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放半刻度的水 是我喜歡的口感 隨性的從中間擠壓 是一直改不了的習慣 打亮兩盞小夜燈 成了每晚睡前的儀式 你不在的時候 我總是這樣吃著偏硬的米飯 牙膏總以那扭捏的姿態立著 而夜晚 也總是固定地送來駭人的黑暗 你離家之後 我一個人享受著自在 也感受著恐懼 而思念在兩者之間起伏消長 仨如幽靈般地在屋子裡遊蕩 而我成了它們的牽線木偶 直到你回來 將那扯線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