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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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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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共 10 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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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陳華夫小說《黃色信封袋裡的派克金筆》之敘事技巧─文學與藝術(31)
作者:陳華夫 我的小說《黃色信封袋裡的派克金筆》(以下簡稱《黃》),陸續修改了三十年。試讀與發表後,不少讀者回饋,現在以本文綜合討論、答覆,以表感謝之意。 繁弦急管已響起,音樂的盛宴劃下了休止符。 小說作者談起自己的小說,總是喋喋不休個沒完。 就寫到這。
陳華夫hwaf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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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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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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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
藉悼念米蘭·昆德拉的辭世,介紹中、捷兩個文本的同步性(synchronicity)
米蘭·昆德拉於本月辭世,本文用比較中、捷兩個同步性的文本悼念。魯迅的《狂人日記》(1918)與卡夫卡的《變形記》(1915)皆從傳統進入現代的個人異化感起步,魯迅用了“吃人”的諷喻,卡夫卡筆下的主角變成了一個害蟲,但同步後分道揚鑣。卡夫卡導致反“媚俗”的現代主義,魯迅則走上願意被“吃掉”的革命道路。
孫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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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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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華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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糞便學
論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余華《兄弟》及《金瓶梅》的性與政治─文學與藝術(28)
作者:陳華夫 米蘭·昆德拉超越了深深影響中國小說家之馬爾克斯的魔幻現實主義,以音樂中的複調將小說裡的哲學、敘述和夢幻聯結成一致性的結構。他並認為生命中偶然發生一次的愛情與性是存在的“輕”,但沉重的人卻難承受它,而遭命運的重壓。若余華效法複調的手法,則《兄弟》就能提升思想深度,減少血腥汙穢低俗的氣息。
陳華夫hwaf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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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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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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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俗
論《金瓶梅》之反諷意識─文學與藝術(26)
作者:陳華夫 在某種意義下,《金瓶梅》作者可說是諾思洛普·弗萊所謂的反諷家,弗萊如此寫:「反諷家在不作道德判斷的情況下講故事,且所講的不是客體而是其主體。反諷一般是成熟的藝術模式,但也有樸素的反諷,兩者的主要區別在於:樸素的反諷者把注意力引至他正在諷刺的事實上,而成熟的反諷只是陳述,讓讀者自己加上諷
陳華夫hwaf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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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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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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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
論賈平凹《廢都》及《金瓶梅》性意識之自我懲罰的贖罪─文學與藝術(25)
作者:陳華夫 田曉菲認為《金瓶梅》“直接進入人性深不可測的部分”,她如此寫:「《金瓶梅》裡面的生與死,卻往往充滿驚心動魄的明與暗,他們需要的,不是一般讀者所習慣給予的涇渭分明的價值判斷,甚至不是同情,而是強有力的理解與慈悲。」人性是複雜的,《廢都》提到《金瓶梅》卻罔顧之人性幽邃的罪惡感。依照西方深層
陳華夫hwafu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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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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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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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
看完書的碎碎念4:沒有神的所在
在現實社會裡,喜歡古典文學的人,都會理所當然的被當成怪人。
An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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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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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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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
為什麼《金瓶梅》中的「打了個僉兒」不等於《紅樓夢》中的「打千兒」
《金瓶梅》中的「打了個僉兒」和《紅樓夢》中描寫的「打千兒」,情境與語義是完全不同的。「打千」一詞,最早的確是出現於清代的小說《紅樓夢》,是屬於旗人的見面問安禮。若無其它文獻可以佐證,以《金瓶梅》此筆資料欲證明漢人早就有「打千」之禮,是不成立的。
石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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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的全息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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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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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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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千
中國色情文字 (祖先露屌給你看!)
古代男人看見自己的屌,會如何描繪?而這個“圖像”,最終又變成了什麽字?
野狐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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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色情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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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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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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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性
故事密碼-王熙鳳的「走」,與林黛玉的「笑」
小說裡的對話、季節,甚至種什麼樹都很要緊,只有少數細心的讀者才能察覺其中的刀光劍影與美學意義。
韓筠青 // 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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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選書人 - 攝影師的不分類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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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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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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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飛宇
對女性的過度想像:當佛洛伊德遇見潘金蓮
《金瓶梅》裡,全身被扒光、行將就戮的潘金蓮居然誤以為武松是要跟她玩「被虐」的性遊戲。佛洛伊德看到這一段,眼睛想必為之一亮,說:「潘金蓮此時反映的是女性情欲的被虐本質,她的紅杏出牆、一再通姦、最後被開膛剖肚,真正要滿足的並非情慾,而是被羞辱、被虐待的渴望。」但這卻也是讓女性主義者咬牙切齒的過度解釋。
王溢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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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阡陌:王溢嘉的人生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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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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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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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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