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研究員的日記2 楔子1

在某處大地上有個叫地心科技公司的研科公司，在它旗下有一家分部名叫"末日"。聽聞末日有著比總部要高的知名度，比其他人更為厲害的技術誕生在這，資源充足到所有人用不完。傳聞末日的創建人掌握著引領新世代的創新技術，無數人相爭只希望進入末日工作，但是至今沒有多少人可以撐住壓力而敗退下來……

上午陽光照射進整潔的辦公室，為這個空間變的更加明亮，文件與資料本在櫃子內排放整齊，今天辦公室則只有我和另一個人。

「……合作無間、氣氛超好、教導有方、世界無敵厲害的研究所等待著你？」

「哈哈哈！這標題不錯！」

我托著額頭看新聞報紙。

「當初給我看的可不是這種標題啊……竟然又亂改。」

「他們說的沒錯啊。」

「你說哪一條沒錯？」我把報紙拍在桌上，轉頭看還在我辦公室沒回去的傢伙。

「我們合作的超好。」

他這麼說。我回想起，某日某次他們吵著要把自己調配的不同藥劑加在實驗成果上，而開始大打出手的場景。

「我們部門的氣氛很快就能活躍起來！」

我回想部門的人因為手癢丟了瓶子到某個人頭上，然後就出現研究員大亂鬥……某個層面上算是充滿活力的部門──我在想什麼。這只是他們把工作時間拖遲延後的藉口罷了。

「我們超認真教後輩！你想想那些後輩看見我們的時候多崇拜啊！」

我無言望著他。

因為搞一些有的沒有的還來個"實驗體"新生歡迎會，沒把人打死就好了，還崇拜……後輩嚇都來不及就直接鳥獸散，我都指望他們別死在你們手下。多虧如此，完全沒什麼人來應聘，只有那些真的沒錢的人會來，畢竟這裡是風險高但薪水爆高的地方。唉……因為很少人能撐住活下來……我不是說在這邊會發生過勞死或什麼的，大部份只有窮困潦倒和吃苦耐勞的人活下……留下來。真擔憂新人的肝，要是再繼續少人，我的工作會永遠做不完。想來，要跟博士說一聲關於工作過勞死有沒有理賠這件事才行。

「你趕緊滾出我的辦公室。」我說。

「幫你解釋還趕我走。」

「你這時間不是要去休息？」

「你不說我都忘了，像這種能偷懶的時間我要快點去享受，掰啦！」

他剛離開我的辦公室，沒多久又探頭說：「記得上班別玩魔戰匹光，順帶說一句，我已經三百七封頂！」

「你是欠揍是不是！」

我喊的時候他早就離開，我只能在辦公室拿紙寫上這月減少他的薪水。依照那傢伙的性子，上班偷玩遊戲的人絕對是他，真佩服他的同事竟然沒發現他偷懶，雖然他們都是忙到沒注意就是了。每次都是我抓到他在底下偷玩，其他人才發覺到；因為他惹出眾怒，大家非常有默契的做出審判，為他人生最後一次……好像也不是最後一次，只是那場儀式舉辦的跟人生最後一場戲挺像的，反正他現在還生龍活虎，就代表他沒事。不過……下次乾脆把監視鳥放在他身邊，只要他偷懶就會引發鳥叫聲，看他還敢不敢在眾人眼皮底下繼續玩。

「唉……」我嘆口氣。

末日的知名度，就我所知，只出現在某篇報導的某一個小角落就消失蹤跡，之後都是博士在總部的個人成果發表會的知名度遠超末日。原本是各研科的成果發表會，卻因為博士帶來的成果比過其他人，變成博士單人成果發表會。

把資料整理完，我帶著要交給博士的文件往第一部門走。第一部門的人總讓人十分不省心，如果不定時去看看他們，說不定會因為發生某件事，整天就一直吵那件無聊小事，這樣工作永遠做不完。

末日建築物是各棟連起來，能走的路線只有那幾個，沒辦法抄捷徑。

前往第一部門的一路上有很多人向我打招呼。

「嗨，蘇棗。」

「今天氣色不錯喔。」

「多虧我這幾天總算能放下芥蒂好好睡覺。」

和我打招呼的是第九部門的"也鬥"，很常跟我與剛才在我辦公室的人一起聊天，自從他結婚後，每天不是家庭就是工作，慢慢減少我們三個人出去聚會的時間。

「蘇棗前輩早！」

「早，工作還習慣吧？」

「是！我終於懂這裡的工作模式了！」

「不錯，繼續加油。」

「好的！」

喊我前輩的，是第二部門剛加入的新人"嘉企勝"。當初是我在路邊看到他失魂落魄作為流浪漢乞討，便邀他來末日工作。好在他對末日的工作積極上進，沒有因為工作量超出負荷而撐不下去。他的努力之後終於有回報，從普通跑腿人員進入第二部門，能晉級到部門裡的人都是經過博士認證才進入，就說明他的能力被博士看上。

還好他撐下去，不然部門人手真的不足，我擔憂到頭髮一直掉，讓我不知道該想辦法先阻止掉髮問題，還是把這問題丟給別人……

「早。」

「大家早。」

幾乎遇到的所有人都向我招呼，我一一回了他們。

想到我剛進來時，看見每個人都是緊張到結巴的喊早，現在倒是很習慣，在這裡工作也有幾年了，感覺過的真久。

我辦公室就設在第一部門內，很快就看見那些專注在混和藥劑第一部門的人。躲個五分鐘過後，他們真的不會惹事，我才去往博士辦公室。

博士的辦公室在所有部門的後面，我所在的辦公室設在第一部門的研究中心裡，也是外人進來會先看到的一個地方，而博士辦公室在所有部門後面，言下之意就是遠的要命。

這一趟對我的身體來說不算累，但是只要覺得這條路很長，就非常不想走過去；或許應該問下博士能不能增個地面電梯，至少其他人不必走到腿斷掉。

就在我走到半路，身上通訊器發出急促的嗶嗶聲。我急忙點開它。

「總部召開緊急會議？」

我簡略看完，趕緊叫人幫忙把公文送到每個部門和博士那，並準備出發去總部。原本會議是博士負責要去參加，但是博士全丟給我負責。根本上博士需要參加的重要會議都是我去參加，博士還表現的不在乎負不負責任這個問題。問題是我工作都一大堆，還要去參加會議！有沒有搞錯啊！我堅決要加薪！

匆忙搭上開往列車的遊覽車。

「各位乘客很抱歉，本車因機器故障無法發車。」

「什麼！我都上車了，居然給我壞！」

「是蘇棗啊，你很趕嗎？真抱歉，喝哈哈……」

「別笑了！快開車門！」

「好好好。真是的現在年輕人真不懂得尊老愛幼，居然兇老人家。」

「真是對不起啊……」

「要道歉就好好道歉，你語氣根本不情願，老爹我好傷心。」

「……對不起，我還有得忙先走啦！」

「路上小心知道嗎！」

「知道啦，別學我媽擔心這擔心那的。」

車長摸著他的白鬍鬚，慢吞吞打開下車門，我在門前等，門一開直接擠出去往列車站的方向狂奔。

當我撞進辦公室，博士正享受著下午茶。

「怎麼那麼粗暴？前幾天才裝新的門上去呢。」博士用她獨有女性的嗓音對我說。

「對不起！但是這真的太嚴重了！」

博士慢條斯理放下茶杯說:「什麼事？」

「在海外大地……」我喘口氣繼續說：「出現大量生化武器！」

「嗯？」博士這才正眼看我。

這趟來回跑真是快要我的老命，為什麼偏偏能搭的交通工具都壞了啊！光要從我們部門到車站就有三公里，還因為周邊都沒有交通工具，害我要跑的過去；車站到總部可是有五千多公里！居然給我機器失靈不能發車！，還好認識的人開車路過，要不然我會直接變成毫無希望的爛泥！此時此刻多希望部門裡也能增設光速列車啊……

我喘完氣說道：「海外大地研發出生化人，但是生化人的病毒感染到人類身上，他們國家正前所未見的逐漸成為喪屍國度！」

「這樣啊……那不就不能喝水了嗎？」

不對吧……博士你關注的焦點是那個嗎？

「那個，博士，請關注一下國家。」

「要是汙染到海洋我該怎麼喝茶啊！」

「……好像也是。」……突然覺得非常有道理，水汙染什麼的。

「所以解藥呢？」

我回想他們說的，回：「呃……這個，此病，沒救。」

「什麼意思？」

我腦內加速思考如何讓博士好懂的話：「變成喪屍的人已經死了，研究人員只從它們身上找到子株病毒，也就是原始病毒的分身。因分身強度足以影響人類死亡，所以研究人員解析母體病毒更為強力，需採集母體樣本，才能真正有效杜絕根源……他們是這麼說的。」

博士用手抵著下巴說：「叫人送死啊……不能用子株病毒配解藥？」

「怕母體病毒太強吞噬藥效，產生更厲害的強化版……」

我去要個病毒他們卻不願交出來，竟敢還對我嘲諷說博士辦不到。真不知道歷年一次的成果發表會上被博士吊著打的成績是不是沒擊破他們的厚臉皮，居然還敢來找我們的麻煩。得虧我需要先向博士報告會議內容，不然我就直接衝去研究部門讓他們放出守護神肌肉兔，毀了總部那些人的辦公室。反正只要報上博士的名義都不用負責賠償損失，諒他們也不敢說是因為惹上博士底下的人。

我接著說下去的，是讓我想上報卻沒用的事情。

「這個……上頭的人指派博士過去……」

偷偷往博士望。

嗚嗚，為什麼那些人要博士去那裡啊，這不就是送死嗎，那我要換上司啦？我堅決不要幫別人做事！

博士這裡待遇比其他分部要好，因為堅持的不多人少，薪水特別高；還能隨便拿豐富的研究資源；工作時間玩遊戲也不會被罵，加上依照博士性格配合的彈性上工時間；博士注重身體健康，三餐準時又美味可口；晚上完全不會通宵工作，能夠一夜好眠，實在沒有比博士部門要更好的地方了！

就在我悲憤當中，博士打了好幾通電話，剛掛斷，博士就說：「趕緊把遺書寫好，一星期後出發。」

「蛤……蛤？」我沉浸在自己想法中，腦子一時間沒搞懂博士說的話。

「你也要去。」

博士隨手拿一疊文件離開辦公室，留下震驚到無法思考的我獨自消耗這件事。

前往海外大地斯科樂的途中，郵輪正航行在"威日大澈洋"上。至於這一片海洋名稱的由來，我就先不說明……

看著一望無際的海洋，我頹廢的垂掛在欄杆上。

「身為我的助手還會暈船，回去記得練習在海底憋氣五個小時。」

我不是暈船，只是水土不服……還有，博士妳練習的目標搞錯了吧……我瞬間感覺上來，摀著肚子發出聲：「嗚痾痾痾……」

博士用她難以言說的表情看著我：「等等記得別靠我太近。」

「博……士嗚痾痾痾……」在我只說兩個字就吐了之後我才發現，博士已經不知跑到哪去了。

博士啊……我只是吐了，別拋棄我啊……「啊痾痾痾……」

中午之後，暈船症狀才慢慢平復下來。

在洗手間吐掉帶著嘔吐物的口水，我在周圍四處逛逛。從甲板上之後就沒再見過博士，真讓人擔心她是不是躲在某個地方正搞著會危害船上全體人性命的實驗……應該不至於吧，這裡可是實驗室外，博士不會想惹出麻煩事的……

「轟！」

我往發出聲響的方向看，那個地方正飄出陣陣煙霧，博士則是從煙霧內走出來……

「博士啊！」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博士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本來博士就是那種一天不惹事，其他人會擔驚受怕的性格。只要博士惹出過一件事之後，她就不會再做出其他會出問題的事情來。這一條已經是末日部門每個人必須知道的潛規則。

幫博士跟船長拼命道歉後，我累得回到房間休息。

我倒在床上想了這次出差任務。明明像這種事，博士肯定不願意去，畢竟她的時間多到浪費……呃，我是說，忙到沒時間理公務……咳，還是當我沒想這些事。

以前只要有給博士的任務，博士不是推掉就是製造禍事來逃避，我一直以為她很討厭那些任務從不接受，直到一位在政府工作有溫和面貌的男子有什麼事來拜託她，博士居然從不拖遲，幾乎是能幫就幫的態度，讓眾人都覺得博士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這工作做久了之後我才知道，博士只是隨心所欲的去做事，想幹什麼都是全憑她的心意。也不是我想講心意，只是有次我無言看著博士時，她說：「我的"心意"正叫我這麼做。」那次是她製作出的實驗體爆走破壞部門。她旁若無人的樣子裝作沒看見實驗體大肆破壞，對著我說出那句話的景象我從沒忘過。

……說起來那個幫政府做事的男子長的文質彬彬，名字貌似叫"李玉司"，博士應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雖然我無法阻止和理解博士的對象條件，我能做的只有為你節哀。居然被那個博士看上，你一定是忘了給自己燒香拜佛去掉霉運。

隔日我清醒後跑去問博士有沒有帶上實驗體，博士的回答當然是：「幹嘛帶那些擋路的傢伙。」

「所、所以博士什麼實驗體都沒帶？」

「然後哩？」

我內心崩潰愣在當場。

這件起因是今天我在夢中竟然忘了帶武器就上戰場，直接被敵人拿槍掃射死亡，我才終於想起除了幫博士帶的研究裝備，我什麼武器都沒有帶！

「我應該趁現在拿一些武器……」我輕聲說。

博士則在旁邊搭腔：「還是別把東西帶在身上，說不定到時候全都不見喔。」

我下意識忽視博士說的話，想想該帶什麼樣的武器。

抵達海外大地斯科樂的喪屍國度已是四個星期加三天。

為了這一天，出發前的那一週，我獲准請假回家，對我的親朋好友各寫一封信，並用剩下的時間陪伴他們，去到可能是最後一次；所有想去的地方遊玩。最後一天則去拜了各路的牛鬼蛇神祈求我們平安歸來。這期間真夠讓我的內心承受不知道多少公斤的煎熬，連之前的三百公里來回都比不上這個帶來的巨大壓力。

我垂喪著頭往遊輪逐漸靠近的碼頭望，從我的位置能看見有軍人駐守在那裡。

我們被總部告知要到這裡調查，國家就先派了軍隊清掃碼頭周遭。待在船上時，我問過博士，身為研究員不應該憑我們就去海外大地調查事件，而是需要國家出面來幫忙才對吧，但博士只說：要去就我們去就好。完全搞不懂博士到底想幹嘛，我還上報堅決不去！但是只用幾個字就把我打回來，總部的人說：「她只要求你跟去。」也就是博士去海外大地斯科樂的條件，是我要跟著她一起去那邊，不然博士就不去，為了讓博士過來，所以我不得不跟……那時候我默默在內心把所有能罵的都罵過一遍。

郵輪靠岸，我同博士下船，那一刻我就後悔了。

「呦，林和。上面的人會派你過來，說明你也不過如此嘛。」

向我們走過來的是一位上校，他同時是我絕不想碰見的人。

「賽南上校，好久不見。」博士笑笑的回答。

我跟在博士身邊很久，遇見、擦身而過的人許許多多，這位賽南上校是其中之一，是我絕不想碰到的人第四名，第一名當然是留給博士，哪天我不在博士底下工作，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放上去。

賽南上校厭惡博士是眾所皆知的一件事，每次他與博士相遇都要嘲諷夠才甘願；他還不只是厭惡博士，更是會因為博士和她底下做事的人出過錯後，對所有人沒有好臉色。他跟博士碰見還好，如果是像我一樣在末日部門的工作人員，他會說一大堆關於博士的惡劣評價，順帶嘲諷末日所擁有的一切，受不了他的人就會辭職離開，只留下不會對他言語產生影響的那些人。我比其他人幸運的多，剛工作的六個月內沒碰過他，之後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博士剛好經過，讓我避免掉他那討人厭的態度。不過久了之後博士把面見客人的工作丟給我後，就沒停過他嘲諷的砲轟攻擊，我都聽膩到見一次躲一次、見兩次躲兩次，虧他居然可以不厭其煩的狂說那些話，當時還真佩服他……

此外我還想對他說……博士是真的很機車，但是博士機車是博士的事啊，為什麼連他們這些底層人員也要被冷嘲熱諷，嫌我們被博士折磨的還不夠是嗎？

博士往我看過來，嘴上說著：「喂，蘇棗，我想吃魷魚。」這樣的博士真的是隨心所欲的機車……

我領命衝回遊艇上，從廚師手中搶了一隻烤魷魚，再衝回碼頭，博士和上校的話題也剛好到一個段落。

我把手上的烤魷魚替給博士，問博士說：「博士，妳剛剛跟上校講了什麼啊？」

「沒什麼……這魷魚好吃。」

我盯著博士，但是她完全沒有影響的繼續吃。不愧是博士，別人看著自己吃食物都沒在顧慮的，就在我以為博士不會說明時，她才說出一句我想回家的話。

「只是他們要負責守衛碼頭。我們兩個要靠自己努力了。」

我、我我我我……我震驚！只靠我跟博士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們可是要面對一群喪屍啊！就算博士能通天遁地，我也是個死字啊！想想被喪屍撕成碎片，那個畫面根本慘不忍賭，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博士一派輕鬆的說：「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畢竟任勞任怨又萬能的助手可不好找。」

……我是很感謝博士會保護我啦……只要沒後面那句話。

開始行動在隔天，剛醒過來的我還是睡眼惺忪的狀態，突然我的房門被人打開，一看……原來是博士，躺回去繼續睡……我從床上彈起來往房門看。沒人……看來我是最近壓力太大，才會有幻覺。

「喂，快點起床，準備出發。」博士在我內心鬆懈想再躺回去時，突然打開房門說。

……做太多研究，我都快有職業病，想不到在博士來叫我之前就夢到博士開門，下次我還是想想大自然，說不定能在夢中躺在大草原上，至少博士的影子應該不會出現在夢裡面。現實就算了，拜託別連夢中也出現在裡面，我怕承受不住對博士的壓力，直接在夢裡開始辦公。好想休息啊！

整理一番，我和博士才正式出發，下到碼頭時，沒看見那群軍人；大概在附近巡邏，我沒多想其他的情況，我就跟著博士前往城市。

博士帶了她自己的手槍，我卻只背著斜背包，這到底是為什麼啊！我哀嘆。昨天檢查的時候明明把武器都帶好了，今早卻到處找不到我藏好的武器，我是想一直找，博士卻等不及硬拉走我，我只得放棄尋找。沒有武器的這趟外國之旅鐵定是死到不能再死之旅，何況最重要的武器居然不見了！我可以現在掉頭回家嗎？

「你怎麼一臉想回去的表情。」

「博士，我真的一定要來這裡嗎？」

「如果你想回去，就等著找不到工作吧。」

「什、什麼！博士你說什麼！」

「今天天氣不錯呢。」

博士直接不理我，自顧自的往前走。

……我還能怎麼辦？博士都說出那句話了。雖然博士總我行我素，但是講出的話大多絕對會說到做到，何況依照博士影響世界經濟和帶動世界研究的創新研發成果，她肯定能夠做到這件事，我可不希望沒人來應聘我，這樣我就沒錢生活，我還要買下期周年紀念的限定遊戲，那可是絕無僅有的一百套啊！可惜我也不能借家人的錢來買，他們會算出十倍利息給我繳回去的。唉……博士到底為什麼要我跟著她啊，實在搞不懂……

整理好心情，我踏上了一段危險的出差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