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做一個不快樂的人以後,雖然還能保持良善,但慢慢的,你發現自己還是喪失了一些能力。
比如說,你是這麼想把快樂傳達給眼前的人,這個人是因為你的悲傷而來的。
你擅長處理這些情緒,理所當然的,你也教她怎麼應對傷痛。
可是你發現你的作用就只是這樣了,就只是把她心裡的負值抹平歸零,卻並未能填上一個一。
她的快樂是別人給予的,你瞪大雙眼逼迫自己好好看完。
然後點起一根菸,試圖用煙霧遮掩後續不願意看的情節,在一些酒精的熏陶裡,你才能不感嘆自己的價值只存在於他人低潮的時候。
而這樣的日子,註定是沒有人願意留到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