝,杏壽郎悶哼出聲,沒抑制高潮湧上的感覺由著精水射出,少部分入了千壽郎微張的嘴、絕大部分則沾染在千壽郎酡紅的臉頰跟臉側鬢髮上。
而千壽郎也因為前列腺刺激達到性高潮,前列腺液從馬眼流淌出,濕糊了他自己的大腿跟下腹;即使男人在他們彼此高潮時就緩下了拓張的動作,他的後庭仍一抽一抽地吸附著還留在體內的手指,高潮的後韻讓他身體還發著輕顫,只能雙手扶在杏壽郎的腿根撐起身,杏壽郎也順勢將長指帶出,雙手搭住千壽郎的腰際幫忙穩住的身軀。
沾在臉上的濃稠白液隨著少年抬起臉時順著輪廓線條緩緩滑下,杏壽郎湊上前將其中一道濃液給舔去,看著少年眼神還帶著迷濛,杏壽郎擔憂是否方才給予少年太過於激烈的刺激,親了親千壽郎的面頰開口詢道:「千壽郎,還好嗎?」
少年點點頭,雙手又掛回杏壽郎的肩上,一臉怯生生的模樣:「兄長,我……做得好嗎?」到後來他被快意刺激的腦袋亂成一團,實在沒有辦法專心的替杏壽郎口交。
聞言,杏壽郎挑眉,心想自己都已經被他弄出了精,居然還問這種問題?
「唔姆,千做得很好呢。」他把還留在千壽郎臉上的濁液挑指抹起,提到兩人眼前刻意把指腹相觸後分開,將稠液牽拉出細絲,笑言:「這個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千壽郎瞧著男人指間的牽絲,腦海中浮現自己剛才的行為,遲來的害臊感染紅少年的面頰跟整個耳廓。
見狀,杏壽郎將手搭上少年的腰際、一手則繞到他的後背上,掌心貼著千壽郎肌膚緩慢地撫下,長指滑入臀瓣間的深溝;男人側過頭把唇貼到千壽郎耳邊,刻意用著沉緩的嗓音在千壽郎的耳邊言:「接下來,千壽郎想要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