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 在冥想中神向我當頭砸下許多靈感詩便如鮮血一般汩汩流出原來我還有幾道傷口以為癒合了結痂處卻猶滲著血水於是我只好重新拾筆以療癒的姿態寫詩讓那些以為封印的薄弱才情在生命的脈息中重新跳動而我已不再執取因為失去總與獲得並存如同生死兩面實為一體血流乾了便止出門吹吹風無處不是好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