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短篇小說】宇王

更新於 2024/06/19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要決定一顆行星該呈現什麼樣貌有多困難?
一點也不。
對祂而言。
決定好生命,決定好牠們如何活著,決定好牠們即將面對的威脅。
決定好牠們的未來。
沒什麼困難的。
祂的手指任意在無界宙域揮畫,一筆一筆,帶有黑點的粉色行星出現了。
沒什麼好滿意的,只是尋常的工作罷了。
祂望向另一片宙域,受群星圍繞的是,一顆覆滿黑層的死沉之星。
再不久,它的使命將隨所剩不多的壽命,迸裂、粉碎。
祂伸出雙掌,安詳而柔和的裹住它。
一道灰黑的光芒。碎裂的星體,如抓癢般,打散在祂的指節。
祂倒是百看不膩。
當祂鬆開手時,一具指甲大小的軀體在宙域浮著。
「你是什麼?」自誕生以來,祂首次開口。
「我是您親手毀滅的行星。我是意識體。」
「你不應該留下。」祂說。「你應該隨之殞滅。」
「這不是我主導的,也不是我的祈望。我只是受託付。」他回答。
「你被託付了什麼?」
「人們的夢。以祈求、禱念,渴望向神尋得賜福,尋得實願。」
「你們早已失去神了。神離開了那裡。」
「所以我找上了你。」他說。
祂靜默,然後回應。
「毫無意義。」
祂掐起手指,令意識體灰飛煙滅,化為照耀宙域的渺小晨星。
「無論留下什麼,都毫無意義了。」
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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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她這輩子收到最大的禮物了。 一頭三眼犬。如其名,有三顆眼孔,身形如雪狼般健壯,只是牠大上許多。 牠會保護她。 但,問題在於牠的眼,那大大、黑黑,深沉陰鬱的窟窿。牠沒有眼珠。 牠能夠透過味道找到女孩,也知道她在哪。這點至少很放心。 但心疼的女孩還是希望牠能看得見。 「不如為牠裝上石頭如何?」
並沒有招待他的食物。 並沒有睡著的孩子。 襪子?聖誕樹?寫給聖誕老人的小卡? 都沒有。 在他的認知裡,這樣是壞孩子,是要讓坎卜斯吃掉的壞孩子。 在他的定義,有做到上述禮儀的才是好孩子。 奇怪的是,坎卜斯不願意去找出這些孩子,祂們沒有意願吃掉任何孩子。 為什麼? 「也許你該來外頭看看。」馴鹿對他說道。
這顆牙已經困擾他許多年了。因為這不是真正的牙齒。 當他進食時,它會貪婪地搶走食物。 當他喝水時,它會惡意地吸走更多水分。 當他談話時,它會刺激著肉齦,使他痛苦。 當他睡眠時,它會低語,造成他的精神逐漸腐敗。 當他受傷時,它會毫不掩飾地,吸食他的血液與靈魂。 所以它決心要拔下這顆偽假的惡牙。
他抵達海穴,找到一根海獸骨頭以及一面壁畫。斷了半截左手。 壁畫導引他,東北方的森林或許是線索。 他抵達森林,殺死居住在此的巨狼拿到牠的血與毛髮。沒了右腳。 巨狼死前告訴他,南方的沙漠或許是線索。 他抵達沙漠,在飽受蠍毒的折磨下,取走一條金縷領巾。失去內臟。 沙漠蠍人告訴他,你將一無所有。
一罐墨水。 很濃濁,很深沉的墨水。裡頭的黑,彷彿能將任何東西捲入其充滿焦躁與折磨與淒厲的慘痛,無止盡的深淵。 牠嚐了一口。 意外地,很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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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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