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那家店,幾乎是我的第二個家,
在這裡寫作,看書、吃飯,畫圖,沈思、發呆,甚至後來老朋友新朋友聚集之處。
後來這家店收了。只剩下一塊招牌。
只好在這自力造庫,重新作為文學之始,影像之初,新朋舊友、吉光片羽遇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