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對二十七歲的我來說佔幾乎是十五分之一,是對記憶已經開始近視但努力點還能看到細節,是我該把眼睛連同這書寫一同屏棄,期許不再見。
二零一零開始在民藝店門口擺攤,簡單的桌子和能夠煮出咖啡的熱水、手沖壺、咖啡豆、磨豆機、來往的路人、鄰居等等湊合的路邊攤。最初受到民藝店的邀請而來也沒特別需要起名字,現在看到奉咖啡是幾個月後聽從當時的友人建議之下才取名字,也是這專頁開始的年份,二零一零。
門口的週末日子細碎,平日工作持續是東奔西跑的業務配送。週末的早上和民藝店老闆一同去跳蚤市集或賊仔市走走看看,她會不斷的提醒我舊物有需要再買,這當然是我無止盡的購物欲所造成的現象,向她學習一些入門的舊物知識,也幫忙載貨互助。如果離開跳蚤市集的時間尚早通常我會回家洗澡後下午接著去市場擺攤,咖啡器材從當時的一卡皮箱拿出來慢慢的擺滿門口的小桌,曾有幾次夏天太熱還會買冰塊倒滿整個杯子。說到杯子也是當時民藝店饋贈的生日禮物,說是從河邊撿到的廢棄物,經過整理才是現在看到的浩克杯(顏色也剛好綠色)。偶爾遇到民藝店有事休息,會提早一天去拿鑰匙然後渡過一人週末,很偶爾。下午遇到各種遊客進來市場走走逛逛,介紹歷史或指路讓這些遊客能夠因為一杯咖啡停留,又在享受這杯咖啡的同時感受市場羞澀地老年,穿插來往的住戶也許穿插幾句歷史「你從哪裡來玩?」「幾歲啊?」「有這些人來比較熱鬧。」也和經過的遊客留下照片,當然是對方同意。到晚上,民藝店的父母會在三樓簡單的弄些飯菜,出於好意的邀請我和當時的友人一同用餐,也是輪流上樓吃飯,這市場剛開始默默無聞也默默無人的開始。
對付出的人該無怨無悔,但無奈緣分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