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什麼時間,所以看了兩篇殘缺不全的短文〈邪惡的教士〉("The Evil Clergyman", Letter extract Fall 1933/Apr 1939)跟〈書〉("The Book", Fragment c.Oct 1933/1938)⋯⋯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
〈邪惡的教士〉是洛夫克拉夫特寫給朋友的信裡的片段,而這一篇文章的確就是平鋪直敘在講夢境內容,就⋯⋯很破碎。〈書〉也一樣很破碎,有點不知道在幹嘛。一樣是從信件裡節錄下來的夢境描述,"
The Very Old Folk"就完整得多(完整到我都有點不相信那真的是沒有修飾過的夢wwwww)
所以今天的進度很廢,完全沒有內容,大家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