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兩個人都不說話,左右對坐,默默地抽著菸,共飲著同杯酒。阿灰的視線不敢離開鬼睿,多半是低著頭。眼睛看見自己双腿間去除陰毛的胯部,卵鳥卵葩靜靜貼在兩條大腿內側那兒,相當的不習慣。自從青春期開始長毛後,就再也沒有看過自己無毛的模樣,早忘了那裏也曾如此幼齒。還沒發育還沒長毛是多久以前,十幾年前了。那時候掛在自己双腿間的兄弟還沒現在這粗大,早忘記多大多長了。但現在是發育完成,老二跟蛋蛋是再也不會変長変大。失去陰毛,好孤單。卵鳥卵蛋沒有卵蔓陰毛就像失去鳥巢般,好寂寞。
「欸,你們兩個實在是太誇張了。咻譀——」鬼睿突然發出聲音,讓阿灰隨著鬼睿的視線望過去。
誠哥跟小白正在游泳池內吻得激情,幾乎是已經要上演一〇做愛了。「手機仔——我來幫你們拍。」鬼睿對著小白伸手。「那邊啦。快拍啊。嫉妒喔。」小白講完,愈是故意。他們的內褲就丟在另一張躺椅上,他們是赤裸裸的在水裏。小白背靠著池壁,双腿緊貼誠哥背部在水面上。「好啊——誠哥,我還沒看過小白被幹。要現場上演fucking show嘛?」鬼睿拿起小白的手機,發現無法解鎖,乾脆就用自己的手機錄影。「你們的蜜月期也太久了吧,幾個月啦?」
第一次看到男男肉搏燒幹的阿灰,他雖然沒有看到誠哥跟小白在水面下四條男人腿交疊模樣,但兩個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貼緊,就已經讓阿灰的內心十分複雜。即使摃坩肛交搞玻璃幹屁眼這樣的事情,隨著社會進步,多數人也都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發生進入抽插性行為時,使用的生理部位,卵鳥堵尻脽、陰莖幹肛門。但阿灰這種一般人怎麼會去特別看男男BL劇,更別說男男A片了。光是在螢幕上看到男人跟男人多一點的情感肢體互動,就已經是想要隨口碎嘴了。日常生活中要是親眼看到男人跟男人攬作伙,沒有凶神惡煞去阻攔拆散就已經很偷笑了。他記起自己被綁在地上時,那些人說的鬼睿是合意查甫喜歡男人,現在誠哥跟小白在阿灰面前親自上演男男激情,更是證實了這傳言。
「誠哥,把小白抱上來,上面做啦,不然根本只能拍到你們上半身。」鬼睿喊著。
誠哥看了看小白,他確定小白有這意願,他才將小白抱離泳池。小白就像無尾熊般,双腿交叉在誠哥腰桿,隨著誠哥移動,上了池畔,被抱上躺椅,躺著,誠哥就在他双腿之間壓著他。兩個赤裸裸的男人疊在躺椅上。剛剛他們在泳池內就已經夠阿灰震撼了,現在他們的刺激動作更是讓阿灰不知道是該看還是不該看。
誠哥邊吻邊撫摸著小白,他的手從上到下,已經竄進小白双腿之間,他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揉著。
鬼睿持著手機已經移到他們旁邊,好近距離拍攝双腿之間的動作。「挪一下,我才拍得到你的手指頭在小白屁眼上的動作。」鬼睿指導著誠哥的體位。
誠哥的指頭要更進一步,小白就手抵著誠哥的胸膛:「不行,我沒清啦。」小白對於要公開上演一〇活塞,內心似乎有些搖動,不太想繼續拍了。「你剛剛不是想拍,現在怕啦?」
小白連忙解釋著自己不是怕被拍,而是沒清不想一〇,想要暫離去清一下時,鬼睿一直在鼓譟著。他們吵鬧之間,阿良牽著阿飛來到泳池邊。阿飛狗模狗樣的出現在阿灰面前,比起剛剛在客廳內短暫擦身而過,更是來得異常。四隻腳在地上的阿飛伸長的舌頭一直露在嘴巴之外,喘氣呼吸著。阿飛屁股上的尾巴搖晃著,而阿灰終於看清楚為什麼阿飛老大這個人竟然多出了一根狗的尾巴。是一根仿狗犬的尾巴插在他的屁股肛門裏。阿灰吃驚著,老大竟然肯被人這樣對待。
阿飛握著拳,抬起上半身,像是狗撲上人般,拳面蹭著鬼睿撒嬌。「怎麼了?」鬼睿摸著阿飛的頭,一手搔就濺出不少汗水。阿飛是滿身汗水淋灕。「怎麼不說話啊?」鬼睿問,而阿飛怯懦地望阿良。鬼睿注意到了阿飛的屁股紅通通的。「怎麼屁股紅紅的,一條一條板子痕。」鬼睿是故意問的,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說發生什麼事了?」阿良揮了揮手上持的木板條。
「因為賤狗在犬型時說人話⋯⋯」阿飛緩緩開口。
「如果我沒找板子出來,這隻賤狗一直講一直講,完全忘了當狗的時候只能汪汪叫。然後呢?」阿良說。
「賤狗爬得太醜了,姿勢不標準,被主人教訓。」阿飛老大自稱賤狗,也是聽進阿灰耳朵裏,讓阿灰不敢置信。
「欸鬼睿,我們是不是太久沒來了,所以這隻賤狗⋯馬的,爬得超醜的。完全不像是黑哥訓練過的一樣。」阿良用自己手上的板子拍拍自己另隻手掌。
「把訓練成果忘了喔,那就——一直當狗啊——不是多練習就會像狗了。」鬼睿講完還故意用手打了已經很痛的阿飛屁股。「有跟主人道歉了沒有?」鬼睿問,阿飛才知道自己又忘了,狗奴犯錯被處罰完要謝謝主人教訓。他趕緊爬到阿良面前,額頭磕地,屁股翹高地執行道歉儀式。
「阿良你處罰完了,那換我。」鬼睿說話時,讓阿飛自知自己皮肉痛還沒結束。鬼睿走到阿灰前,讓阿灰莫名緊張起來。站在鬼睿面前的阿灰手足無措,不知道為什麼鬼睿突然走到他面前。鬼睿一把抓住他双腿之間的卵鳥。「你這隻剛剛一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是不是很興奮?多久沒噴了?」被鬼睿握住的陰莖比剛剛更充血了。
「我忘了⋯⋯」阿灰只記得上次齧炮是被阿飛老大抓到之前,他正努力算著是幾天以前。
「看來很久了。去幹這隻母狗。」鬼睿說完拍了拍阿灰屁股像是鼓勵。阿灰則是一臉疑惑,什麼母狗。要人獸交也玩太大了,眼前哪有什麼母狗。
阿良拔掉了阿飛塞在體內的狗尾巴,一掌響亮打在已經紅通的屁股之上。「這隻是母的。鬼睿說的,你還不過來。」阿良對著阿灰說。
阿飛聽到鬼睿要阿灰幹他,臉色大変。「阿睿⋯⋯」阿飛喊著他跟鬼睿稱兄道弟時的稱呼。
「欸,你看到阿灰這隻這麼大時,有沒有想過要用?」鬼睿問的話就像刀直接刺了進去,讓阿飛無語反駁,他的確想過。「看到大卵鳥,你的屄不會癢?你當我不曉得喔。」鬼睿說的話完全挑出了阿飛的慾望,讓他確實感受著尾巴從屄裏拔出後的體內空虛。
阿灰有些遲疑,呆在原地,知道鬼哥要他幹的母狗是阿飛老大,不是真的母狗,心裏是鬆了一口氣,不是人獸交。可是要幹的是阿飛老大,是要他去幹一個男人屁眼。「不是我叫你做什麼事就去做。叫你幹人又不是叫你工作。」鬼睿又打了一下阿灰的屁股,這下比剛剛那次更用力。「好好享受這次用屌幹人的高潮。以後就是用屄高潮了。」阿灰還不明白鬼睿說的話,顫抖著踏出腳步。
「阿睿⋯⋯」阿飛再喊鬼睿,這次他的內心混亂得很。
「幹嘛啦。讓人用屌享受最後一次射精啊。以後阿灰就跟你一樣是用屄得到高潮。也是你要我調教阿灰的,用你的屄封他的屌,剛剛好——」鬼睿說的理所得然。阿灰已經緩慢地走到了四肢在地的阿飛前。「欸賤狗,別忘了禮貌。」鬼睿提醒。
「欸你人真好。幹嘛提醒他。沒禮貌再教訓就好啦。」阿良好氣又好笑地說。
賤狗求幹,求人幹狗的禮貌,面對幹人者,五體投地,磕頭屁股自然翹高,表示卑微低賤,渴求被幹;轉身翹高屁股,將屄自然攤開露出,表示飢渴請求,前有幹道。阿飛快速做完,便已經將屄裸露。「沒禮貌——」阿良帶著一點怒說話。「動作是標準了。請求呢?我怎麼沒聽見?你們有聽見嗎?」阿飛抬起頭,面露為難,双眼流露著請主人不要讓他開口請求阿灰,但持著木板的阿良是沒有要退讓這件事情。該開口請求的就要開口請求,這是禮貌。不是只有動作,言語也是很重要的。
阿飛以慢動作的速度掉頭轉身,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阿良不悅的斥責,他才加速面對赤裸站在他前面的阿灰。四隻腳著地的阿飛,抬起頭,双眼看著先前被命令剃毛剃得光溜的阿灰,再緩緩將頭磕地。「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
「是不會說話,這麼遲疑啊?」鬼睿疑問,阿良應著,「大聲點。賤狗該有賤狗的模樣。」
「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再說,但阿良不滿意,哼了聲,阿飛知道不是只有開口請求,是要全部重做。丟臉丟一次就夠,做不好就多丟幾次,總會做好丟好。磕頭這個動作,一直重複到阿飛能夠宏亮有力且肯定沒有疑慮地說出「賤狗欠肏,請灰哥幫忙。」阿飛耳紅臉赤的轉身,將頭壓地、屁股翹高,「狗母屄欠肏,灰哥拜託了——」這句如果不被主人滿意,全部就要再重來。臉都丟好丟滿了,這句也沒什麼好尷尬害羞了。
被老大尊稱「哥」的阿灰,看著阿飛如此丟臉羞恥的求他幹,內心有種階級跳躍。之前還像個廢物般,被阿飛老大的人馬揍得鼻青臉腫的,現在竟然被捧卵葩般,阿灰忽然得意起來。「你沒回他?」鬼睿說,阿灰是一臉不知道要說什麼話,「隨便回啊,人家都這麼低聲下氣求你幹他了。」
「⋯⋯喔⋯好⋯⋯」阿灰勉強擠出這句,搔了搔自己的頭。但他很快就被鬼睿給賞了屁股。
「真是不會說話。喔好這句很敷衍喔。阿飛這麼認真誠懇求你,好歹也說『沒問題一定滿足你』。都要封屌了,這可是你最後一次用屌幹人射精喔。」鬼睿話一說,又讓阿灰想起了那些謠言,莫非自己胯下相伴多年的兄弟、老二將來真的會変成只是一團肉而已⋯⋯他忍不住地摸著搓著卵鳥,現在卵鳥可是大鵰展翅,怒「顏」衝冠,沒有陰毛的遮掩,阿灰自己低頭,感覺卵鳥変得更大隻。
弄得堅硬的卵鳥,阿灰持屌前去,双膝跪在阿飛屄前。這是阿灰第一次要跟男人燒幹。幹女人的屄有過,幹男人的屄沒過。第一次總是有些緊張。現在是阿灰在緊張,而不是阿飛。鬼睿看不下去,便走到他旁邊,「你是怎樣?沒幹過屄喔,還在室噢。捅進去就好啦。」
這一切都被小白錄影中,而持著手機的小白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打算給他潤滑再肏喔?」
「可以稱為『屄』,就是可以直接幹啦。潤什麼滑啊。屁眼才需要,他的是屄。」隨著鬼睿說話,阿灰的卵鳥就肏了進去。活生生硬挺挺的卵鳥撐開阿飛的屄口,整隻直衝到底,完全是男性本性。阿飛被這隻突如其來,整個人低沉哀嚎地唉了聲,痛得只能往前趴。阿灰攬住阿飛的腰,双手抓著就要開始活塞運動。阿飛的屁股肉本來就已經被主人用板子打紅,觸碰會感到痛,現在阿灰的每一下撞擊,都是臀肉在作緩衝,屁股宛如又再被板子打般。疼痛使得阿飛一直往前傾,想往前爬,但都被阿灰握緊腰桿。冷酷無情的阿飛老大,體內是溫暖有情的。他的陰道緊緊包覆著阿灰的陰莖。卵鳥龐然進出,是阿灰復仇式狂幹。第一次男男性交的阿灰,不懂一〇技巧奧義也不是鬼睿關心的,反正男性本能的狂抽猛送,阿飛這隻賤狗不會自己調整角度,讓卵鳥頂屄蕊,那就是阿飛的問題。
在場的另外四人觀賞著這場實肏秀般,飲酒作樂。小白拿著手機錄影,累了就換誠哥幫忙。他蹭到鬼睿旁邊問著:「那個賤狗求幹儀式⋯⋯」小白的問題,鬼睿馬上就知道他想問的,「黑行設計的啊。」
「是有那麼一回事。被求的人應該會滿爽的。」小白難得誇獎黑行。
「對啊。那時候把阿飛送給黑行調教時,我就有跟他說要設計一個橋段。還不錯吧。叫黑行轉當收費訓犬師,他就不要。不然可有得賺。現在這麼多欠訓練的人型犬。」
其他人聊天歡愉之際,突然聽到「屄要壞掉了⋯⋯」阿飛大聲呻吟著吶喊。在他後面狂幹的阿灰打了他的屁股:「屁啦。最好屄會壞掉。」太久沒有性行為的阿灰其實一開始就有想射的衝動,但竟然抓到可以羞辱這個之前修理他的阿飛老大,當然不能這麼快射精繳械,能忍多久算多久,能幹多久算多久。幹著阿飛,自己的卵鳥完全能感受阿飛緊緻的屄,完全就跟查某一樣。幹著幹著,如果沒有睜眼看,張耳聽,阿灰根本以為自己在幹女人。聽著阿飛因為他的進出頻率的哀嚎,就極度滿足阿灰的內心。幹男人的屄怎麼幹起來跟女人的屄差不多,心裏的痛快跟征服感,使得爽感更痛快。阿灰抖著屁股擻著身體,將整個卵葩內囤積許久的精液全部都射進阿飛的屄裏。回過神來,空氣中散漫著洨味。
「高潮都不用請示主人的啊?」阿良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場肉戰。
阿飛与阿灰兩人同時說著「對不起」。他們之間的地上有著噴灑精液斑斑痕跡。
阿良好氣又好笑的說:「你射精沒有請示,那是鬼睿的事。我在說那隻賤狗。被幹射,自己高潮了幾次,自己說。」
在阿飛老大心虛回報主人時,阿灰射精外加意外責備的斥責,卵鳥軟卻得更快,稍微一動就會滑出阿飛身體。畢竟卵鳥幹的是阿飛的屎腔,阿灰有點擔心一抽出來就要見到滿滿糞屎的卵鳥。「射了就拔出來。你在擔心什麼?」鬼睿真的是看穿他內心。「屄很乾淨的,不乾淨叫他幫你清。」鬼睿說完,才讓阿灰心安緩緩拔出卵鳥。鳥頭上還有些殘留未盡的精液。
還來不及反應,阿飛已經轉身低頭含著阿灰剛剛給他一陣爽快的卵鳥。阿灰訝異著阿飛老大竟然嘴含著自己的卵鳥,像是用舌頭幫他清潔。射精後的卵鳥敏感度正退,又被含著,不適感上來,想躲卻被阿飛緊緊含住。阿灰只能轉移注意力。
「謝謝灰哥替賤狗止癢。」阿飛嘴放掉阿灰的卵鳥後,恭敬地說話又磕頭。剛剛一股狠勁,死命報復的阿灰忽然有種不好意思。是射精後心軟嘛⋯⋯
鬼睿手按著他的肩膀。「如何?有爽嘛。阿飛以後就是你的屄訓練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