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的關係,聯想到相距不過一兩日的寒食節,不過這節日基本上已被淡忘,只有因清明吃著冷食時,才偶爾被我想起。
小時候記著似乎有過過寒食節,沒記錯的話,那時吃的是冷餃子,花素的餡料,粉絲韭菜豆干碎跟蛋花碎,外婆曾說吃淨素的人連奶蛋也不吃,所以加蛋不加肉的料理叫花素,用以區別,免得吃淨素的誤食。不過這真是太久以前,過的次數也不多,腦中畫面模模糊糊的,但清明節連假這幾天,熱食吃的不多倒是真的,這跟逐漸轉熱的氣候有關呢?還是習俗呢?真是分不清。
孩童時的清明節,對我來說沒那麼大的吸引力,真正吸引我的,是可以連續放假、兒童節的玩具、跟兒童餐;祭祀外公的部分,主要還是家裡大人主饋,外公撿骨後安置在台北市一間寺廟的靈骨塔內,祭拜完回來,照例全家聚一起吃頓飯,這就算過了清明。
清明節那天要吃潤餅,是我從台北嫁到台中後才知曉的,婚後幾次回婆家過清明,這才感到以前在台北過的太簡便了。第一次在台中過清明,當天早早便到婆家,先生兩個弟弟也分從不同縣市趕回;人到齊後氣氛開始熱烈起來,公公整理出一批柴刀、水桶、鋸子、棉質工作手套,先生在幾個不同的水壺裡裝水,婆婆則跟兩位叔伯裝著要帶去祭拜的三牲,我沒看過這麼陣容浩大的準備工作,當下也吵著要一起去掃墓,有經驗的弟妹們趕緊勸說我,說讓他們男生去就好,但我被這氛圍鬧的歡騰不已,不顧反對就硬跟著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