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危機:農村求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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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潛在意思都是希望能夠在未來的一天,看見對方安然無恙的樣子。
他們都希望彼此能在這場浩劫中健康平安。
喫過飯,照例給我哥打電話問候了一下他的安全。
我哥告訴我,讓我們最近做好斷網、斷手機信號、斷電的準備。
最近各個城市裏的喪屍數量每日劇增,已經對城市的許多基礎設施造成了非常嚴重的毀壞。
情況不容樂觀
上層領導和科研人員都快急破了頭。
我哥他們的研究也陷入了瓶頸。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能在心裏默默祈禱。
和我哥通完電話,又一通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隨手接起,那邊的聲音卻很熟悉。
是我表姐。
她好像剛剛哭過不久,還帶着濃濃的鼻音。
「曼曼,救救我,我和我媽實在沒辦法了,我家囤的糧食被人搶走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我深吸一口氣:「表姐,是不是你又隨便放別人進你家了?」
她在那頭愣了愣,語氣有些尷尬:「當時門外只有一個阿姨,她說她沒惡意。」
我無語:「所以你現在知道了她到底有沒有惡意了嗎?而且,現在外面全是喪屍,我怎麼來接你?出門來喂喪屍嗎?我家也沒多少東西,算了吧。」
突然,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
男聲讓表姐哭幾聲,博我的同情心。
可是我卻覺得這聲音十分耳熟。
「你那邊是誰?」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隨後有人開口:「曼曼,是我。」
下一秒,對面掛斷了電話。
我愣在原地,和我表姐在一起的男人,居然是李正。
我的前男友。
08
喫飯時,我媽一直問我怎麼了,似乎有心事。
其實我是在想我表姐和李正。
我實在沒想到他倆居然能遇到一起。
飯後照例去頂層用望遠鏡觀察村裏的情況。
畢竟早上村長剛在廣播裏說了那些話,現在村裏肯定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衝突發生。
果然,我剛把角度調整好,就看到了村長他們一羣人。
村長的計劃似乎遇到了阻礙。
一位老漢握了一把鋤頭,堵在門口不讓村長一夥人進去。
村長一夥人見狀鬨堂大笑。
他身後跟着的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把老漢按倒在了地上。
老漢奮力掙扎,但無奈根本不敵這幾個年輕人。
村長笑着從老漢身邊繞過去,不一會兒工夫,從老漢家中拉出來幾袋米麪和油。
老漢氣急了,又或許是那幾個按着老漢的年輕人鬆懈下來,他們幾人竟被老漢一把掀翻,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老漢衝過去狠狠推了村長一把,把村長推得一個踉蹌,又把米麪護在身後。
村長這下掉了面子,有些惱火,撿起老漢扔在地上的鋤頭用力一揮。
老漢的頭像西瓜般裂開。
我有些看不下去,把望遠鏡挪開。
這種殘忍至極的事都做得出來,村長真是喪心病狂。
沒死在喪屍手裏,反倒死在了自己的同類手中。
真是可嘆。
這場面太過血腥,看得我有些反胃。
於是晚飯只做了些燴菜,又蒸了一籠屜饅頭。
給爸媽單獨炒了點肉。
喫完飯後去餵雞,母雞又下了蛋,小雞也大了不少。
我哥晚上照例又來了電話。
「喪屍似乎是在進化,原先人被咬後,需要五六分鐘才能變成喪屍,但是今天我們發現,被喪屍咬後,到變異,中間只過了十五秒。」
「不過因爲這個結論,上頭終於也開始重視我們。現如今很多城市都徹底淪陷了,很難在街上看到活人。」
「滿城都是喪屍,滿街都是喪屍。現在有一個不太好的情況,就是喪屍似乎開始慢慢往城市外圍移動了。」
「你一定要注意周圍的情況,有什麼不對就給我打電話,或者去地窖,地窖可以從裏面鎖住,外力破不開。」
我又和哥哥說了些近況,才掛斷電話。
睡前我又去頂層看了一趟。
村口已經被村長帶人守住。
這樣也好,起碼不用擔心有喪屍溜進來。
09
其實說起來,在農村的這段日子過得飛快,眨眼間就已經過去多半個月。
這半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情。
喪屍規模發展迅速,破壞力也大得驚人。
在這些喪屍的攻擊下,如今一些地區早已斷水斷電,只餘網絡時斷時好地倖存着。
在這期間,室友還給我打過一次電話。
她和教授還藏在實驗室裏,只是實驗室已經被他們塞滿了各種物資。
教授還在室友的幫助下,抓住了一隻受了重傷苟延殘喘的喪屍。
教授聲稱要好好研究一下這種生物。
救民於水火。
這段時間,村裏也有村民不堪忍受村長的統治,偷偷溜了出去。
村口有人看守,他們不敢去,只能往山上跑。
沒想到跑着跑着,就遇到了我家。
那天晚上,我正在家睡着,突然聽到臥室響起警報聲。
出門一看,才發現是兩個村裏的農婦想要偷溜進我家。
門打不開,於是想從牆上翻進來。
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看着她們闖入。
於是打開圍牆上的電網,警示她們屋內有人。
一位婦人見行動失敗,又被房子主人發現,於是在牆下告饒。
我正準備轉身,卻突然看到在圍牆的側面,一個身形嬌小的影子已經爬到了圍牆旁邊的樹上,企圖利用樹枝越過圍牆。
我心頭冷笑,本以爲她們都是可憐人,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心機。
那影子手裏還拿了件東西,被月光照到,隱隱反光。
如果我沒猜錯,那是一把菜刀。
拿着菜刀來偷翻到我家,可見懷着什麼樣的心思。
正好,我也試試我哥在圍牆角準備的那些機關。
於是等那影子準備往下跳的時候,我按下了控制那機關的遙控,牆角地面出現一個大坑,坑內遍佈尖銳的鋼針。
同時,我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牆外的婦女。
幸虧婦女站的地方顯眼,今晚月亮又亮,否則依照我的槍法,肯定打不準。
不過我也不需要一槍斃命,只用讓她受傷,喪失行動能力就行。
在那影子掉落在鋼針上的瞬間,我也做好了準備工作,瞄準她打了出去。
影子掉下去尖叫一聲,沒了聲息。
我也是運氣好,居然一槍打中了牆外婦女的腿。
我提前在槍上裝了消音器,但即使這樣,也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但這聲音肯定傳不到村裏。
婦女疼得癱坐在圍牆外,不斷辱罵我,但是聲音不大,或許她也害怕被村長髮現她跑了出來。
我沒理她,先去監控室看外面還有沒有人給我設埋伏。
確定沒人後,我纔拿着槍出門,一槍結果了婦女。
又把她的屍體往樹下拖了拖,找了點樹枝遮蓋住。
也幸虧村口有村長他們守着,否則我也不敢出門。
只是這人的屍體好解決,但那鋼針上的屍體可不好弄。
我原本打算就這樣留着,但又擔心嚇到我爸媽,所以又找了個繩子把屍體吊上來,和那樹下的婦女擺在了一起。
她們生前是好友,死了也得睡得近一些。
這才合適。
做完這些事,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
我坐在菜地邊上,看着死過人的大坑,覺得有些不真實。
我居然殺人了,可是我現在一點兒也不後悔。
如果放那拿着菜刀的婦女進來,傷了我爸媽,那我纔會後悔莫及。
10
早上給我爸媽煮了點粥。
坐在桌子上,我卻沒有胃口。
滿腦子都是那兩個死掉的女人。
心裏始終有一絲不適。
我媽摸了摸我的頭,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爸也滿臉關切看着我。
看着他們兩人,我突然覺得一直梗在心裏的那一絲不適煙消雲散。
殺人了又如何,只要能保護我爸媽,做什麼我都願意。
想通這一點,我豁然開朗。
端起粥,不顧我媽詫異的目光,喫了兩碗。
這時,我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自從前段時間通訊信號不穩定後,我的手機已經很久沒有響過了。
我拿起一看,居然又是我表姐。
「曼曼……」她語氣有些遲疑。
「你能不能給我們開開門,我們現在在你家門外。」
我以爲我幻聽了,又問了一遍。
同時,我往監控室走去。
門口站了七個人。
我二姨、表姐。
李正,還有李正的出軌對象,王雅。
以及站在最後的村長和他的兩個打手。
我怒極反笑。
原本我還想着,如果只有她和她媽,我和我哥商量商量也不是不能收留她們。
可是沒想到她這一出場就給我來了個重量級畫面。
我生她的氣,話說得也有些過分:「你有病吧姐們兒?你帶這麼多人上我這兒野營來了?」
表姐似乎有些尷尬,頗爲惱怒地推了二姨一把。
二姨沒拿電話,直接在門外叫嚷起來。
「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呢?有沒有良心?我是你長輩,是你媽親妹妹,你媽怎麼教你的?」
我爸媽也聽到動靜,進門來找我。
我安撫好我爸媽,和他們一起上了頂樓。
樓上視野開闊,能十分清楚地看到門口的情況。
二姨見我不說話,繼續在門口罵,言辭不堪入耳。
我媽見我受了委屈,一改往日的溫柔懦弱,指着樓下的二姨張口道:「住嘴!你不乾不淨地罵誰呢?我家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在我家看上的什麼東西我沒給你?你女兒上大學的錢都是我們家出的,你現在居然還有臉罵我女兒?」
媽媽心臟本就不好,聽到二姨說的那些話,被氣狠了。
說完這些話,身體居然有些搖晃。
我連忙衝上去把媽媽扶住,讓她慢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又氣又急,轉身就要去拿槍,還是我爸攔住我,我才穩住。
這時李正又在下面說話:「曼曼,之前的事是我錯了,我專門帶雅雅來給你道歉。只是你生我的氣,不讓我進門可以,可是你表姐她們是你的親人,村長他們也是你的長輩,你可不能不懂禮貌啊。」
二姨也在一旁幫腔:「對啊,曼曼,我們大老遠過來,你總不能讓我們站在門外吧?」
聽到這話,我爸擋在了我面前:「別想着道德綁架我女兒!你這時候記起來你是個長輩了啊?你擔過一點長輩的責任沒有?行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們廢話,快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爸一邊說着,一邊居然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燃燒瓶。
門口的幾人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村長三人卻站在原地不動。
我見這三人之間氣氛有些奇怪,直覺不妙,連忙拉着我爸往後躲。
我爸卻已經把燃燒瓶扔了出去。
同時,村長舉起鳥槍射擊,一顆子彈擦着我爸的脖子劃了過去。
「爸!」
我撲了過去,扶着我爸躲到了門口看不到的地方。
子彈擦過的地方微微流血,我強忍着眼淚去拿工具給我爸包紮。
我爸卻攔住我,示意我媽給他包紮,又讓我去觀察他們走了沒有。
我擦了擦眼淚,取了槍,重新上樓。
11
門口方纔被燃燒瓶燒過,火焰還未完全熄滅。
他們也沒有離開,站在遠處。
村長站在人羣末端,不好射擊。
於是我首先舉槍瞄準李正。
李正當時在學校打聽我的住址,估計是已經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我表姐就是這時候和他扯上了關係,隨後幾人一拍即合,來尋我的麻煩。
「砰!」
有些打歪,只打中了他的側腰,不足以致命。
但他依舊捂着傷口躺在了地上。
門口的幾人這才慌了起來,村長也轉身就跑。
我沒耽誤,繼續射擊。
第二槍瞄準村長,只是這一槍打得更歪,只打中了胳膊。
看着他們越跑越遠,我收起了槍,沒再繼續攻擊。
因爲就在剛纔,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李正帶來的那位雅雅,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她剛纔轉頭看我,眼中已經只剩眼白。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雅雅,估計快要變喪屍了。
他們把這麼一個隱患帶回去,估計要遭些罪了。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我哥說過,現在喪屍在進化,從被咬到變異不過十五秒,但是這羣人站到我家門口至少也有十來分鐘,卻絲毫不見雅雅有異樣。
但我現在也無暇細想,連忙轉身把我爸和我媽扶到臥室。
看着我爸的傷口和我媽虛弱的模樣,我又心疼又懊惱。
都是我不夠厲害,才讓我爸媽受傷。
看着我的模樣,我爸卻笑了:「不愧是我女兒,剛纔那幾槍打得好!爸媽爲你驕傲!」
我問出了心裏的疑惑:「爸,爲什麼我媽坐下那會兒,你不讓我打他們?」
我爸回答:「我知道村長是什麼人,他不是善茬。我不能眼睜睜看着我的女兒爲了我去涉險,爸爸也想要保護你們娘倆。」
他頓了頓:「但是沒想到,我到底是老了啊。」
說完,我爸笑着搖了搖頭。
我把頭埋進爸爸懷裏:「你纔不老。」
晚飯我燉了雞湯。
我爸媽今天都受了驚,要稍微補補。
剛喫完飯,我就拿着我哥給我的那部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
我給我哥詳細地講述了今天和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說到了我爸媽受傷。
越說我越傷心,只能竭力剋制眼淚。
等我說完,我哥才嚴肅地告訴我,近期一定提高警惕,把圍牆的電網打開,把牆角機關的遙控隨身攜帶。
除此之外,他又告訴我,我家碉堡外牆上其實也設計了些小機關。
按下遙控,外牆上的機關就會射出子彈。
只是子彈並不多,只能使用一次,需要謹慎使用。
他說村長和李正他們一定懷恨在心,肯定會再次發起攻擊。
這時我突然想起王雅的特殊情況,詢問我哥到底怎麼回事。
我哥沉默良久,說:「我猜,她沒有被咬,她應該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粘到了喪屍血,所以變異速度纔會延緩。」
我駭然,沒想到喪屍病毒如今已經發展到了這麼可怕的地步。
我本想再說些什麼,但我哥那邊似乎有事,電話被掐斷。
12
距離我爸媽受傷那天,已經過去三天。
這三天我一直觀察村裏的情況。
王雅果然變異了。
她變異時,那幾個人還沒有走回村子。
離她最近又受了傷的李正成了第一個受害對象。
接着是二姨和表姐。
村長見情況不妙,開槍打死源頭王雅。
又命令他的幾個嘍囉去攻擊還沒有完全變成喪屍的其餘三人。
但是卻被李正跑掉了。
村長他們不敢在原地多呆,於是不再管李正,幾人返回村子。
可是他們沒想到,變成喪屍的李正居然跟在了他們身後,又開始向着村子前進。
這幾天來,村子裏的人一直在和喪屍鬥智鬥勇。
期間好幾次村長想要把喪屍引到我這邊來,都被我開槍打退。
不過村長也確實厲害,這幾天又殺了好幾只被李正感染的喪屍。
也幸虧這些喪屍並數量不多,村民們才不至於全軍覆沒。
今天早上,我再次上樓觀望,卻見村內空無一人。
只有中間空地上躺着幾個沒了頭的喪屍。
我頓覺不妙,趕忙催促我爸媽躲進地窖,又囑咐他們把地窖從裏面鎖住。
做完這一切,我才進入監控室。
果然,在我家圍牆周圍,發現了村長几人的身影。
只是奇怪的是,他們身後居然還綁了幾個扭動着的斷手斷腳的喪屍。
他們是想用喪屍當墊板,爬進院子!
果然,爲首的男子已經把綁好的喪屍面部朝下放在地上,踩了上去,開始往牆上攀爬。
我心中冷笑,按下了圍牆電網的開關。
電網迅速通電,男子慘叫一聲躺在了地上。
村長他們並不氣餒。
又從樹後擡出來三架木梯子。
梯子是木製,且上面似乎包裹了一層絕緣物質,人踩在上面並不怕電網。
很快便有三人露了頭。
我心知現在到了用我哥裝在碉堡外牆機關的時候。
於是我按下另一個遙控,外牆射出無數子彈,那三個爬上梯子的人被射成了篩子。
現在,村長那邊只剩下了三個人。
我只要解決了這三個人,我們就安全了。
我走下樓,拿起槍瞄準,下一秒一個人頭又出現在了圍牆上。
我立馬射擊,可是沒有射中,子彈只是擦着他的臉頰飛了過去。
這人的動作有一絲停頓,但下一秒,攀爬得更加迅速。
可惜這人才剛翻下牆,就掉進了我哥準備的坑裏,直直插在了鋼針上。
下一秒,又一個人頭出現在了我家牆頭。
我沒再繼續浪費子彈,反正他就算爬進來,也只是和前一個人同樣的結果。
被鋼針捅穿。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村長。
這人老奸巨猾喪心病狂,居然指使這兩個跟隨他的人用自殺式的方法來攻擊我。
現在我槍裏也只有幾顆子彈,牆上的電網也被他找到辦法剋制,外牆的子彈也已用光。
我必須要在這最後幾顆子彈用完之前解決他,這樣才能最大程度自保。
我正謀劃着,誰知,下一秒村長居然從門口上方的圍牆處跳了進來。
這塊地方因爲要用來走路,沒設機關。
他利用那兩人吸引我的視線,自己則拿着梯子偷偷繞到沒有機關的門口跳了下來。
我見他進來,立馬舉槍射擊,但是射空了,他藏了起來。
我放輕腳步,尋找掩體,慢慢向他靠近。
離他五米左右,我停了下來,藏在了菜地旁的大水缸旁邊。
村長可能是覺得我許久沒有動靜,於是探出頭找我。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立馬舉槍,射出了我的最後一顆子彈。
子彈打中了他的左胳膊。
但他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齜牙咧嘴退了一步,就又朝着我就衝了過來。
距離太近,我躲閃不及,被他一拳打中了眼睛,又隨着慣性,控制不住地撞碎了旁邊的水缸。
滿地的水缸碎片嵌入我的肉裏。
我搖了搖有些眩暈的頭,努力看清眼前閃着黑斑的場景。
村長被槍擊中,也受了傷。
這一撞似乎是用盡了他的力氣,他捂着胳膊,搖晃着身體朝我走來。
我挪動着身體,往後退了兩步。
透過眼前虛晃的場景,我似乎隱隱看到村長身後不遠處,就是我哥在圍牆角落佈置的機關。
他現如今也受了傷,只要我用全力撞過去,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把他撞下去。
打定主意,我開始調整狀態暗暗蓄力。
看着他越來越近,我也做好了撲起後和他一起掉進坑裏的準備。
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顆子彈從村長的側方射了過來,精準擊中他的腦袋。
他瞪着眼睛,滿臉震驚,就這樣向後倒了下去。
我緩緩抬起顫抖着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轉頭看去。
門口站着我哥。
看見我哥的一瞬間,我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委屈和害怕瞬間湧上心頭。
我要保護爸爸媽媽,但哥哥可以保護我。
放鬆下來後,才覺得頭和眼睛疼得要死,渾身的傷口也流血不止。
我有些撐不住,倒在了大坑的旁邊。
閉上眼睛的前一刻,我似乎看到地窖的門被打開,我媽和我爸朝我跑了過來。
13
那村長下手忒狠,一拳居然把我打成了腦震盪。
我休養了將近兩週,才漸漸緩了過來。
身上被割破的傷口也開始漸漸恢復。
說來也幸運,那天要不是我哥及時趕回來,我估計就要和那村長一起掉進大坑被鋼針扎穿了。
受傷的這段時間,我在家裏幾乎就和國寶一個等級。
我哥心疼我,專挑着做我喜歡的飯。
今天是餃子,明天是炸醬麪,後天是滷肉飯。
單單這些天,我不但把受傷的那股勁兒緩了過來,甚至還胖了幾斤。
我哥還告訴我們,喪屍疫苗的研究已經初見成效。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就是可惜我的菜地被弄壞了,好多菜都被踩爛在地裏,十分可惜。
但好在我哥說,村裏的喪屍已經被他的同事們清理乾淨了,村子周圍的菜地他們也檢查過,沒有發現喪屍的遺留物,可以用來種東西。
現如今村長已死,深受其害的村民們終於不用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傳言,說我殺死了村長。
村裏的幾位老婦爲了感謝我,專門給我包了一鍋餃子和一籠屜包子送來。
東西不多,但是全是心意。
餃子皮薄餡大,一口咬下去十分鮮香。
喫了大夥的這頓餃子,我覺得或許我也應該幹些什麼。
於是我帶着村裏僅剩的一些人,重新挖開了村子周圍已經有些荒廢的土地。
村口也被我們重新堵了起來,還安排了值日表,每日在村口巡視。
也多虧了村長,他替大夥把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全部篩選了出來。
如今我們才能過得如此放鬆又安心。
田埂上。
大娘擦了擦汗,遞給我一杯溫水:「再過段時間,這些菜長出來,咱可就不用愁喫的了。」
我看了一眼村口哥哥他們離開的方向,轉頭接過水,衝大娘笑了笑:「是啊,咱再也不用愁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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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歲的王先生擔任某公司的行銷企劃,他的日常生活是這樣的: 一早就被安排了滿滿的會議,從客戶、小組到主管會議常常開到超過午餐時間;開完會,老闆交付了許多任務,由於時間緊迫,午餐選擇吃快餐、狼吞虎嚥完就回到座位繼續坐下來辦公;而為了把想法變成正式的報告只好一路加班到晚上,連坐了12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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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共8集,每集場景都不同,演員們必須設法在遍布喪屍的世界裡,想辦法生存下去。前期帶點輕微驚悚,後期以搞笑娛樂居多,把喪屍這舊題材用新手法呈現,很像擴大版的喪屍路跑,是部適合大家一起看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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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w I sit me down: from klismos to plastic chair: a natural history 作者: 黎辛斯基 原文作者: Witold Rybczynski 譯者: 李宛蓉 出版社:貓頭鷹 出版日期:2020/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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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喪屍圍臺—故事背景->台灣 楔子 21天的時間,全球感染,紐約CGA大樓,為一家生技醫療公司,他們的科學家於2050年研究了一款能延緩細胞老化,甚至能讓你回春的疫苗,這項技術使CGA公司竄升成為了全球最大的公司,也使首席科學家Michael Harbs獲得了該年的諾貝爾獎,有了第一個針劑的成功,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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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說過「我很怕人類」、或是「厭惡陌生人靠近我」這件事嗎? 好像沒有。 人群恐懼症甚麼的,應該是在接受到反作用刺激以後才有的,大概。 可是我做的工作永遠要是跟人打交道的,根本老天故意欺負我、跟我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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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對腦部非常有研究的神經科學家,又同樣是《活死人歸來》的忠實影迷、同時熱愛這個系列的固定喪屍角色塔曼(雖然塔曼的頭在電影裡常常被打)。他們會聯手撰寫一本大腦與喪屍關係的科普書籍《喪屍腦科學》,就一點都不令人感到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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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喪屍(Zombie,又稱活屍、殭屍)最早源於17世紀海地巫毒教,據傳可追溯自西非一帶的多神教,原指一種遭到巫醫以魔法、藥水、催眠等方式控制肉體的已死亡奴隸。 喪屍電影的誕生 喪屍電影的雛形 喪屍電影的成熟 喪屍電影的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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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包含敏感內容
    喪屍(Zombie,又稱活屍、殭屍)最早源於17世紀海地巫毒教,據傳可追溯自西非一帶的多神教,原指一種遭到巫醫以魔法、藥水、催眠等方式控制肉體的已死亡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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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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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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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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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季氣候變化大,空氣中的溫度與濕度產生劇烈變化,體質較敏感的人一不小心就容易輕微著涼及鼻過敏發作,導致晚上睡不好,白天容易感到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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