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曦

黃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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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者/編輯。現任《釀電影》編輯、企劃,《飛地》企劃總監。文章散見於《釀電影》、《聯合文學》、OKAPI、Giloo 等。工作請來信 [email protected],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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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1960 年,大島渚拍《青春殘酷物語》。2024 年,空音央拍《青春末世物語》。殘酷之於末世,談的都是屬於青春的犧牲。川本三郎寫在《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裡,引「從此以後/我們/長大了/曾經是小孩/的我們/大家都長大了」一詩悼念青春的背後,其意義即為切格瓦拉所道:倘若你對不義感到義憤填膺,我們都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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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台灣喊出轉型正義的口號時,就代表我們有相當的言論自由,國家也有可以扶持的資源。但是至今談的依然是悲情,我們漠視了歷史的創傷經驗,我們依然討論著台灣人的善良心境、悲情經驗,但是這樣的溫情主義已經延續太久了。」廖克發在《由島至島》中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要做得更好,變成更好一點的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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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著實不乏動人的橋段,但在背後存在著一種巨大且危險的幻想:當所有的角色、創作者、觀看者,都是溫良恭儉讓,成為了更大一團無思考性的團塊,通通服膺於導演自身對於進步價值的淺薄想像,彷彿在溫暖的原諒之後,導演、電影、社會也都真正地前往生命的下一步——而我們真的需要這樣虛浮的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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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原諒、不原諒、祝福、不祝福,其實是我(們)想要原諒曾經需要被張懸接住的自己,也想祝福未來不再需要被張懸繼續接住的自己。而這些相伴且相對的寬容與極限,嚴厲與慈悲,都會在她決定做回自己,而如今的我們也因為曾經的她而真正擁了了歸處之後,給出最寬厚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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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哭泣唱成高歌,把冬天唱成春天,這段過程中必然會經過痛苦,而這意味著你如果要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就需要花一些力氣。」──這是曾經徬徨的笨蛋少年,行過十幾個年頭,重新回身,反問自己「心想飛到哪」所得到的,不是結束的告別,是甫開始的未完待續──也許孤獨願意理解/你讓我想起自己是誰/你讓我想起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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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死亡出發,在面臨死別與新生之後,嘗試透過唱歌紓解心內的苦與痛,也為了告別。 這句話好棒,希望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紓解苦與痛的方法,在告別後重新出發。
九月份「海光電影院」再次播映《神人之家》,並邀請盧盈良導演與台通主持人李毅誠參與映後座談。電影播映的前一天,盧盈良收到《神人之家》將在今年 11 月於法國上映的消息,他直言一路以來是緣分使然,電影之神為他與他的家人所帶來的變化,是一段非常神奇的旅程。以下文字整理映後座談部分內容,與各位讀者一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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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才十來歲的誠誠開始聽著南哥的音樂、看著南哥的電影長大,那台馳騁在九〇年代的野狼 125,轟隆隆地騎進他的生命裡。當誠誠有了孩子,才意識到那些曾經陪伴著他的童年記憶都正在消逝,為了阻止消亡,他除了用 Podcast 與朋友再談年輕時的記憶,也開始在日常生活中和孩子說台語,想留下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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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羅苡珊再次踏上那一片被暟暟白雪覆蓋的土地,藏於其中的生之奧義,是一切的存在與念想,將成為星宿高懸,靜默地在暗夜裡照亮大地,她將會片刻地與亡友再次對起歌,念起詩──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今夕復何夕,(⋯⋯)明日隔山嶽,世事兩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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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凱克》通過時間的凝滯與時空的靜止,透過影像的回望與回家,所體現出的生命困境,不只是一場失意、失志,而是對生命從「生活」成了「生存」的哀嘆。因此電影便成為對迷茫生命的救贖,它翻開城市的褶皺處,所欲隱喻的,是住在這裡的你們我們他們的存在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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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為了填補一處空缺的歷史,而是為了討論一個人在極端的戰火中,要怎麼保持善良,穿越無情的戰火,找到回家的路。」無論劇中參考了多少的真實,又有多少是虛構的,《聽海湧》主創團隊只是如實呈現在困境中冒出一點枝枒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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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g
真的很喜歡這部劇集,會想到我過世的爸爸,在1945年時大約11歲,有受到完整的日本國小教育,直到老年他的朋友都還是叫他日語的小名,而爸爸在去金門當兵時,又剛好遇到八二三砲戰,所以他應該有很多難忘的回憶,但我們這一輩對他的年青時代真的知道得很少(爸爸也無講起),過往歷史就這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