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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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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樹洞,以自己真實經驗為本,透過敘說,抒發那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感受。那些也許諮商師也沒能接住的,留著等更成熟的自己來協助過去的自己。目的不為批評過去,只是事過境遷,希望把壞的拋開,養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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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有時候一個小時的諮商帶來的是雙重否定。一方面麻煩的問題沒進展,再方面浪費時間金錢。 青壯方案去年用過今年就不能用諮商所一開始就知道,但不說。也沒多少錢,煩的是無效溝通。 勉強自己又坐進諮商室,諮商師問東問西之後,開始破唱片瞎重複,不覺得他有確認,只是生疏的用著諮商技巧,徒勞。 諮商所的初談已經
對比起支那肺炎,SARS可能更印象深刻。第一次被隔離,第一次感覺朝不保夕。 那年這病來的又快又猛,新聞上的感染,可能隔天就住進加護,再隔天可能就不只隔天而是天人永隔。 已經不記得是和平事件前還後,人心惶惶的疫病期間,口罩賣到缺貨,大熱天的一堆人搶著不知道怎麼戴才好的N95,以及第一次知道原來除了
小時候家裡並不特別富裕,三代同堂之外,爸媽除了上午的正職,晚上還去兼了夜市。 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催逼,能吃飽算是不錯的了。猶記得小時候的豬肉,經常是下午一台擋車載來村裡賣,長大了才依稀意識到應該是早市賣剩的。 吃飯這件事跟洗澡什麼的都像打仗,得配合長輩的時間。最好用最短的時間解決這一切,一方面剩下
幾年磕磕絆絆的經驗,情緒起起伏伏。 看了精神科、找過諮商。 經驗上精神科的藥抑制了太過激烈的情緒,但看著手上成把的藥物,心理多少還是難受。出現過典型的情緒:為什麼是我?我做錯什麼?要吃藥到幾時? 諮商老實說自己也封閉,給諮商師的訊息不夠多,諮商師也菜。不夠合拍,也不太有耐心。常常耗了時間,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