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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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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sea_film。想成為冬天裡金黃色的晨曦。寫作者,現任《釀電影》編輯、《飛地》企劃總監。文字散落在《釀電影》、《聯合文學》、《歪腦》、OKAPI 等。工作請來信 [email protected],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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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當音樂創作人得以掙脫電影的框架,找到恰如其分的空間舒展創意,並與電影相互完整,我們會一次又一次地發現──音樂會召喚出曾經被電影給安放、解放的人類心靈,同時建構出電影裡的聲音地景,描摹出通往角色內心深處的地圖,亦是從虛構通向真實,與曾經被攝影機記錄下來的城市地景、自然地景,共同作為喚起我們的生命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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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地獄》的第一場戲與最後一場戲,皆以尖銳的嗩吶聲揭序,喃嘸師傅誦念經文,步罡踏斗,繞著火盆為亡者開路,行破地獄之儀,更旨在渡化生者面死之哀。因此,喃嘸師傅懸拋於空中的桃木劍或許更像是生者之思,而喃嘸師傅所執之白幡代表亡者,紅幡代表先祖,除了渡化家屬欲救之魂,更望惠及眾生孤魂與現世的一眾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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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人人都正在觀看與被觀看的時代,《鬼才之道》以由輕談重的方式,交出了屬於電影人的答案;在《一部未完成的電影》,我們所得到的領悟,是這些攸關存在的思考,在尚未完成的時代下,本就是屬於每一個未完成、且永遠都在路上的人。但——人要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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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燁真正看見了他人的目光與他人硬挺站立的地方,他看見了李文亮,看見了烏魯木齊中路,且不忘余虹以及周偉,亦不忘北京大學與天安門。婁燁明白愛,亦知曉應當如何去愛,才真正地找到屬於電影的靈光,穿越時間與空間,將《一部未完成的電影》編成了試劑,測出了人性中的勇敢,堅定,慈悲,也測出了愚昧,盲目,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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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像一縷魂魄,靜靜地走入他人的生活中,看他們過日子,看時間緩緩流動,而我們並不涉入其中。」《春行》的拍攝現場正是如此,品文和紫惠都希望呈現演員「本真」的樣子。「導演只給了我角色的感受,其他便任由我自己長出角色的變化,所以我們可以更安靜、專注地待在一個『家』裡,成為片子裡的角色。」貴媚姐如此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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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女兒》所面對的是家庭關係而非血緣關係,因為有了家庭的構成,世界上才有了想逃跑、想停留、被迫離開、或被迫留下的個體。黃熙透過創作所欲揭示的,也並非是家庭價值或是血緣宿命,而是一個人是如何走到現在的——就像他拍電影,也不是為了要解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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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從今以後》拍的是家庭故事,但楊曜愷所欲指向的「家庭」,實際上是在大城市(香港)底下,有血有肉的個體(無論其性別、性向、年紀為何)。面對原生家庭的矛盾與疏離,片中嘗試拆解、重新賦予真正意義的家,便是在傳統觀念與律法所定義的血緣之外,真正支撐一個人的存在意義的,禁得起考驗的重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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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 年,大島渚拍《青春殘酷物語》。2024 年,空音央拍《青春末世物語》。殘酷之於末世,談的都是屬於青春的犧牲。川本三郎寫在《我愛過的那個時代》裡,引「從此以後/我們/長大了/曾經是小孩/的我們/大家都長大了」一詩悼念青春的背後,其意義即為切格瓦拉所道:倘若你對不義感到義憤填膺,我們都是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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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歡天橋的譬喻,尤其沒想到各自身分的可能意象。
「當台灣喊出轉型正義的口號時,就代表我們有相當的言論自由,國家也有可以扶持的資源。但是至今談的依然是悲情,我們漠視了歷史的創傷經驗,我們依然討論著台灣人的善良心境、悲情經驗,但是這樣的溫情主義已經延續太久了。」廖克發在《由島至島》中問道——我們為什麼不要做得更好,變成更好一點的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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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燼》著實不乏動人的橋段,但在背後存在著一種巨大且危險的幻想:當所有的角色、創作者、觀看者,都是溫良恭儉讓,成為了更大一團無思考性的團塊,通通服膺於導演自身對於進步價值的淺薄想像,彷彿在溫暖的原諒之後,導演、電影、社會也都真正地前往生命的下一步——而我們真的需要這樣虛浮的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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