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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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跟游泳一樣,都不是人類習慣且必要的,只是想去到更深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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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文學、歷史、哲學、社科的種種思考,試圖從堆疊的文字中找到需要被思考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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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死亡,是古往今來人類無法逃離的永恆困境,所有生命不管再如何長壽,最終都會走向乾癟、虛弱以至於腐敗。正因為死亡代表著對於在世的割裂,它大多時候都乘載著某種負面形象,陰森恐怖的骷髏頭、代表不祥的黑袍、可以將人攔腰斬斷的鐮刀……人們大多避談死亡,這事畢竟總帶著一些淚水和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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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程度上來說,《黃色臉孔》是個恐怖故事,有關身處一個激烈競爭的產業中,所感受到的孤獨。」(頁382)     《黃色臉孔》(Yellowface)是個恐怖故事。   一如上述,這是作者匡靈秀(R. F. Kuang)於後記所說的第一句話。若你只讀過簡介,可能會感受到有些言過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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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班宇的《冬泳》時,腦海中總會浮現畢贛或婁燁的影像語言,那是《路邊野餐》裡綿延不斷的描述,那是一連串狀似毫無取捨的長鏡頭,人們的舉措、語言,以至於那些盤桓不定的時刻,全都被字句刻劃了,一部毫無遮掩的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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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光想像就能感受到銛利的詞彙,我們從未實際看見它,但你知道它活在哪些事物裡,不能說的控訴、不能去的場所、不能做的事件,一碰就要流血。說起來,段義孚所著的《製造寵物》並非真正前衛指出什麼秘密,畢竟房間裡的大象誰都可以見得,也誰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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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薛丁格,大家最先想到的應該都是他的貓,就像人們先說到德德,才會想起鄭運鵬是誰。那隻既生又死的貓貓如此出名,讓許多非物理專業也能隨口說上幾句疊加態或塌縮,以為能更靠近世界運作的真實樣態,但說到底,我們芸芸眾生僅是現實舞台下入迷晃頭的觀眾,那些菁英物理學者才是在臺上隨侍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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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胡慕情當年寫了〈血是怎麼冷卻的〉,它聚焦於2012年12月所發生的湯姆熊隨機殺人案,拆解被媒體冠上「人魔」稱號的殺人犯曾文欽,試圖釐到底他的生命旅程是怎麼走到這個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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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浩基如果開餐廳,肯定是兩、三個月,甚或兩三周就會大幅更新菜單的那種大膽主廚,敢於組合各色食材、找出材料當中隱藏未顯的口味,然後食客會吃到碗公見底之後,才汗涔涔的詢問主廚,「請問剛剛我吃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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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非是資深樂迷,只是偶爾涉略幾首著名經典,然聽歌之餘,會發覺搖滾樂團之所以為人津津樂道,除去歌曲本身召喚超乎言語感受的魔力之外,組員之間的組構或衝突也連帶是樂迷關注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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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刑犯與三個女人》一書並不是典型的懸疑小說,開篇就已見得殺害三位少女的兇手安索‧帕克被逮捕歸案,在面臨死刑的餘下十二小時之內,讀者得以透過安索逼近死亡時的自白,和與他生命相關的三位女人之回憶,嘗試去理解那近乎荒涼卻又勃發的心靈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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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有趣的問題:投一張空白票算是犯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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