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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寫作實踐,關於我看到和思考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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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玩著玩著,她意外地發現《Pokemon GO》中顯示了許多Google地圖上沒有顯示的路線。相較之下,《Pokemon GO》顯示的路線更加貼近她們實際在山林裡面看到的路。沿著這些道路走,她們順利地找到返回大路的方法,結束了這場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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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美式足球一樣,透過選舉,全民的「共識水平」應當會10碼、10碼地向前推進,如此生活,一邊準備做下一次決定。個人的,日常性的思辨不會需要、也不該因為選舉而「大局為重」地被放下。但在這些制度層面上的,對於「哪些理念將在未來更有機會被落實」,我們需要去更加地進入一種共同體之中思考。
  在終於拿到五連勝之後,本來想直接關遊戲休息一下,但想起過程中遇到的「善心人士」,一種「把這份情傳下去」的心情油然而生。我也再開了幾場對戰,參與了幾次「送幸福」。相較於為了解連勝活動所打的那幾場對戰,開對戰然後投降的時候,反而更感覺自己是在做一件主動的、讓(玩家整體的)遊戲體驗變得更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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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站立在地面的成人來說,操作的合適高度是桌面。我們卻首先從天花板向下看,無需要明白這些事物畢竟需要從地面「長上來」。相反地,我們一直沒有生長在地面上。從一處被抱到另一處,從嬰兒車到轎車上的安全座椅。在尚未開始學習站立、甚至還未嘗試爬行的時期,事物往往宛如漂浮,自己也是。一坨甜甜的漂浮冰淇淋。
  就像那句Steam玩家間的玩笑話:「我都已經花錢買遊戲了,你還要我再花時間玩?」如果都已經花了比平時更多的錢去吃這頓大餐,還要處理那份過量的飽腹感,反而比「有東西沒吃到」更不划算。當然,這是吃太飽的身體才有能力思考的問題,是不理性中才能孕育出的理性。下一次的吃到飽,我們還是會把它變成「吃太飽」。
有意識的吃,滿重要的,而且知道自己的身體裝什麼食物是舒服的。
  我很願意相信學生不是被規定要畫這個主題,但這名未成年的畫作作者,在生活中的多數時候應該主要會是行人(或乘客)而非駕駛。我們很難想像他有這樣的觀念想要表達,是完全出自自己的體驗。也就是說,台灣瀰漫著的行人不友善觀念,讓他在還沒有駕駛經驗的時候就接受了這種「大家都在等行人,行人權利過大」的思想。
  有時候,會覺得「灰塵」是個很不可思議的東西,它不像食物的殘渣、昆蟲的屍體那樣,以一種明顯的方式出現在那裡,並用氣味或駭人形象向你發出訊號,要求你盡快處理掉它。灰塵不知不覺地,一點一點累積在一切你不夠注意的事物上。就算是每天使用的衣櫃、電腦主機,如果沒有定時清理,等你發現時,上面都默默佈了一層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句出自十六世紀英國詩人約翰.多恩(John Donne)的詩句時常在我腦海裡響起。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讀過這首詩,我並未將之理解為一句涉及「人類整體」之某種宏大敘事的詩句。而是,在我的想像中,它談及的是一種對人而言不可或缺的與他人的親密連結。
  就像所有兒時玩過系列老遊戲的人體驗過的一樣,這個呂布剛出現的時候,會給我們一種難到彷彿打不過的印象(在最開始遊戲的時候,除了下邳之戰之外,友軍都會建議你避開呂布,不要與之硬碰硬)。如果前面是你在「割草」,那這一刻,就換成呂布在割草。在呂布的面前,你和其他的雜兵沒有不同,頂多就是血厚了一點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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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兒子小時候玩過🤭
  如今,TGA的收視率早已大大超越了奧斯卡,成為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頒獎典禮。傑夫甚至建議奧斯卡在典禮期間播放電影大作預告片來挽救收視,但相對菁英與學院氣質的奧斯卡或許在很長時間裡面都不會採納這個想法。這一方面是傑夫和這些傳統活動主辦方的差異,另一方面,也是遊戲玩家與其他傳統領域受眾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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