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集中營或是二戰德國的故事並不少見,怎樣讓觀眾感受故事的力道,考驗導演的功力。在【索爾之子】裡,導演導演從影像敘事的角度出發,透過淺焦和近距離的拍攝,而對於殘忍的大屠殺暴行,卻用模糊的鏡頭,或許告訴觀眾集中營裡的工作隊的人們,早就如機器般一樣,在男主角不斷穿梭集中營的過程,會看到內心道德的矛盾抉擇。
【兔嘲男孩】(jojo rabbit)如同【穿著條紋衣的孩子】一樣,從小孩的視角看待二戰納粹德國的歷史,用一種童趣的諷刺,重深告訴世人毫無理由的仇恨是無知,當我們放下彼此的偏見,猶太人終究只是個人並沒有長角,十歲的德國小孩也不是納粹。兔嘲男孩的確跟以往相似的題材不一樣,並沒有充滿著明確批判色彩,或是以寫實的方式鋪陳劇情。如果有看過吸血鬼家庭詩篇,就知道Taika David Waititi 是一個很有創意的導演,電影裡你會看到導演的巧思,整個電影的節奏掌握很棒。最棒的喜劇會讓人從笑聲中而感動,這部作品多數時間會人在笑聲中度過,卻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而感動。
在【世紀審判秀】(The Eichmann Show)說道:【對於大屠殺,是法西斯造就人類如此,還是人天生就有可能是怪物】,【兔嘲男孩】沒有給予這樣的提問答案,但從電影結尾,仿佛告訴世人即使在那殘酷、壓迫和難過的時代裡,在某個角落依然存在著人性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