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擱了幾個月,《御賜小仵作》系列劇評終於回歸啦!剩餘幾篇劇情分析已經在著手準備了,今天先想暖身一下,和大家分享幾段自己追劇時印象深刻的台詞,帶大家重溫一下這部優秀的探案劇。
戲劇其實和人一樣,都會有自己的價值觀,這些價值觀往往會透過角色的台詞和行為堆疊而生,漸進式地將作品希望闡述或諷刺的理念傳達出來。
而《御賜小仵作》讓我感覺到的價值觀就是「端正」,無論是待人接物的「正」、法理道義的「正」、忠君為國的「正」。它不像許多偶像劇會用熱血掩蓋價值觀的偏差、用浪漫掩飾流於表象的低俗,劇中每句台詞都處處流露著正氣,相當值得我們借鑑。
⚠ 以下有大量劇透請注意 ⚠
楚楚:
「我家祖祖輩輩都是仵作,都在衙門當差,這不就是官宦世家嗎?而且我家人都識字,我家裡還有好多書,書香門第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還有,我家都是好人,從沒有幹過壞事,這不算是世代忠良嗎?」
蕭瑾瑜:
「我無意與任何人為敵,但若是與公理正義為敵,便是與我為敵。」
蕭瑾瑜:
「公門人若要求百姓自己日防夜防,時時處處謹小慎微,那朝廷養我公門之人有何用?」
楚楚:
「人死之前都是有話想說的,只不過有些人來得及說、有些人來不及。來不及說的人,就會把這些話都留在身上。」
蕭恆:
「這些話有的是用傷痕來說的,有的是用體態來說的,還有些是用自身與他人的關係來說的。仵作就是替他們把這些話都解讀出來,再說給世人聽的。」
蕭恆:
「人稱我判官,這說明我這御史做得剛合格。何時有人稱我為鐵面判官,才說明我這御史做出點門道來。」
冷月:
「女子保護女子,是天經地義的呀!」
冷月:
「習武之人行走江湖,免不得會受傷,但這受傷也是有講究的,每次都硬挨的那種人,可絕對活不到最後。要想成為真正的高手,就必須要先學會善敗。」
蕭瑾瑜:
「當官當到我這個份上,是步步如履薄冰。每一個決定,都關乎著身邊無數人的安危,所以我不能憑一己喜惡來做選擇。」
蕭瑾瑜:
「每個人都有祕密,妳不肯對我說,我不怨妳。但是我必須通過其他方式調查清楚,我知道這般行事必會惹妳不快,但是與妳的平安比起來,我寧願被妳討厭。」
蕭瑾瑜:
「都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楚家日子過得如此清苦,還能這樣善待一個毫無利益關係的孤兒,真可讓那些整日裡兄弟鬩牆、手足相殘的高門大戶汗顏了。」
楚楚:
「玉面判官再好,可他不是你,他從沒有說過我是最好的仵作,也沒有不顧自己的安危衝進大火裡;沒有親手為我做過驗屍工具,沒有一點都不嫌棄地住進我的家裡,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我的家人。」
楚楚:
「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刑獄官必須為仵作做的,是你特地為我做的。」
蕭瑾瑜:
「妳所仰慕的那位玉面判官,我想應該就是他心目中『理想刑獄官』的典範,也是他希望全天下刑獄官最應該有的樣子。」
楚平:
「妳出生那天,就是她走的那天,這是妳和她的緣分。」
楚平:
「緣分就是,她跟妳和別人跟妳是不一樣的。」
蕭瑾瑜:
「莫說她是妳母親,縱使她是路旁一副無名枯骨,我也會查個清楚明白,為她洗冤正名。」
楚楚:
「她死前拚了命地保護我,我是個仵作,就該使出我全部的本事為死者說話!」
冷月:
「妳不遠千里去長安,和我千方百計逃離長安是一樣的,都是為了實現心中所求。妳求的,是一個當仵作的機會;我求的,是不被宗族關係左右的自由。」
冷月:
「這世道給女子的機會並不多,我看到妳拼盡全力去爭取當仵作,我就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楚爺爺:
「這是我們楚家的家譜,按照常規,女子是不能寫進去的。爺爺給妳做主,只要妳願意做楚家的孩子,我就給妳寫進去,日後呢,誰也不能說妳不是楚家的孩子。」
楚楚:
「從前有什麼想說卻不能說的事,我就把它們放進菜裡,做好了再吃掉,就可以不用去想了。」
蕭瑾瑜:
「那妳一會兒做好了,我陪妳一起吃,總比妳一個人吃有用些吧。」
蕭瑾瑜:
「景翊日日在我眼前晃,晃了已經近二十年,他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我一目了然;我是否知道他做過什麼,他心裡也很清楚。」
景翊:
「他殺楚楚,是為了他親如兄弟的人;我不讓他殺楚楚,也是為了我親如兄弟的人,事不同情同。」
蕭瑾璃:
「你小時候不會水,卻入水救我;如今牽掛我、信任我,是因為我是你大哥,是你至親之人,對吧?」
蕭瑾璃:
「那我護著你、讓著你、關心你,也都是因為我是你大哥。」
蕭瑾璃:
「我又不瞎,誰存心氣你,誰真對你好,我看得清楚;你是真生氣呢,還是就發發牢騷,我也看得清楚。」
冷月:
「這人心就跟這飯一樣,得趁熱吃才行,捧得久了沒人接可就涼了,再回鍋也都不是那個味了。」
西平公主:
「繁花雖美卻有期,苦等一個寒暑,等來的卻是短短的幾日相守,轉眼便零落成泥,徒留追思之苦。不如蒲草,雖姿容平平,卻能四時相伴,看了就讓人安心。」
蕭恆:
「這蒲草多生於近水岸的淺水處,而淺水處多磐石。天氣好的時候,磐石和蒲草默然相依;狂風暴雨之時,磐石替蒲草穩固其根系,使其不懼風雨。」
蕭恆:
「臣不願意做公主腰間玉墜,點綴公主的絕世芳華;臣想做一方磐石,護公主一世安穩。」
景翊:
「沒有人不會撒謊,只有願不願意、值不值得。」
蕭恆:
「這世間事,無論被歲月埋得多深、藏了多久,都不會失去它想重見天日的力量。」
楚楚:
「你那麼好,我願意一輩子跟著你當仵作,可如果你娶了我,就會因為我被羞辱、被嫌棄,我不想這樣害了你。」
蕭瑾瑜:
「楚楚,妳是名仵作,妳更應該明白,沒有人能夠知道餘生有多長,也許未來有數十載,也許終點就在下一刻。若只為了那些無關之人的評頭論足,便委屈自己放棄摯愛之人,等到迎來死亡的那一刻,便只剩下後悔了。」
蕭瑾瑜:
「我不會因此放棄妳,我也請妳不要放棄我。」
蕭瑾瑜:
「我自知我從來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我於女子而言絕非良配。總想著,妳現在識的人還少,待為妳父親翻了案,成為名副其實的官宦世家、書香門第、世代忠良的女子,見識了長安諸多風流倜儻的王孫公子,厭煩我都來不及,怎麼還會覺得我稀罕?」
蕭瑾瑜:
「我又不捨得讓妳去愛慕旁人,便急急地向妳表明心跡,想要逼妳給我回應。我這些齷齪的心思現在全都向妳坦白,妳若要反悔,我也不會怨妳。」
蕭瑾瑜:
「我敬重她,如同敬重所有德才兼備之士一樣,她在我手下當仵作,不是我使喚她,是她在幫助我。」
景翊:
「一般來說呢,幾種截然不同的可能性放在面前的時候,人都會下意識地選擇自己願意相信的那個。如果在心裡駁斥不了另外幾個的話,那就會開始煩躁、鬱悶。」
景翊:
「但王爺不一樣,王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就會選擇全部都不信,用自己的查證一點點地推出真相。真相呢,又往往與之前擺在面前的那幾個可能截然不同。」
景翊:
「我們都是凡人,不能免俗,如果因為一時無法證實的猜測而煩躁鬱悶是正常的,但妳也得知道,最後的真相也許和妳現在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不管最後的真相是什麼,我們都會陪妳一起面對的。」
楚楚:
「王爺,你一向都是最公平的,那你能不能對自己也公平一點呢?做了壞事的人是他,該受罰的也應該是他,可你為什麼總把自己關起來責備自己呢?這樣只會讓他更得意。」
蕭瑾瑜:
「我相信這是妳當下最真實的想法,但我不敢相信日後的妳也都會這麼想。」
蕭瑾瑜:
「我不希望用一卷文書困住妳,我希望妳是自由的,我希望妳留在我身邊的每一刻都是心甘情願的。」
冷月:
「他也是應該害怕回到這裡吧,害怕看到這些會想起我爹,想起一大家子人曾經在一起生活的畫面。」
景翊:
「冷將軍跟我說:他把這交給妳了,他下一次回京,希望妳能讓他住回這裡。他很想回這個家,他很想一回家就能看到妳,看到妳過得很好。」
蕭瑾瑜:
「我知道妳沒有怨我,但是這是妳的善良、寬容,不是理所當然。」
楚楚: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受過什麼委屈,如果只是和你成親就能幫到你,那讓我每天嫁你一次我也願意。」
楚楚:
「仵作的身分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我努力想要成為一名正式的仵作,不是因為我想把這張仵作身分憑證攥在手裡,而是想像我爺爺、我爹、我哥、還有駙馬爺故事裡的神捕一樣,能夠有資格堂堂正正地去鏟奸除惡、伸張正義。」
楚楚:
「如果現在讓我放棄這個仵作的身分,就能將那些逆黨一網打盡,就能夠救大唐萬千百姓的話,那我寧願放棄。」
楚楚:
「許如歸是朝廷欽犯,不管他是死是活,都應該由朝廷律法來定,而不是被薛汝成擺布。」
景翊:
「你們都在這,我去哪啊?我不管,不管有什麼凶險,我都要跟你們在一起。」
楚楚:
「可我還是希望,有一天那些人不再欺負我,不是因為我是將軍的女兒,或是郡王的娘子,而是有一天,他們不再欺負天底下所有當仵作和當過仵作的人,而我只是作為其中的一個而不被欺負。」
冷月:
「仵作做的都是懲惡揚善的好事,壞的是世人的成見,不過我相信,這些成見終有一天會被消除,會變成十倍百倍的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