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後開臉書活動頁,發文,下午帶K和編輯到迪化街閒晃,一路走到中山,進浮光、詩生活、奎府聚,然後和台灣出版社吃晚餐。精神疲乏到沒能多想什麼話題。不過說到我們有K早期的zine ,他非常震驚。
回家後半夜想起J出版社給的譯稿回稿日是明天,索性還是開pdf檢查了一下。後來可以說是成了精神病患的漫畫家S的精選輯。其實今天一整天,以前的友人W不斷在錯亂狀態下開群組拉人,丟支離破碎的訊息給大家;我們跟K穿梭台北街頭的白天,以及我剛剛(凌晨)檢查漫畫譯稿時的深夜,都在覆蓋範圍內。
在他的主觀領域裡,那究竟是什麼行為呢?是對友好的確認和依賴,還是恨意,或某種復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