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數學補習結束後對我說「老師說高中數學是神的語言,媽媽,以前你是怎麼念書的呢?」
我是怎麼念書的?讓我想想,小學時,我把課本念完一遍就算讀完了,然後,幾乎都是前三名;國中才算有讀書,但也是課本讀完自修寫好就去考試了,成績也挺好的,高高興興地上了第一志願;到了高中,那真的是神的國度,凡人如我,看到考卷只有煩字可言。
女孩繼續追問「妳是怎麼念書呢?都不會不耐煩嗎?...」
說真的,我忘了,我這樣告訴女孩。
曾經斤斤計較在意不已的成績,多年以後早不留痕跡,記得的全是跟成績無關的事。小學轉了三次學,國中也轉了三次,六所學校各有不同的風景樣貌,在花蓮就讀一年半的記憶應是我求學生涯中最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