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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說著這些話的修女姊姊=
小雲這樣的人真的很麻煩,很難適應環境變化。
稍微有個變化,可能反應就是激烈。
要是架構起來的環境徹底崩潰,可能她也會跟著崩潰。
她這樣的人有個好處,就是如果生活環境一直很穩定,她也會很穩定。
不過活屍爆發,文明社會崩潰,人們大量死去,媽媽也離開,加上遇到我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現在搞成這樣,好不容易讓自己接受被我魚肉的事實,但是又在瞬間發現自己失去一切地位,她是真的想死,被我砍殺也不怕吧?
在我的幫助下,修女姊姊一直忙著給她止血,縫合傷口
。
小雲也什麼都不管,只是一直哭著,哭到徹底絕望,完全不看我們。
好不容易處理完畢,白繃帶把手腕包紮好,剩下的就是避免傷口感染。
修女姊姊這才鬆口氣,癱坐她身邊,惋惜的:「傻女孩,生命寶貴,妳這是何必……」
一直哭不停的小雲,慢慢看向修女姊姊。
修女姊姊關心的問:「到底發生什麼事?」
被這樣問,小雲沒有回答,慢慢看向我。
她的表情實在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真的是千言萬語。
修女姊姊也看向我,關心的問:「小林?」
被看被問的我,事情搞到這樣,還能怎麼辦?
繼續阻止小雲?
她都不怕死,我又能拿什麼阻止她?
核彈都飛出去,還在想著如何阻止核戰來臨?
還是好好思考怎麼生活在核戰後時代吧。
我死心:「算了。」
然後我轉身,什麼都不說也不想管,留下她們,離開寢室,獨自離開……
………………
…………
……
只要是人,都會有恐懼。
我最大的恐懼,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危受到威脅和失去修女姊姊。
現在我是真的忐忑不安。
因為小雲一定會把所有事情說出去。
不知道修女姊姊會不會更討厭我?
我能做的,只有盡量作出好表現,討修女姊姊歡心。
目前能最快討她歡心的方式,就是小惠的事。
於是我折斷一支螢光棒,一個人爬進陰暗的電梯井,攀著牆壁上的樓梯,開始往上爬。
前往實驗室樓層尋找修女姊姊說的核電池。
一路上,安靜無聲,只有從頂樓機房吹進電梯井的山區夜風。
這樣的安靜是假象,活屍必然充斥醫院樓層各處,只是一直處於休眠狀態。
整個院區,保守估計:五百隻。
如果以二年前失守的慘烈程度來判斷,潛伏上千隻都有可能。
我一定要徹底潛行,避免引起任何活屍的注意。
因為只要被一隻發現,開始大聲鬼叫,必然引起可怕的連鎖反應,無法收拾。
終於順利爬到實驗室所在樓層:廿五樓。
修女姊姊說,她都是陪神父來到這個樓層的實驗室進行病毒的研究,核電池必然也在裡面。
廿五樓是很高的樓層,但是我相信裡面也充滿活屍,因為中央樓梯一定已經失守,才導致這棟大樓徹底棄守,不然活屍要怎麼攻入所有樓層?乖乖排隊按電梯?
我查看緊閉的電梯門,構造上是連動的雙開門,也就是只要扳動一邊的門,另一邊的門就會跟著退開。
三年來搜括物品的經驗處理過不少這類電梯門,所以我知道它不難開,比較麻煩的是容易製造噪音,所以不會是我的首選。
但是周圍看了看……沒有小氣窗之類,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還是只能打它的主意。
拿出安全繩,把自己綁在樓梯上,確保不會失足摔下去。
然後用嘴咬著螢光棒,抽出鐵撬,向中央的門縫勾去,盡量不發出聲音,一點一滴扳開。
當然不是完全無聲,二年沒有維護,潤滑油徹底失效,所以不時發出金屬摩擦聲。
只要一有噪音就必須立即住手,並且徹耳傾聽有沒有驚動任何活屍。
確定一切安全,才繼續緩慢扳動電梯門。
足足花上一小時之久,終於扳開。
外面一片黑暗,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收起撬棒,取出裝配消音器的軍官手槍,做好心理準備,把螢光棒丟出去。
走廊被照亮。
終於有活屍的呻吟。
明顯被持續的光線吸引注意,於是一隻又一隻開始接近。
我的計畫就是讓他們站到門前,開槍暴頭。
就是射偏也沒關係,這裡是廿五樓,他們踏出電梯門必然直往下摔,不可能平安無事。
第一隻活屍出現,傻傻看著腳前的螢光棒,發出噁心的低聲呻吟,完全沒有注意到電梯門的開啟和陰暗中的我。
所有聚集過來的噁心活屍都一樣,完全像個單純的趨光動物,圍觀地上的螢光棒。
黑暗中的我,大著膽子繼續等待,直到聚集七具活屍,沒有其他活屍接近,才從最近的一隻開始射殺。
啾!啾!啾!啾!啾!啾!啾!
逐一倒下。
避難中心那樣聚集一大堆人,重兵重武器的大動作對付來襲活屍,真的只是找死……
人聲,又是槍響,又是爆炸,加上百米衝刺的能耐,活屍越聚越多怎麼辦?
化整為零,神出鬼沒的游擊戰,殺屍不見影,才是對抗快速活屍的王道。
解開安全繩,小心攀進躺著七具屍體的通道,點亮另一根螢光棒,繼續向前摸索前進。
走沒多久,就遇到左右牆壁相對的二扇房門,門邊都有電子刷卡機,要有個人卡片才能進入。
不過沒電的現在……
小心照亮右邊牆壁門牌,寫著:楊成生醫師辦公室。
左邊牆壁房門:李強一醫師辦公室。
一扇又一扇的門,一間又一間的辦公室,我邊走邊走查看……試著尋找陳神父(醫師)的辦公室,核電池室,或是實驗室。
大約查到第十扇門,前方忽然傳來活屍的低吟。
我立刻轉頭看去,伸出螢光棒,不過螢光棒能照亮的範圍太有限,只有幾公尺……
活屍激烈吼叫!
我當然知道活屍這樣吼叫的意義!
幹!
前方活屍明顯已經透過光亮發現我!
可是我不用螢光棒照明四周又要怎麼前進?
我立刻以所有力氣把螢光棒往前丟,希望可以轉移活屍的注意力!
沒有用!
因為螢光棒向前飛越的時候,距離十公尺遠的十字通道照亮二具活屍,依然直瞪著我,完全鎖定我這個活人。
應該都是聽到電梯的動靜,晃盪著抵達十字通道之後,轉頭看見拿著螢光棒的我。
『他們大吼著向黑暗中的我百米衝鋒』,這就是我在螢光棒的光芒遠去之前,最後看見的影像,然後螢光棒徹底拋遠,照不到他們,一切沒入黑暗。
幹!幹!幹!幹!幹!
聽著他們的吼叫和奔跑,我摸黑向著前方猛開槍。
充滿絕望的反抗。
根本是矇著眼瞎打,我發自內心知道:反抗無用,我命休矣!
對抗活屍最大的武器是『隱密』、『安靜』和『距離』,現在這三樣我都失去了!
人們說,死亡之前,容易想起生命中最重的人。
沒有錯,這時我心中立刻想到,當我被老巫婆關在小倉庫,身邊總是溫柔陪著的人。
那個人總是溫暖微笑,陪我說話,說故事給我聽,說道理給我聽,要我乖乖聽老巫婆的話。
那個人也是我的生命所見過最美麗的人……
下一秒,我被那二具活屍撲倒。
黑暗中,他們又吼又叫,想咬我!
如同瞎子的我,手忙腳亂奮力推他們!
但是憑我個人之力,根本無法抵抗二隻活屍的攻擊!
他們可是大腦被病毒破壞,能完全發揮肉體所有能力,只是普通人的我多能反抗?
我被咬上,只是時間問題。
被撕咬掉一塊肉,更只是早晚的事。
好害怕!
好害怕!
好害怕!
真的好害怕!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真的好不甘心!
我已經能感覺到活屍的噁心氣息噴上我的臉!
我再次想起她:修女姊姊!修女姊姊!修女姊姊!修女姊姊!
好想再看看她!
好想再擁抱她!
好想再聽她向我說話!
好想再聽她喊我的名字---
竟然有回應:「小林------」
這瞬間,我錯愕,以為是臨死前的幻覺。
下一秒,我的周圍被忽然拋來的螢光棒照亮,一具活屍的嘴巴一直張合咬,和我的鼻子只差幾公分。
再下一秒:『咻』、『咻』!
壓著我的這二具活屍,都死了……
我傻傻躺著喘氣,任憑活屍壓著,不了解發生什麼事。
腳步聲向我奔來,推開我身上的活屍:「小林?你沒事吧?」
是修女姊姊,左手依然握著弓,一直看著我的身體,確認傷口?
我還沒從驚嚇中恢復,腦袋一片空白,愣愣爬起來:「啊……」
這時,前方傳來更多的活屍呻吟,應該是都注意到這陣騷動和我們的叫喊。
聽聲音,至少十來隻。
修女姊姊拉著我的手:「快!先離開!」
我這才反應過來,被修女姊姊拉起來,更被她拉著手往回跑,直到進入電梯井,然後攀著樓梯往下爬。
直到八樓,抵達電梯廂,我們向上看去,除了不時傳來的低聲鬼叫,此外任何動靜都沒有,也沒有往下摔的活屍……
應該已經安全,我們才踩上電梯廂,看著彼此。
她拉起我的雙手,像大姊姊那樣仔細檢查貪玩跌倒的小弟弟,身上是否有傷口:「小林,你還好吧?」
我愣愣的:「應該……沒事……」
修女姊姊緊緊抱著我,又急又氣:「真是個傻孩子!姊姊都陪你來醫院了,為什麼還要一個人前往實驗室?剛才如果姊姊沒有追上你,要怎麼辦?」
啊……修女姊姊溫暖的身體……身體的香氣……溫柔的說話聲……
她放開我:「不要再這麼莽撞的率性行事!」
我定定心:「姊姊,我已經不是孩子。」
根本是大姊姊責問小弟弟:「姊姊照顧你那麼多年,難道看不出來你在想什麼?你明明就是怕我罵,希望早點作出解藥讓我開心,不然為什麼要一個人出發?」
被直接說破,我頗不服氣:「因為我想妳一定會留下來照顧小惠和小雲,結果我還是得一個人行動。」
「小林,你真的沒有自己想像的成熟。很多行動依然像個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孩子,好像自己一個人什麼都沒問題,但是真的嗎?」
「我知道自己在作什麼!再說剛才是意外,沒想到會有二隻活屍無聲走到走廊交叉口!」
修女姊姊凝重問我:「不管怎樣,可以二人行動,為什麼要獨自前行?要是姊姊失去你要怎麼辦?小惠真的失去爸爸又要怎麼辦?」
我乾脆一屁股坐到電梯廂頂,取出小水壺,喘口氣:「姊姊……不要再說教了……我也嚇的要死,以為真的活不成……」
是真的,活屍爆發的三年來,從沒有像剛才那麼接近危險和死亡,差點栽在那裡……
看我這樣,修女姊姊也不再談剛才發生的事,和我一起坐下休息,並且從她自己的包包取出煤油燈,提供更明亮的燈火。
然後她從包包拿出二顆摘自動物園的橘子:「會不會餓?」
我搖頭,都還驚魂未定怎會有胃口:「小雲咧?」
她把橘子收回包包:「情緒很消沉,不過應該會沒事,已經請她幫忙陪伴小惠。」
「這麼確定?她可是割腕自殺啊?」
「姊姊遇過好多次自殺的人,真的想自殺根本不可能讓人發現。小雲那樣還願意和人說話就不是真的想自殺,只是危險的求救訊號:請救救我。」
好吧,都這樣了,我乾脆冷冷的問:「她說什麼?」
修女姊姊遲疑一會,還是直說:「她說你強暴她,害她懷孕,毒打她,用鎖鏈綁她,不把她當一個人看,還有殺人。」
果然全說了。
修女姊姊又說:「她也說原本已經願意和你開始新生活,但是沒想到你會已經有妻女,讓她變成一個徹底的第三者,局外人……」
「…………」
姊姊勸我:「小雲看起來真的不是壞人,只是單純的女孩。」
還真的想談小雲的事。
該來的還是要來,我也乾脆回答:「人可以忽然很好,也可以忽然很壞。這樣的時代,要是不夠凶狠冰冷,死的就是自己。」
修女姊姊嘆口氣:「唉……剛才姊姊聽小雲哭著說到最後,真的只確定一件事,都是姊姊的錯。當年一心只想當修女的我太年輕了被你一夜夫妻懷孕之後只覺得難過又羞恥,無臉再見到你和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好像只要你繼續出現在我身邊就是很丟臉的事,完全沒想過你既然這麼喜歡我就更應該好好陪著你,把握機會管好你,把你帶往正途……」
我乾脆看著姊姊,很認真的:「只要姊姊妳再離開我,這一切就是小雲的錯,我會要她付出代價。」
她趕緊伸手搭著我的手臂:「不會的!姊姊不會離開你!所以你不要再為難小雲了,好不好?她只是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單純女孩,害怕失去你,今後不知道要怎麼辦,不是要傷害你。」
我沉默:「…………」
修女姊姊再說:「小林,友善對待小雲吧?她已經懷你的孩子,不再只是一個人的生命,至少也看在自己孩子的份上。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對小雲好一點,至少可以不要再對她那麼兇。如果覺得她又笨又煩,搞不清楚狀況,可以把她交給姊姊照顧就好。」
我這樣說,主要是我還沒想清楚今後應該怎麼對待小雲,需要時間思考:「再看看吧……」
修女姊姊卻好像誤會我已經當場拒絕,用力握住我的手臂:「你真的不瞭解小雲懷孕是多嚴重的事?她甚至比當年的姊姊還年輕,才十七歲啊?這樣的年紀,本該對未來充滿希望,而不是帶著胎兒絕望尋死,這樣你還不願意放過她?」
我苦著一張臉試著解釋:「不是這樣啦---」
修女姊姊卻依然盯著我,施加壓力:「你不願意放過小雲,是因為性吧?姊姊能理解為什麼你會對小雲那樣作,因為性的確是生命的本能慾望,不過你有沒有真正想過,你強暴小雲是為什麼?只是為了短暫的享受和快樂?男性的暴力滿足?所以為了自己的快樂傷害他人也無所謂?學者說過,性愛和殺人這二件事,是來自潛意識的一體二面生命本能。因為關係到生命的誕生和死亡,對生存多執著,對死的反應就會多激烈。你瞭解嗎?」
姊姊根本就是把我當成瘋狂強暴犯,會走路的老二,趁機對我猛說教……小雲到底說自己被我強暴幾次啊?
我不想再囉唆,因為知道很難洗清:「姊姊說的太深奧,我不懂。」
「姊姊知道很多事你沒有邪惡的惡意,只是單純順從自己的慾望喜好和保護自己。你就是這麼直率的孩子,不懂得拐彎抹角,才容易做出一般人不敢作的事,招人厭惡和討厭。不過你真的要知道,我們人活著不是只有性和滿足,不是只有本能和慾望,不是只有生和死。你還記得愛的真諦?」
我單純直說:「愛的真諦那樣的境界太高尚,我跟不上。」
「小林,性這件事給予的生存滿足,永遠只會是短暫的。想想愛的真諦,唯有人和人之間真正的愛,才能恆古長存,永不止息。」
我故意打趣:「瞧姊姊說的,好像性生活豐富到看破人生了?」
姊姊不愧已經是卅五歲的熟女,正經八百回應:「除了完全沒有記憶的那晚,我完全沒有性生活。」
「那麼姊姊說的話又能有什麼說服力?」
「姊姊想告訴你,我沒有性生活,只依靠愛,還不是一路走來,把你的女兒養育到這麼大?所以不要再傷害小雲了,好不好?」
我有聽到當作沒聽到:「喔……」
修女姊姊再次抓緊我,並且大聲起來,明顯要我也認真一點:「小林!」
我向她看去,依然只是隨便應付:「啥?」
修女姊姊卻猶豫著,明顯有什麼重要的話想和我說。
看她這樣,我也不由得認真起來:「……怎麼?」
她終於說:「姊姊真的覺得小雲發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姊姊願意代替小雲,你願意放過她?」
「啥?」
「只要你真的不介意姊姊已經人老珠黃,不是嘴巴說說,姊姊願意為小雲犧牲,代替她。」
我真的忽然說不出話:「…………」
修女姊姊繼續問:「你不是一直向姊姊求愛?現在還有什麼好猶豫?」
我發自內心苦笑:「姊姊……妳實在是……這樣我不就變壞人?」
「這裡沒有壞人,有的只是單純的人類。姊姊不願意看到小雲一直因為我年輕的膚淺錯誤痛苦難過,你也只是一直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本能和慾望,哪裡有壞人?」
我再次打哈哈:「妳面對我的求愛一直拒絕,現在瞧妳把這件事說的這麼輕鬆。」
她依然認真:「小林,姊姊已經卅五歲,生孩子這麼嚇人的事都經歷過,也親眼看過許多人被活屍殺害,還能有什麼大事。所以你對姊姊怎樣都沒關係,不要再傷害小雲,把她交給姊姊照顧,好不好?」
我想再打哈哈,但是修女姊姊的表情……絕對認真。
除了乖乖看她,我什麼都不敢作,也不敢說。
真的就像,不敢在好姊姊面前亂來的小弟弟……
她繼續平靜的說:「這是為了給小惠一個好榜樣,也是為了不再讓你一錯再錯……再說小惠的確是你的親生女兒,所以從今天開始為她當個稱職的好爸爸,好不好?」
先是試圖保護小雲的愛,接著是給予小惠的絕對母愛。
我真的忽然覺得,說著這些話的修女姊姊,好成熟……
好閃耀……
這就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姊姊溫柔呼喚:「小林?」
至此,我完全不敢亂造次,更不敢再打哈哈,只能實話實說:「我沒有爸爸,只有大哥們,不知道怎樣才算好爸爸。」
「姊姊知道你對小惠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沒有和她說到一句話,不過那是因為你們父女分別太久才會這樣。只要你也願意喜歡小惠就像喜歡姊姊這樣,一定能作到。好嗎?」
「小惠的事,我只能說……我盡力……」
修女姊姊語重心長:「別忘記你的女兒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否則總有一天你一定也會後悔的,就像當年的姊姊離開你一樣後悔……千萬別忘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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