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3. 留職停薪養身體的第一個月,赴約幫忙一位造型師的工作)
只記得我站在一旁做著輔佐的工作,工具一來一往的節奏還算順利,事情發生的前兩秒,一切都沒有預兆,忘了是誰發現了有異樣,問了聲「妳怎麼了?」,也不記得是不是有完整的說出「我有點暈...」
眼前的一片黑回應了我僅存的意識,「好難受、好暈、怎麼不能控制身體了?」努力回想的時候,好似能依稀記得,在身體完全無力前,腦裡的無助與掙扎。
接著,就是被送往醫院後「小姐!小姐!你幾歲?小姐!....」救護人員大聲叫醒我,的記憶。
鉅細靡遺又平淡的描述著昨天,不是寫作手法,而是....其實這是一種我用來面對恐懼與軟弱的方法,急診檢驗報告,數據皆正常,兩年內第二次因暈厥而被救護車送往急診加上數不清的次數讓家人在急診室的陪伴,我不知道該先面對甚麼,是「我到底怎麼了?」的惶恐,還是「怎麼都留職停薪養身體了還發生這事讓家人更擔心?」的愧疚...還是「會不會哪天又再次發生?」的害怕...
最好的樣子就是,擺好表情,好似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與人面對時就說說笑笑,回應關心時就平淡的據實以告,但暈倒後留在身上的疲憊,沒有因此變得比較不明顯,想到那種片段又模糊的畫面,害怕、沮喪、慌張、愧疚...可能我還是沒有辦法忽視這些小東西
最後寫在這裡,標題帶上一個逗號,因為還是要用著殘喘的呼吸去相信,生命很長,這一切都是過程,上帝會帶我走過的,禱告吧。
一切都是過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