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再讀我們的訊息了。
對於裏頭的經過早就倒背如流,她的任何一種語氣都該開始感到膩味,最可怕的莫過於,每一次疼痛都沒有比較輕微,而對於這樣的自我傷害,為了提取那夾藏在痛苦,太微小的幸福感,我樂此不疲。
有的時候真的就是這樣呀,全世界都覺得這是一部爛片,只有自己沒日沒夜播放個沒完。我沒有想責怪自己,你們也不要責怪我,面對不想接受的離開,這是我相信她愛過我唯一的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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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喜歡讓自己這麼忙碌的人,這陣子我總是讓自己好忙,朋友說這是一種做給別人看的逞強,我竟辯駁不了一句。
就算每日忙到三更,埋首在文件堆、在聲光酒氣、在朋友的目光裡,我累死了,我這麼懶,妳怎麼忍心,讓我回到家裡拖著一身疲倦,卻又無比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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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裡看著手機屏幕,她還是訊息欄置頂的那一個,我還是每一天都打開過,每一天都有一種關心,快要到達妳又消聲匿跡。
這故事就該停在這,骨子裡就是有一種聲音這樣呢喃著,不是我不願意做夢,而是做夢的基礎,是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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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不是未完待續,是已然完結,是相交相擁過,又趨於平行,我們不會再相見了,所以我不能做夢,可是我還是可以誇獎自己很努力了吧?為了不再被妳吸引、不繼續朝妳走去,已經夠努力了吧。
離妳想要的成全還很遠,但我真的走不動了,剩下的距離由妳來走好嗎?
我就留在這,我答應妳,我不流淚、不說愛妳,也不回頭看,妳儘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