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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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分享會的主題是社區關懷訪視員(以下簡稱關訪員),邀請到曾任職關訪員四年餘的潘亭妤,與我們分享她在工作中的所見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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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是個脆弱的工作者,與離自己生命經驗尤其相近的家屬工作,必定讓觸動或衝擊影響生活——例如,能夠同理對方的無力,所以更需不斷提醒自己,將經驗放下,回到對方的處境尋找轉機;反之,回到生活裡,我也需要花點力氣提醒自己抽離無力,靜觀、思考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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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這年,我試著將我懂得的東西,傳遞給來電者,在一個又一個資源的實驗,準備及等待。意願 (will)這個字如此困難,卻是資源使用啟動之鑰。有時候我覺得在永夜裡還是聽得見希望的進展,有時候覺得黑夜裡的歌在差異及區隔中難以合唱。祈願未來、結伴同行的未來更多覺知、並且無愧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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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活泉之家,很多東西我要熟悉,更準確的說,我好像什麼東西都不懂,過去所謂的經驗如付諸流水;我以兩手空空無一物的狀態,反而有機會重新認識疾病經驗者,也讓我重新思考身為社工,與精神疾病經驗者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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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調整(Reasonable Accommodation)一直是伊甸基金會活泉之家照顧者專線的政策小組所研究之精神障礙者權益的一部分。雖然在我國少數法規中可見「合理調整」(註一),然而若仔細研讀各該規定便可發現諸多內容未盡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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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離開校園,以新人之姿進入精神疾病照顧者專線的我,開始社工生涯的第一份工作。 但後來想想,正是擁有新鮮與好奇眼光的現在,身為一個剛畢業的社工系學生,初入實務界的此刻,是值得被記錄的吧,也許青澀或不成熟,不過誰的今生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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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別人不懂、亂貼標籤、污名的時候,能不能先想想,其實不是「別人」是「我們」所有人的問題,是那種「跟我不同、與我無關」的問題。在精神疾病的議題上,我們是苦主,但在罕病議題上,或核廢料上,或同志婚姻議題上…,我們是不是也成了用刻板印象來思考來評判的人?所以非我族類的區分,我們也成為讓其他族群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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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一個人失去了自由已經有3000多個日子,明天仍繼續失去自由,你覺得他犯了什麼罪?他是一位精神病人。龍發堂呈顯的時代意義是精障家庭照顧者無力承擔,不斷遭遇家人出狀況的挫折無望感,醫療及社福系統故步自封,是精障與照顧者穿不合身的服務,社會對精障者的歧視與隔離,因此最後所有的不堪是由龍發堂來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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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自公民行動影音紀錄資料庫,受訪者為伊甸基金會活泉之家精神疾病照顧者專線社工 郭可盼》 除了一句『辛苦了』,這個社會還能為照顧者做什麼?精神疾病議題持續延燒,除了看見病友本身狀態及處境,照顧者也須一定的支持。然而,如何支持?政府資源如何進入?成了另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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