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懂
白襯衫搭配卡其裙是何種風格的日子
徘徊在圓規尺寸的羅馬廣場
咀嚼著佛洛伊德的伊底帕斯情結
思忖著如何閹割歇斯底里的父權
誠然作為杜威做中學的跟隨著
我塗上口紅 在震耳欲聾的派對上
尋找生與死的原慾
注目於我 一雙雙揭露潛意識的眼睛
被我收藏在梳妝台前的珠寶盒
隔天前往誠101時 低調地戴上
然而 勤能補拙的我
還有點書卷氣
悄悄地埋了幾顆破碎的心
在充滿人文氣息的英曹和地府
但這不能怪我
因為男孩總愛
啟動幼稚的自我防衛機制
讓我在肅穆的文薈廳
陷入無止境的翻白眼
二十歲的存在主義
體現在我牛仔短褲的長度上
如果真如傅柯所說
語言是所有一切的建構
我希望這個世界沉默無語
釋放禁錮的靈魂
得以自由
六月五號
喧囂的誠正勤樸
處處綻放著鮮紅
消失的蔣公銅像
就像收在床邊的情書
是我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