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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2029年:潘朵拉的盒子已經打開,冒出來的精靈叫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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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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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除夕,很多平台都發表 look back 文章,回顧 2010 至 2019 這十年。英語世界 KOL 兼英國上議院議員、第五世子爵瑞德里(Matt Ridley),最近在其臉書貼文,指出2010年代是人類歷史上最好的十年,因為從科技、人均收入、嬰兒夭折率、疾病、壽命等範疇,都有長足的進步。因此,他對2020年代非常樂觀,並揚言明天會更好(the best is yet to 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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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里是一位樂觀主義者。從上述硬指標來看,世界的確令人樂觀,但從軟件和人文素養來看,例如言論自由、法治、教育、過度福利主義等,世界是否如他所說的樂觀?他在一個訪問中表示,只要經濟持續改善,人類解決飢餓之後,自然會追求自由等更崇高的理想,軟件上始終會追趕上來。

曾幾何時,美國對某些第三世界也有如瑞德里的良好意願,但隨着特朗普上台,回歸舊保守主義,即承認有些國家是沒可能說服他們擁抱自由價值觀。從去年開始的貿易戰,至今年的科技和技術限制,美國國策,由過去 40 年的接納,改變為切割和對抗。

這個專欄、這個心戰室,英文名字叫「Revolutions of 2019」,目的是用溫情傳遞真相,用理性瓦解鐵幕。2019年是一個轉捩點,重要性有如歷史學家黃仁宇《萬曆十五年》中說的15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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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十五年(1587年)似乎無足輕重的一年,回看卻是明朝走向滅亡的節點。2019年紛亂不絕,因為被壓迫的群眾已經看不到出路,科技催趕社會大幅前進,卻無力解決曝露出來的價值觀問題。寫給2029年:潘朵拉的盒子已經打開,冒出來的精靈叫做自由。

黃仁宇提出「歷史上長期合理性(long-term rationality of history)」、「數字上管理(mathematically manageable)」等概念,強調技術,以實證主義從技術角度談論歷史,避免產生基於意識形態的爭執。這種觀念被稱為大歷史觀(macro-history),與英美常用的微觀剖析歷史方法不同,強調不通過對歷史人物生涯探究和單一歷史事件分析來研究歷史,而是通過對當時歷史社會整體面貌分析和把握進行歷史研究,掌握歷史社會結構特點。

他在書中末段提到,當一個人口眾多的國家,各人行動全憑儒家簡單粗淺而又無法固定的原則所限制,而法律又缺乏創造性,則其社會發展的程度,必然受到限制。即便是宗旨(或者說「初心」)善良,也不能補助技術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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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已經正式進入奧威爾《1984》裡描述的那個處處都有「老大哥」監控人民的社會。中國號稱是一個和諧的多民族國家,如今,在海外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維吾爾人尋找自己在新疆的親人的撕心裂肝的呼聲,有些人失去了父親,有些人失去了哥哥,一些著名的維族學者,因為多提了些建議而被重判,比如近期的一位北京學者伊力哈木.土赫提,就因為向政府建議,應該傾聽一個民族的呼聲,不要把他們推向邊緣,結果被抓去了新疆,以恐怖罪判處無期徒刑。

而對於漢族的監控也是無所不在的。在這篇文章發表的同時,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密碼法》元旦上路,將密碼分成核心密碼、普通密碼和商用密碼三種,由新成立的國家密碼管理局負責統一管理。新法還賦予主管機關對網路密碼的管理權,對「有安全隱患者」要建立「預警制」,且要「消除隱患」,以維國家安全。法規中也訂立了刑責,最高罰責除了刑事罰責外,民事部分最高可處100萬人民幣(約430萬新台幣)罰鍰。

我預計未來十年,將是美英為首、向舊保守主義(Conservative)轉向的自由世界與中俄為首的科技新威權,兩種南轅北轍的意識形態全面決戰的時期。亞洲的勢力也將重塑,印太地區來自中國的政經壓力將由日本、台灣和印度共同分擔。

本月17日,台灣國防航太大廠漢翔宣布,與全球最大軍火商洛克希德馬丁(Lockheed Martin)簽署策略聯盟合作協議,雙方會在台中沙鹿共同建置F16戰機的亞太維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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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韓戰與越戰期間,台南的亞洲航空曾經協助美國軍機維修;尤其在越戰期間,亞航位於仁德的棚廠,是美軍在東南亞及太平洋地區海外唯一合格的基地級維修廠,全盛時期員工達5千人。

正義戰爭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和平

洛馬並即為台中新廠進行招聘,強調他們在亞洲四十多年時間,與各合作夥伴國家共同確保天空、海洋和領土主權,產品服務從C-130J、F-16 和 F-35 飛機,到綜合航空和導彈防禦、商業衛星和網路安全,都能通過客戶長久考驗。

有一位香港抗爭者告訴我,「我們為自身權利的戰鬥是不會結束的」。對於中國崛起所帶來的全面影響,香港是最大受害者也是世界覺醒的先鋒,其中又混合著焦慮和沮喪。「中國的崛起是對自由世界的威脅,這是香港正在抵抗的。」他說。

我們要拒絕「芒果乾」,用最大的智慧爭取和平,但也絕不為了一時安寧而拿自己的核心利益作交易。「忘戰必危,好戰必亡。」歷史告訴我們,越是懼怕戰爭,戰爭往往會更快來臨,越是敢於應戰,越能保持長久的和平。

未來十年,科技等硬指標很可能繼續進步,正如在1909年,所有西方的專家都會告訴你,the best is yet to come,但 best 來臨之前會以甚麼軌迹來臨,當中有甚麼機會需要把握,大家不妨花點時間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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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專欄是我的私人博客,紀錄鼓勵人的文字、一點思考的過程,希望和大家一起,克服生命給人的難題。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或者覺得我為您帶來新的觀點,少許思考,請考慮付費訂閱,或者單次贊助我的寫作。我會把訂閱收益,全數捐給「612人道支援基金 612 Humanitarian Relief Fund」幫助香港的抗爭者。「612人道支援基金」是為所有在反送中運動中受傷、被捕或有關人士,提供醫療費用、心理/精神輔導費用,法律費用及其他相關的人道支援。我會在收到贊助的下一個月,第一篇文章公布捐款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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