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研究員的日記2 喪屍來襲2

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博士帶她自己的手槍,我卻只背著斜背包……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看著噴漆成聖誕風的手槍,心裡埋怨博士只帶自己的東西。好歹我都幫博士帶研究裝備,居然不幫我也帶一個。

我憤憤盯著博士背影。其實博士會帶槍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一直認為,博士是直接讓實驗體上去幹架一番,看樣子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我默默把這事項寫入筆記本裡。

沒多久城市街道的景象呈現在我們面前。

被破壞的民宅大門、貨車撞進商家、火焰燒過的遍地焦黑、隨處擋道的汽車,所有能見的地方都有損壞的痕跡。讓人想說事情發生的時候,這個城市到底出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

最讓我好奇的是……沒看見任何一具屍體。虧我來之前想過會看到各種噁爛的屍體和不同人體部位,才趕緊去看一堆恐怖片打預防針,竟然什麼都沒有,連血跡也很少。阿太看見我上班偷看電影,還好他有看見,我才知道不是要看恐怖片而是喪屍片才對。當時找喪屍片還有收穫,博士部門底下居然有一間存放錄影帶和膠卷的空間,因為時間不夠,我只來得及看一部。

思來想去我想不到為什麼,問博士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說,不過我還是提出問題。

「博士,那個……為什麼這裡好像沒有被喪屍襲擊的感覺?」

「你說過。病毒感染到人類身上,這個國家前所未見的變成喪屍國度。」

我不是很明白博士說的意思……但是博士,妳明明就能記住我說的話!我在郵輪上東問西問妳在出發前的總部會議上聽了什麼,都說:忘了、不清楚,要不就是牛頭不對馬嘴,聊到不同平行線上;完全沒回答到我的問題,既然都記得在那之前的事,博士肯定是在裝傻!明明知道卻不說,一定是藏著什麼秘密,之後有必要找個機會問問博士才行……

「嗯,很可能是全部人轉變成喪屍,你要小心了。」博士笑著說。

我吞了吞口水,祈禱著有用沒用的神明。

「這真麻煩……所以,喪屍又在哪裡?」

博士這麼說,我左看看右看看,街上絲毫沒有喪屍的痕跡。我怕的緊貼博士,就差死死鉗住博士。什麼男女不能直接肌膚接觸,在我心中博士的性別根本是無從考究的方面,所以無所謂!

在我內心出現小劇場時,博士轉頭來看我。

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說:「博士有什麼事?」

「……我感覺到有人在說我壞話。」

……難不成是我嗎?如果是的話,博士的直覺也太厲害了吧,應該是湊巧。

「是博士警惕心太敏感吧?」

「是嘛?昨天開始我就挺興奮的。」

「……」面對這種狀況,博士還感覺到興奮,不愧是博士。

一路上始終沒看見任何一隻喪屍,博士雖然在半路突然舉起手槍警戒四周,讓我前路精神緊繃,現在什麼都沒遇見反而鬆懈下來,跟博士離了幾步遠。

剛探頭看路邊商家裡賣的東西,衣領就被博士抓住直拖進商家裡面。我被扔到地上,搞不清狀況看著博士,可博士只是盯著外面。雖然不清楚原因,我還是配合博士不發出一丁點聲響。

「想不到這裡給我大驚喜啊。」我瞄向博士,她沒看我,是自言自語說出這話來。

大街上出現一隻在我看來相當弱小的喪屍。因為我只來得及看一部喪屍片……還是搞笑劇,沒有對喪屍有很高的危機意識,還因為看太多實驗體,覺得它沒什麼特別之處,就是有著非常普通的潰爛外表……非常普通……非常……普通……有、有點噁。

我皺眉看著喪屍,悄悄往博士旁邊移。

它步履蹣跚走在人行道上,太陽照射它的影子越變越大……影子不是都被太陽照射越拉越長嗎?怎麼像上空掉東西下來的那種影子?

「碰!」下一瞬巨大物體壓爛喪屍,我的心臟也差點跟著它停掉。我癱軟斜著身子時,正好躲避飛過來的汽車殘骸。

我抓住不知名狀況而損毀的鐵捲門穩起身往外探。巨大物體是一個怪物,牠甩掉身上濺到的血,邁出比我看過的那些健身教練鍛練出來的肌肉還粗壯的腳;那肌肉健壯到,用看的都能夠感覺到牠絕對能把人打扁成肉醬。牠移動四隻能壓爛所有東西的蹄子,踩過的地方也留下深深的坑洞,就這樣慢慢離開我們的所在地。

我捏一把冷汗,依照以往經驗,那隻怪物一定是非常重才能採出坑洞,那重量……希望我們別再遇到牠。

「剛、剛剛那是喪屍的一種嗎?」我說,不過博士沒理我,自顧自的上前查看被壓扁的喪屍。

博士看著那稱不上肉塊的血肉,或者應該說它根本變成血水,一丁點肉完全看不見。博士伸手在我面前,我瞬間領會,從包包取出試管和針筒給博士,博士抽取地上的血,抽完時我要去接過來,博士卻直接收在她白大褂的口袋裡,我只好收回剛伸出去的手。

博士亮出她的手機,開啟沒被加密的機密資料。

我:……博士您要不乾脆把保險箱的密碼關著。研究資料不加密,博士您就不怕被人偷走手機竊取機密資料啊?不對,上次誤拿博士手機的人還在昏迷,剛剛還訊息傳過來跟我說他清醒過來了──我默默傳貼圖說:能不能接我回末日部門,他卻回:博士不在,爽啦!在我微微一笑把他拉黑前,我:等著領不到薪水吧你X@%……(內容清晰明亮)。

博士點開編碼五十的資料夾,我貌似記得博士五開頭的實驗編碼,好像是身體能力強到不可思議……

博士點向五十四號,並把顯示綠色方塊按下,綠色方塊轉變成紅色方塊,我偷偷仔細看紅色方塊內的字是"脫離牢籠"。

「博士,那隻是妳的五十四號實驗體?」

「算是吧。」

算是吧……博士,那隻不就是妳製造出來的?還算是,那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竟然是博士的實驗體,我堅決以後絕對不要遇見牠,我可不想變肉醬!

「為什麼博士的實驗體在這裡?」

「我送的。」

喔,所以是送給這邊某個人,結果跑出來是吧……到底是誰有膽!敢把博士的實驗體放跑的!我震驚!

不是我要震驚,而是真的很想問那些有膽子收博士東西的人:你是不是有一顆能毀掉世界的科技彈?如果沒有的話,我真想不到其他會收下的方法。博士的實驗體因為都是被強力藥效篩選後留下的強力變異體,它們經常處於不穩定的狀態,部門好幾百次都被毀在博士實驗體手上,讓我們這些人一次次去重建部門,感覺我們不是研究員而是建築師,工作大多花在思考如何重建上;大家還想如果哪天敵人攻打過來順便增強那邊的防禦設施或是這邊的抵擋措施,再把空間重新規劃成自己心目中的設計,一整個根本樂在其中,想想你們是研究員不是建築師!

回到正題。除了那隻喪屍,路上再沒看見任何喪屍,似乎離原本想像中被追殺的畫面還要愜意,說不定這次外國之旅只用幾天就能完成?……唉,我還是別對這事抱著希望,跟著博士怎麼可能會這樣就結束,博士可是個不嫌事大的人,可能會覺得無聊直接招喚喪屍出來讓我們跑路。

晚上我們隨便找了間房屋休息,博士展現出她的廚藝,意外的居然可以把食材變成豐盛的食物。老實說真訝異那個"博士"會煮飯,畢竟在部門裡都是我去食品街照三餐拿去給博士。

至少伙食不必擔心啦!

幸好不是我親自去煮飯,我可是對我的廚藝沒自信做出一道能看的東西,不愧是博士!

晚上。我正睡個美美的好覺,卻有某種東西在我臉上搔癢。我氣得想打死它,因為我正夢到我喜歡的人對我告白,就你這東西吵醒我,害我沒聽到她說什麼就直接醒來,信不信拿臭氣猴臭死你啊!

一睜眼看到眼前景象我瞬間弱掉。

「媽呀!」

「碰!」

我吼叫之間它被踢飛去牆上再沒動作。

遠離危機,我才注意到博士站在一旁,剛剛踢飛它的就是博士。

我匆忙爬到博士旁邊喊:「怎麼有喪屍!」

博士走到窗戶旁蹲低,我驚嚇未定還是跟著過去蹲低往窗戶外望。

哇嗚!街上怎麼全是喪屍!我前面說的預言還真的變成真預言啦?那博士不會真的把喪屍……

「博士,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博士抵著下巴,應該是在思考吧……但是為什麼我有種博士絕對會說出那幾個字的感覺……

「不知道呢~」

我就知道!

「嘛嘛,先來喝茶吧。」博士在我出口反駁之前離開臥室,我只能先下樓。

我看博士坐在客廳的小沙發上,被移動到博士前方的桌子則擺放出全套茶具在上面。

「……博士,既然晚上在這邊喝茶,那為什麼還會有喪屍出現在我房間。」

「它剛剛開門直接衝進你房間。」博士臉上充滿無辜看著我。

騙鬼啊!外面喪屍移動緩慢當我沒看到嗎!絕對是博士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它闖進來!

在我不信邪的眼神底下,博士哈哈幾聲邀我坐下。

「博士妳還有閒情逸致喝茶,不想想喪屍從哪跑出來的嗎?還是是博士引它們過來的?」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難道會引喪屍過來嗎?」

我無言盯著博士,腦袋相信博士非常肯定、一定、絕對、錯不了;會做出這種事來。

「好啦,我才不會做這事呢,還不如想想該怎麼找出病毒母體。」

我捧著茶杯拉一把椅子坐下,思考博士的問題。冷靜過後突然想到一個我還沒對博士說出口的一件事。

「博士。」

「嗯?」

「妳真的沒辦法用外面那些喪屍的血配出解藥嗎?而且來到這裡這件事,妳也能對總部說堅決不來吧。」博士比大家還想的更模糊不定,今天想做研究就做,剛開始做時還可能發生拋下做到一半丟一旁的事來,直接把所有東西丟下不管這件倒挺常發生的,總部也拿她沒轍,但也不會趕她走。博士帶來的研究可是有很多人盯著,而那帶來的利益讓他們可不想白白送給別人,所以博士要什麼他們都會滿足她,何況只要博士想,根本不可能會來這個地方,況且博士是分部中最不聽總部的人說話的那個人……

「想那麼多做什麼,總部的人都指派我來,我還能不來嗎?」

「但是博士妳……」

「好啦好啦,你就是想太多才年紀輕輕掉髮嚴重。」

「……」靠,博士妳能別說嗎,我是因為誰才這樣的,需不需要我來一一列項出來給您看啊?

「你就是想太多,簡單點思考人生會很完美喔!」

「博士妳才是,請不要再不經大腦對部門的人說出奇妙的話,像是以前妳說老鼠與老鼠結合就變成老鼠……」

「哈哈哈,那是我在考驗你們。」博士笑著說。

這問題能考驗什麼東西?我不禁無言以對。

博士換話題:「友盟康嘉貝拉的總部在陸地最中心,它有分部在這個城市,我們需要去那裡找人。」

「找人?那裡會有人?」

「我在這裡有一位友人,不知道是不是在那裡。」

「但是博士妳說全部人變成喪屍……」

「我說的是"可能"全部人變成喪屍,我只是說出我的猜測而已,你怎麼能完全相信呢?看來回去我的助手需要換人了,實在太笨了吧。」

……沒法反駁。我當時的確是想不到喪屍為什麼不見蹤影,才會問博士,博士也是用她的經驗和知識來分析情況,然後說給我聽……真的無法反駁。我連思考斯科樂變成這情形的狀況都不想,就拋出問題給博士去思考……居然被博士說笨,我難不成待在博士部門裡智商開始下降?

「你拿著,這個可以把喪屍引走。」

博士拿出一管試劑,我接過來仔細看。博士很少把自己以前製作的成果給別人,因此我是第一次見這個東西。試劑內的液體呈現黑色,單看它不清楚材料是用什麼做的才會出現黑色色澤……我幹嘛突然研究起來,現在可不是職業病發作的時候啊!

「交給你去引喪屍囉。」博士露出微笑。但不管怎麼看,博士就只是嫌麻煩,把東西推給我。

「好……的……」

「啊,對了對了,小心點別灑掉了,它只要有一滴跑出來,所有喪屍都會瘋狂衝來喔。」

……我能退貨嗎?

「不能退還喔!」

別讀我的心啊。就只有這時候博士都會知道別人在想什麼,這個把人推向深淵的博士真夠令人討厭。

我們是從房屋後面窗戶離開,沒辦法,沒後門可過。

街道上喪屍三三兩兩的遊走,我們靠著路邊招牌、郵筒、電線杆躲避它們的視野,能躲進房屋我們也會躲進去找時機溜掉。

「真有趣,就像在玩間諜遊戲呢。」博士說。

不是間諜,是躲藏才對吧。我內心吐槽著博士。

「蘇棗你快看!」

雙眼剛朝博士望,面前出現的是一隻手,而且那隻手的骨頭從爛肉裡露出來,加上一大塊連著皮,卻在空中晃的肉塊。我愣了幾秒,看見博士抓著某個喪屍的手微笑……「救人啊啊啊啊啊!」

我從驚嚇過度期間逐漸緩和下來,博士就說:「哎呀,你太誇張了啦,有那麼恐怖嗎?」

有種博士就去試試一轉頭眼前就是獵奇場景的畫面。但我絕不能說出來,好歹博士是我的上司,我怎麼能隨便罵上司呢?

「嘿,你看。」博士抱住一隻喪屍對我說。

「博士,妳之後千萬別靠近我,很噁心。」

「很好玩耶,你真的不加入嗎?」

「不必了,博士妳不要靠過來。」

「對女性真失禮啊。」

再說一次。對我來說,博士的性別是"無從考據"。

之後一路上總算沒再發生關於"博士的任何問題",我看著走在小巷內前方的博士回想剛剛那一齣。敢那麼不怕被感染抱喪屍的,我看就只有獨獨博士一人了……我還是想說那畫面真噁,我的胃實在承受不了。

「蘇棗,我說過的你都要記住啊。」博士在我們躲進某間廢棄醫院煮中餐說道。

「什麼?」這時候我正在吃商店買來的泡麵……拜託別問我什麼是買來的泡麵。

博士放下吃的很乾淨的碟子,隨手拿起這間房主的東西;她用那支螢光筆,在空中隨便比劃說著:「我在這裡有一位友人,他家住在紅綠燈街……這個給你。」博士從她袖子抽出紙條。

我看著說到一半放棄不說的博士。她絕對是因為地址太長懶得說,我吃下一口泡麵這麼想著。

「喔。我有東西忘在他那了,幫我拿回來。」

我接過紙條,心裡默默想博士會有什麼東西留在這邊。

出發前我和博士對了地圖,確認路線沒問題才離開。

越往城市前進,喪屍數量增多不少,都能用一群來衡量它們,博士也開始使用她的槍射擊喪屍。我這個沒武器的只能拿鍋鏟打喪屍。

「不錯的身手嘛。」博士射爆一隻喪屍的眼珠對我說。

我敲倒喪屍抽著嘴笑。博士有槍我只有鍋鏟,還能高興起來嗎?尤其近距離看喪屍我平常力氣完全發揮不出來,根本是抖著打喪屍,還沒辦法一擊讓它們斃命,只能阻一阻它們的動作而已。我抬起頭,滑落了兩滴淚……要是我有一把槍就好了,還有喪屍好噁心啊……

我不停敲倒喪屍,但可能因為這邊聲響太大,被吸引過來的喪屍有變多的跡象。

「蘇棗衝進去!」博士喊這一聲直接衝撞民宅窗戶不顧玻璃會不會劃傷自己。我看著她跳窗撞破玻璃,我跟上博士同樣跳窗進入,就在我落地,博士朝外丟某個東西,我沒管,畢竟喪屍都看見我們進來肯定會全跑來,我只專心跟著前面帶路的博士。

就在搞不清博士要去哪裡時,她突然停下來,害我直接撞到她。

「喂……欸,你怎麼在地上?」博士轉身看著我,臉上疑惑問出這句話。

我:「……」

「咳……博士突然停在這是做什……麼……」

我偷瞄博士身後,我的頭腦不受使喚的停機,體驗人生難得會有的腦子一片空白。

因為我看見了──在城市地平線上奔跑的數以萬計的喪屍。

以小說為主題。 "只為你"將重新修改後上架。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大家好,我姓蘇名棗,性別男,職業是研究員。自從來到末日,已經過了幾年,每天不是處理公務就是幫博士跑腿的這種生活。 這樣就算了,如果上司性格是個讓人想往死裡揍,還把大部份工作拎給底下的人,大概會抓狂,還好我有理智,從沒做過這件事。 雖然博士那樣我習慣了,但……博士能不能也別連我也拖下水!我想回家!
明亮潔白的辦公室,靠著牆的透明櫃子裡全部擺放著科學與占星的雜誌,有些關於別國報導的報紙則被隨便意堆放在櫃子旁,一看就能明白那是放了很久長灰塵的報紙堆。在辦公桌散亂文件與打開的書本中,一個相框立在凌亂的桌子上,顯得很突兀。 我看著一隻修長的手指翻過書頁,手的主人用女性獨有的嗓音說道:「這個故事怎麼樣?
他們給我的日子到了。 我看著雜誌,但是思緒正在別處飄。 突然海豹的聲音喚醒我。牠掙扎從背包內跳出來,並用尾鰭丟球表演。 「你這是?」 「嗷嗷!」海豹喊。 ……搞不清牠想做什麼。 小黑路過我的房間開門進來說:「我怎麼聽見那隻海豹在安慰人?」 「嗷嗷!」 小黑爬到桌上,對海豹說:「你真的在安慰……人?」
要錄下最後一個剛好有人闖進來,趕緊跳回通風管。 「東西拿好。」那是一位穿白衣的研究人員,如果我沒記錯,就是他拿一堆簽名板過來的那位。 「哪時離開?」綠衣的醫療人員邊拿邊說。 「下月,找時間。不想被發現的話。」 眼看卡全被拿走,我沒有惦記著,直到那兩人走離機房,我也沒想去追人,因為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今天太陽西垂,非常適合來玩潛行遊戲,因為大家都在準備下班不是嗎? 大樓內部管線複雜,幸好經過每個房間的通風口都能判斷那是哪裡。 沒辦法,離開前還是需要想辦法拿點日後需要的東西,要是可以離開我可不想留下。 在通風管轉來轉去都找到錯誤的地方,倒是時不時會傳來一些交談聲,顯得不無聊。 「你覺不覺得,最近的
今天小黑沒來搶我的日記,我能放心的好好寫我需要記下的東西。 或者說,我必須寫下的東西,希望我能記住…… 而不管結果如何,我之後必須離開這裡…… 暫居地內,我看著粉色藥劑。 它有著副作用,雖然不想承認,卻也是造成我遺忘不了回憶的元兇。 次數太多了;但是我不會搞混。 我撐著頭,手上不停轉著藥劑。
大家好,我姓蘇名棗,性別男,職業是研究員。自從來到末日,已經過了幾年,每天不是處理公務就是幫博士跑腿的這種生活。 這樣就算了,如果上司性格是個讓人想往死裡揍,還把大部份工作拎給底下的人,大概會抓狂,還好我有理智,從沒做過這件事。 雖然博士那樣我習慣了,但……博士能不能也別連我也拖下水!我想回家!
明亮潔白的辦公室,靠著牆的透明櫃子裡全部擺放著科學與占星的雜誌,有些關於別國報導的報紙則被隨便意堆放在櫃子旁,一看就能明白那是放了很久長灰塵的報紙堆。在辦公桌散亂文件與打開的書本中,一個相框立在凌亂的桌子上,顯得很突兀。 我看著一隻修長的手指翻過書頁,手的主人用女性獨有的嗓音說道:「這個故事怎麼樣?
他們給我的日子到了。 我看著雜誌,但是思緒正在別處飄。 突然海豹的聲音喚醒我。牠掙扎從背包內跳出來,並用尾鰭丟球表演。 「你這是?」 「嗷嗷!」海豹喊。 ……搞不清牠想做什麼。 小黑路過我的房間開門進來說:「我怎麼聽見那隻海豹在安慰人?」 「嗷嗷!」 小黑爬到桌上,對海豹說:「你真的在安慰……人?」
要錄下最後一個剛好有人闖進來,趕緊跳回通風管。 「東西拿好。」那是一位穿白衣的研究人員,如果我沒記錯,就是他拿一堆簽名板過來的那位。 「哪時離開?」綠衣的醫療人員邊拿邊說。 「下月,找時間。不想被發現的話。」 眼看卡全被拿走,我沒有惦記著,直到那兩人走離機房,我也沒想去追人,因為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今天太陽西垂,非常適合來玩潛行遊戲,因為大家都在準備下班不是嗎? 大樓內部管線複雜,幸好經過每個房間的通風口都能判斷那是哪裡。 沒辦法,離開前還是需要想辦法拿點日後需要的東西,要是可以離開我可不想留下。 在通風管轉來轉去都找到錯誤的地方,倒是時不時會傳來一些交談聲,顯得不無聊。 「你覺不覺得,最近的
今天小黑沒來搶我的日記,我能放心的好好寫我需要記下的東西。 或者說,我必須寫下的東西,希望我能記住…… 而不管結果如何,我之後必須離開這裡…… 暫居地內,我看著粉色藥劑。 它有著副作用,雖然不想承認,卻也是造成我遺忘不了回憶的元兇。 次數太多了;但是我不會搞混。 我撐著頭,手上不停轉著藥劑。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盧思:原來你們還會有難過的時候喔? 渚冥:...聽上去怎麼有種在嘲諷的感覺? 謝花:誰叫某人的字典向來沒有難過這一詞。 二堂:這是屬於另一種意義的強大嗎? 謝花:純粹只是個少根筋的笨蛋而已。 二堂:原來如此,笨蛋很厲害呢! 渚冥:...二堂你真的懂笨蛋的涵義嗎?
渚冥:商店街有好多品牌進駐啊。 謝花:那家蝴蝶結品牌就叫蝶燕,名字由來據說是創辦人曾經發明過蝶燕這種蝴蝶的新品種,可成功一次之後研究所卻被併吞,不再支持他的研究,那隻蝶燕死後也沒見有誰繼續開發。 渚冥:可惜再也看不見。 謝花:現在還看得到,每年推出的限量品就有蝶燕的圖像。 渚冥:下次有發售我要去買!
謝花:關於那件事就是他的不幸。 渚冥:對男性來說的確是不幸。 盧思:什麼不幸? 謝花:關你什麼事,去工作。 渚冥:加油吧,麵包和面子,不是多大事我都會選擇麵包。但是兄弟的面子我還是會保下的。 盧思:???
亞克彼勒:科學室不用工作,只要天玩樂就可以囉! 渚冥:不能工作感覺生活會變得無趣。 盧思:說啥?這種工作才是真理啊! 渚冥:...我去跟流星科前輩說一下好了。 盧思:哥只是開玩笑,別太較真。
Thumbnail
在某個寒冷的年代 我們結識彼此 然後獲邀參加同盟會 那時候每個人帶了禮物 雀躍期間感到不適 聽見了吧, 梯子後的舞廳 所有人忘記起舞的定義 大家都動彈不得 因為初雪趕上來了 我們被毒啞了訴說是非的嗓子 但是非代表了對美好事物的傾慕 現在就以亮麗的淚眼凝
由於我對這個平台意見不少,所以我之後僅打算以政治為前題創作。 我發現,再不做點什麼,生活的難題會越來越大。 而政治很明顯的就是問題的根源之一。 但政治卻必須一群人才可能撼動。 這是很可悲的事。 但也只能試試看了。 這邊我不求什麼關注。 只求看到文章的人幫我分享。
自戀的同事:你可以叫我帥哥前輩喔! 渚冥:了解,前輩!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盧思:原來你們還會有難過的時候喔? 渚冥:...聽上去怎麼有種在嘲諷的感覺? 謝花:誰叫某人的字典向來沒有難過這一詞。 二堂:這是屬於另一種意義的強大嗎? 謝花:純粹只是個少根筋的笨蛋而已。 二堂:原來如此,笨蛋很厲害呢! 渚冥:...二堂你真的懂笨蛋的涵義嗎?
渚冥:商店街有好多品牌進駐啊。 謝花:那家蝴蝶結品牌就叫蝶燕,名字由來據說是創辦人曾經發明過蝶燕這種蝴蝶的新品種,可成功一次之後研究所卻被併吞,不再支持他的研究,那隻蝶燕死後也沒見有誰繼續開發。 渚冥:可惜再也看不見。 謝花:現在還看得到,每年推出的限量品就有蝶燕的圖像。 渚冥:下次有發售我要去買!
謝花:關於那件事就是他的不幸。 渚冥:對男性來說的確是不幸。 盧思:什麼不幸? 謝花:關你什麼事,去工作。 渚冥:加油吧,麵包和面子,不是多大事我都會選擇麵包。但是兄弟的面子我還是會保下的。 盧思:???
亞克彼勒:科學室不用工作,只要天玩樂就可以囉! 渚冥:不能工作感覺生活會變得無趣。 盧思:說啥?這種工作才是真理啊! 渚冥:...我去跟流星科前輩說一下好了。 盧思:哥只是開玩笑,別太較真。
Thumbnail
在某個寒冷的年代 我們結識彼此 然後獲邀參加同盟會 那時候每個人帶了禮物 雀躍期間感到不適 聽見了吧, 梯子後的舞廳 所有人忘記起舞的定義 大家都動彈不得 因為初雪趕上來了 我們被毒啞了訴說是非的嗓子 但是非代表了對美好事物的傾慕 現在就以亮麗的淚眼凝
由於我對這個平台意見不少,所以我之後僅打算以政治為前題創作。 我發現,再不做點什麼,生活的難題會越來越大。 而政治很明顯的就是問題的根源之一。 但政治卻必須一群人才可能撼動。 這是很可悲的事。 但也只能試試看了。 這邊我不求什麼關注。 只求看到文章的人幫我分享。
自戀的同事:你可以叫我帥哥前輩喔! 渚冥:了解,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