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不斷告訴自己,反覆提醒:我要過充滿感恩的一生,不要怨恨、不要忌妒,思慕與欲求是值得鼓勵的,因為那是善的循環,如果你是果真愛的。
今天是生日特別更新,我還是要繼續潛水,然後我論文快寫不完了。
去年回到南華發現梅妃娘娘跟我生日跟我只差兩天,又跟老李是同年生,我就頓時又有種「啊,這彷彿是我又一個馬麻」的感覺。這是種極度的幸運,我一直會注意這種巧合,就像是幸妃娘娘的兩個公子據說恰好跟我跟我哥是同屆;就像是欲求出現在那當下,即使換了個地方還是看得見他的蹤跡,好像是有點怨,但是能消化的,更多的是滿溢得快攔不住的思慕。
又平安度過一年,雖然又添了一歲感覺像是又添上一層磚,感覺肩頭有點沉重,但還是值得感謝的,沒有被這些負面壓垮,是極幸運的。
我要鼓勵自己勇敢承認,我還是小彎好君。
我喜歡得很卻只敢偷偷地看,有時候覺得像陰溝裡的老鼠、陰影裡的鬼,是什麼道理呢?很喜歡他,但有客觀條件的不允許,也有實際狀況的不容易。還是喜歡看塔羅大眾占卜,會在心裡不斷幻想、套入一些情節,只是機會太少,比日本製造的壓縮機還少,而且越來越罕見。最近一次見到他好像是在兩個月、甚至更久之前了,好久沒見到他,心裡頭的感覺越來越複雜,想他、喜歡他、可能還愛他。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其實覺得你有看到,只是你也不敢。
這種高潮可能會有個兩三次。
初審、資格考、畢業試,不光是上台的當下是劇情最高潮,而是每一次面對死線都會有一波小型浪潮,我希望能最晚在後年春天畢業,然後可能可以淺淺的息一個學期,然後再接著下一步,但息不是全息,是不用自己面對死線的息,並且要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行。
是回到管院去面對應當的熟悉,還是繼續窩在人院挑戰更深一層?
比方說我剛學完一輪八字,明年初開始有白瑜的占星線上課,但這不會成為主業。
我試過很多工作,比方說實習去觀光工廠站櫃台、當過助教、做過行政;我最能堅持的,乃至現在還是很想做的,是教育業。我想起幼稚園畢業紀念冊上,我好像是寫想當醫生,但隨著年歲增長,越來越不敢對別人負責,但學醫從醫就是這樣一個,要對別人的生命負責的行業;執教也需要對學生負責,但負責的方式並不像跟著餵飯的媽媽,而是確保自己傳授的是至善至美的,能夠時時精進自己、能夠肯定人生於世的基礎良知,並能夠勸惡歸正、揚發善行。
所以我至今仍能夠堅持下去,在研究、在教學,儘管還不斷在學習、儘管還只是個助理,未來仍未可知,堅持下去就有成就可能,是這樣的一個想法。
這大概是我庸俗的開始,或者說為論文完稿、口考過關後的謝誌做準備。
我終於算是有系統地學完一輪八字,各種野路子(包括救國團、網路零碎資料、高中恩師借書…等等),雖然可以說多少懂一點,但要做到能夠看盤解釋是做不太到的,在有系統地學過一輪後,我就算還要對一下書,但總算是能夠做到解盤了。
然後也感謝團隊常常開各種訓,比方說現在ING的口條訓,雖然每天半夜錄語音錄到最後一個字念錯很崩潰,但我覺得最近講話越來越順了,是種復健有成的感覺;上課的感覺也很輕鬆愉快,然後偶爾有車(獰笑)。
最後感謝咪呀姐在我因為招財精油跟她結緣之後,還不斷地跟我保持聯繫,讓我終於能夠踏入這個領域,這是我今年感覺最幸運的事。
:「說人話。」
好啦,感謝收我為徒的幸雅主任(現在俗稱鄭媽媽)跟找我當助教的中文科總召艷梅老師。
我跟兩位老師的初相遇是十年前我哥要進南華的座談會,我們那時還是習慣全家一起去,所以就這樣跟老師們相遇。又三年後我進南華,大一國文的老師就是艷梅,雖然我表現並沒那麼好,尤其是即席演講我就直接在台上掛五分鐘(當時還不會練蕭威),大三或大四修紅樓夢又遇到艷梅,然後大五當助教,中間去嘉大一年,回來後就一直當助教到現在;我本來一直要盧艷梅收我為徒,但沒有盧成功,後來問鄭媽一下就同意了。
我覺得很幸福,有這樣兩位老闆,雖然鄭媽說她不太管徒弟的,但她見到我還是會不時耳提面命;艷梅如今的重心在生命教育業務,但她的紅樓課程還是一直開我新眼,我在旁邊寫板書寫到很有心得,也可能跟我是紅樓研究者有關係。
以往這句話會到年底才說,但我開始覺得要時時表達感謝,不說為了什麼,至少能讓自己磁場往善的走,引善的來,若是我能夠在充斥著善的一個場域,我就能「漸往上流走」(此句改引自王熙鳳語錄)。
跟我同天生日的(欸不是夫妻哦,賈王氏不要自己戳點)還有:好姊妹老羊,泰國的地球小哥哥(96年生),日本的紫色八王子楓馬(千禧年生),可能還有很多,但目前就這樣=))。
希望如此。一切都如我所願,祝我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