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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寫作實踐,關於我看到和思考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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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遊戲不只有這樣單純的輪流出牌比大小,使這款遊戲獨具特色的,還有它的「結盟」機制。當某位玩家打出已經有人打在面前的數字時,他們兩人(或更多人)就會結盟,凝聚成更大、更不容易被沖走的「水流」。換句話說,就算是很小的數字,只要結盟的人數夠多,還是能和其他數字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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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之相對,最具指標意義的關鍵因素是「環境的混亂程度」與「家長的壓力程度」。研究發現,在多數的病例裡面,通常是父母的生活壓力先出現,孩子才出現注意力不足過動症的風險。艾倫舉了一個棘手的例子:「試著在被趕出公寓的那天晚上,給你孩子他需要的一切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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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某位受試者拿到3色藥丸各一顆,他會成為成功進化的「天才中的天才」、「人類的救星」;但如果有人拿到2顆紅色搭配藍紫任何一顆,他會變得兇暴且憎恨人類。因此,實驗對象們必須找出誰是凶暴的失敗實驗體「NO.12」,阻止他的報復;「NO.12」則必須找到人類救星「NO.14」,破壞人類進化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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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次玩笑之中,有八九次會開在同樣的人身上。也許是因為他的身高、體型、外貌、說話方式甚至家庭背景,他成了「朋友間」的那個「丑角」。   但無論他多麼「開得起玩笑」,我們都還是可以去追問:這應該嗎?為什麼他需要被開這種玩笑呢?如果他們的關係真的那麼好,為什麼這種友情無法用沒有嘲笑的方式維持呢?
  其中一段村上說自己每天平均會跑10公里左右。如果是沒有在跑步的時候看到這段,根本無從判斷這是什麼意思。10公里聽起來很多,但真的很多嗎?不過,隨著自己的跑量也開始提升,實際嘗試過二十多公里的跑步,並且以更遠的距離為目標之後。就開始明白,對於一個「有在跑步」的人來說,「跑量」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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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人意料的結果是,這些士兵中的95%在回國後都自然地停止使用毒品,連「戒」都不用戒。因為就像身處於老鼠樂園中的老鼠,這些回家的士兵有家人、朋友、伴侶、各種令他們滿足的日常休閒活動。和處於戰場時不同,他們不需要海洛因來緩解孤獨與焦慮,不會像空籠子中的老鼠那樣,需要從藥物中尋求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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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遊玩次數的增加,我們會愈來愈明白這些忍者角色與自己抽到的階級之間的關係。譬如一種策略是讓高階級的玩家選擇情報類角色、低階級的玩家選擇攻擊類角色,這樣對手就必須在攻擊高階級玩家取勝和攻擊低階級玩家來避免被殺之間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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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身體在這樣的心率與速度下,習慣於用更穩定的方式前進。隨著跑量的積累,壓低心率跑步一段時間之後,就能夠在更低的心率區間中,跑出更快的速度,讓我們在速度進步的同時,更不容易感覺到疲憊,可以全程用舒服的狀態跑完半馬或更長的比賽距離。
  他舉了一個工廠化農場的例子問海利:如果有一群豬,牠們從小就被關在小到無法轉身的柵籠裡面。現在,你可以將一定劑量的百憂解加到飲水管線中,讓這些豬感覺好過一點,好讓他們有辦法忍受這個難忍的處境,你會反對嗎?尼古拉斯同意這不是一個「應該」的選項,但這就是現況,我們必須想辦法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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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主張與立場是:一、「生理因素是否為主要原因」在科學上還沒有完全的共識,但根據他訪談的諸位專家說法,他傾向認為環境扮演更主要的角色;二、對孩子用藥很多時候沒辦法解決背後的核心問題,且我們不應該忽視藥物的風險與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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