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的大學生在緬懷青春,聽來有點奇怪,但說實話高二那年確實很青春。
爬山爬到日出、在溪頭追遊覽車、在東勢林場繞著營火唱著歌跳著舞,跟一群人抱頭痛哭,一起大笑,一起累到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暈倒,當年我還是中一中生研社教學長兼美宣的日子,現在想起來還是懷念。
臺中一中生物研究社
生研在一中算是很大的社團,跟社團名稱一樣,我們會研究生物,幹部中教學們會負責上社課,內容包含總論、解剖、野外觀察,想當初我為求資訊正確,問不少人問題,看魚類總論、軟體動物總論、養社寵,那時候真的知識量大爆發。
除了上課以外,生研社也辦營隊,有公活們負責這些活動內容的設計,其他幹部們也會主辦到一些活動,我們有演戲、跳舞、團康、RPG,正副社長、總務、文書、教學、美宣、公活負責各自的任務,還有友社的夥伴跟我們一起籌備,過程中有歡笑有爭吵,也有感動流淚,直到今天學弟成發,時隔四年看到當初和我們年紀相同的小夥子們,仍感覺得到串生還是我當初看到的那個多采多姿,有學習也有玩樂的社團。
熱血高中生
做過的事實在太多,現在就說標題那三個故事吧!
追車
在溪頭迎來別離的時刻,結束四天三夜的寒訓,我們即將跟中山醫研的夥伴別離,雖說是傳統,高一的時候就看過學長追遊覽車,自己追的時候心裡還是有說不出的感受(那天車開好慢),車窗外跟車窗內的人互相揮手,好多人紅著眼眶,眼淚像潰堤般止不住,這應該是我在朋友面前哭最慘的一次。在這之後,我們還在臺中轉運站追過客運、追過火車,似乎也有人追過捷運跟高鐵,這樣別離或許既歡樂又感動吧!
夜觀
夜間生物觀察其實我現在還是會做,但比較有所接觸是從高中開始,一般人可能很難想像,什麼叫做為了看動物從半夜十點一路走到隔天日出,縱使所有人汗流浹背、睡眼惺忪,在看到一條蛇爬過去的當下,仍然會熱情飽滿,我喜歡當時這樣熱血登山,看到動物就無比興奮的心情,我現在還是持續的喜歡夜觀。
繞著營火唱歌
秋遊的夜晚,我們在東勢林場,熊熊的營火在廣場中央燃燒,大家手牽著手,一起唱著歌、跳營火舞,本來學弟妹組成的外圈需要示範,我們跟女生、曉生幹部們,跑到內圈,火燒著臉好燙,用盡極限伸長手維持圓不要斷掉,唱著營火營火燃燒燃燒,越燒越旺的營火似乎在回應我們的熱情,灼熱的溫度在我的記憶裡仍舊溫暖,既不會燒傷我,但相當溫暖。
當時還有熬夜四天只睡8小時、惠蓀林場難忘的幹訓、我沒參加到的暑訓、大雨磅礡的淨灘、屬於學長學弟的社訓,蛙剖、迎新、大體、聯合社課……,跟中興大學借標本、帶黑喉巨蜥去散步,還有最後的成果發表,那個晚上我真的領悟了很多,到現在我還在努力改掉自己不必要的執著。
貳壹轟炸
三言兩語講不盡我們的故事,我很喜歡副社最後說的一段話「我們謝幹,不卸幹」,在中一中生研的這段歲月,我覺得自己成熟很多,學會很多課本、老師不會教的事,包含如何有效率做事、人情世故、自學的方法等等,到現在已經四年了,我從來沒後悔過加入生研,就算曾經累到不醒人事,但我有這群好友們,可以跟大家完成一件事,真的很快樂。
現在大學二年級,我仍然是臺中一中生物研究社二十一屆的幹部,串生的精神仍在我心裡流淌,我只謝幹,不卸幹。畢業以後我們還是以「貳壹轟炸」的身分,持續創造更多的故事,雖然大家都很忙碌,每年還是會圍爐、去學弟成發、出去玩,串生的連繫持續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