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嘲笑著我這個年代還寫什麼情書, 是與否, 我一度支吾以對。 若以此自居, 我沒有這個身份…… 思念要投放多少, 準確拿捏也變成了一種算計, 太多,怕把你嚇退; 太少,又怕你無法察覺。 原來冀盼你的嫣然一笑 是這麼困難。 但願某天, 我倆之間再沒有一對平行線的鴻溝, 封存在這封信的心意, 能夠向你一一細訴。 那個時候, 你願意去傾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