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Leak〉
作者:黃昱嘉,筆名ㄩㄐ
屆數獎項:第22屆 臺北文學獎散文組首獎
「這就是Memory Leak。當工程師分配了一塊記憶體,卻忘記在使用過後好好釋放,這塊記憶體就會永遠站在那裡,沒有人碰得著,直到程式結束。」⠀
▲防雷線,防雷線▲⠀
Q:「適度的描寫」,是一種技巧,還是心態?
作者得過大大小小文學獎,而且我不只早就追蹤他了,還發現,我也一併追蹤了他經營的粉專「
迷因文學」!
好的。
這是一篇關於沒法賺什麼錢的工程師,同時也是詩人、寫作者,儘管這些頭銜看起來都很有名堂,卻在「功成名就錢多多」才是成功定義的社會框架下,找不到出路的故事。
作者在工作、同學會、神人同學H、Leak與紅綠燈的象徵隱喻、房屋漏水這幾個場景無痛切換,很厲害。
作者洗鍊的筆調,沒有過度渲染各種情感,用演給你看的方式,展現出日常生活上的各種尷尬。
這引發我想了些,什麼叫做「適度」?
會不會可以這樣說。在痛苦的地方不濫情,在渲染的地方不悲催,不一定是一種「技法」,可能更是一種「心態」?
例如剛失戀的人寫散文,也許就會把劈腿前任用很直白的方式噴到死,但在文學作品上看來就會是一種過度。
換句話說,如果作品要穠纖合度,或許創作者在心態上就要先處理完了,不能都丟給技法。
再換句話說,如果還在「痛」,痛到在地上打滾,那其實即便知道在技巧、形式上,要節制,但生理上就是無法不滿溢情緒,寫作上也就很難在描寫濃淡上持平了。
從這方面來看,如果技法是指「我知道,我就做得到」的操作手法。那要寫出「適度」、「不慍不火」,還需要心態層面的調節,是一種「我知道,我真的是這樣生活,我就做得到」的狀態。心態穩了,技法才可以自然流瀉出來吧。
這可能就需要文學寫作外緣的事情來支撐了,去支撐這種餘裕的可能。
★創作螢光筆★
- 不同記憶或故事的連結方式:
-在同一個場景,處理兩件事,這兩件事都與整個大主題有關。
-從一件事連結到大主題的主要隱喻。
-分章節。
-新發生看似無關的事情,卻凸顯大主題下的隱喻。
- 在陌生化的現實場景中,使用幻象。
- 文句不用長,該表達的適當表達,該結束就結束,不要過度描述。
- 可以對目標讀者說話,但並不是直接說「你是說這件事嗎?」那種可互動程度,而是一種模糊的樣板的「你」,作為敘述者「我」的模糊聽眾。
你也有想要什麼酷東西嗎?在下面告訴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