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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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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平,想念的念,平安的平。從事藝術評論與哲學研究,並且是個接案影視編劇與出版社外聘編輯。夏日的夢想set:看書、曬太陽、睡覺、畫畫及在水裡漂。冬日的夢想set:看書、烤火、寫字、燉湯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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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李滄東的精神世界與尼采的精神三變較為不同。在此,我想邀請讀者想像一個不斷處於動態中、卻不會傾斜至倒塌的槓桿裝置,在橫桿的兩端分別是小說家/駱駝與詩人/小孩,而作為此裝置的支點,並不斷調整施力點與抗力點的,即是電影導演/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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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八土扒基(Jobu Tupaki)的真面目就是演算法,演算法宰制著我們的生活,決定著我們的喜惡、命運,甚至是愛。《媽的》最後以Evelyn和家人之間的愛作為解答,並且給了一個令人滿意的結局,人類精神再一次勝利了。可是對活在演算法控制下的我們而言,這個愛也是被數據的偶然性給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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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位女人,似乎可以擁有千百種面孔,而導演卻在找特定的元素。「導演說,當初找我飾演品文,是看見我跟角色很像的一個特質:『優雅』。導演也很擅長把演員與角色的特質融合,所有關於品文的訊息都已經在劇本裡面了,我所要做的就是去跟她的狀態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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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喪禮場合、在與母親一起生活的拖車都感受不到逝去的貝絲,進入一開始下棋的地下室,看見薛波先生多年來對她的惦記,從九歲到此刻的所有逝去才加總地襲來。必須說,此刻的貝絲大概是她這幾年中最接近「好」的狀態了。所有需要被壓抑的都已經擺在眼前,再也沒有積累的空間,剩下的就是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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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華是一位對文學與詩有熱情的高中老師,也是翠華高中校長的兒子。高中沈浸在詩社的姚淳耀逗趣地說:「一般來說大家很容易不知道詩社的人到底都在幹嘛,但我知道!」也是詩社的經驗讓他慢慢走向表演,因為當時為了朗讀詩作必須接受表演訓練,來讓讀詩更具表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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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語加油
博戈夫說:「她是生存者,如果不贏,她就什麼都沒有了。」理解要發生,在觀看的眼光中勢必包含某種愛,人類逃脫不了想與其他個體連結的慾望。貝絲與博戈夫首次面對面相遇是在動物園,他們從不同角度看著玻璃另一邊的猩猩,他們正在社交理毛──競爭或許也是人類進行社交理毛的一種方式。如果可以看見這點,贏的意義就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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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解答了看劇的好多困惑XD我之前一直不明白貝絲為什麼要把那場「和局」定義為失敗大受打擊
寺山修司談他小時候成長的地方時,稱之為已經「不存在這世上的小鎮」,就像他用各種媒介談母親,也是在表述不在場的母親,但透過想像/說謊,不存在的又再度以不真實的樣子存在,彷彿透過想像力作用的過程,寺山修司使其生命中逝去的鬼魂復生。其在創作上的效果是讓所表述的無限接近夢想的源頭、還未化為邏輯和語言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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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尋訪、不斷地再創造,將母親、不倫之性與地獄圖結合,寺山修司都是為了標誌、甚至榮耀母親缺席的存在。但每創造一個新的影子,那影子的主人似乎就更退居幕後,最終,他甚至為自己的母親創造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感。許多人以為,他的母親早就去世了。於是他也說,《田園死神》就像是他為母親挖的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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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見的鬼故事】專題|導演說了一個鬼故事,意在帶給觀眾「平靜」。但平靜或許就是此片的恐怖之處。平靜是要懂得如何當一隻鬼魂,不過鬼又是什麼呢?電影開頭也是吳爾芙小說的第一句話:「不管何時醒來,總有一扇門正關上。」這個意象包含了聲音、動態、肉眼不見的風。因為看不見,所以你永遠可以說那只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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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行為、性格、價值觀是與環境的共同構作,人要怎麼脫離原本的自己,是怎麼辯證都不會有答案、所以問了也沒用的問題。QA時,飾演弟弟仔的演員意外說了一個拍攝時印象深刻的事。他說「監獄的枕頭真的好臭,身上都是那個味道,我洗了兩週才洗掉。」味道要洗兩週,那思想要洗多久?或是真的得洗掉,才能有不一樣的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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