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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獨要聞|國際特赦組織:尼泊爾以保育之名違反原住民人權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各位俱樂部的朋友大家好,今天由【原獨讀報】為大家摘要上週要聞,同時不忘記向秋天倒數:距離秋分還有44天。
說到尼泊爾,大家的印象可能都是戴雪的高山,純淨的森林與溪流,峽谷裡人煙稠密的加德滿都,光明之城的佛塔和轉經輪⋯⋯,這裡是釋迦摩尼的家鄉,彷彿人間的天堂,一種香格里拉式的存在。不過這近年來這人間仙境十分受到人權組織的注意。上週國際特赦組織(Amnesty International)就尼泊爾的人權狀況發表一份報告,名為《以保育之名違反人權》(Violations in the name of conservation),其中列舉尼泊爾的國家公園和其他「受保護區域」內的人權狀況。
報告指出,尼泊爾自1970年代起就採取一種犧牲原住民以從事保育的政策。對於居住在保育地上的原住民,國家最常見的處置就是強制驅趕。原住民被逐出傳統領域之後,與失去棲地的野生動物無異,無法取得傳統食物、醫藥(藥草植物),更不用談取得維生所需的其他資源。
更糟的是,這種強制驅逐的政策一但確立,執行者往往管不住人性中的獸性,做出種種可怕的事情來。任意逮捕只是其中輕微者,更嚴種的還有酷刑折磨非法殺戮。國際特赦組織呼籲尼泊爾當局矯正錯誤,「承認原住民族對祖傳土地的權利,允許他們返回家園」。
尼泊爾境內國家公園共十二座,此外還有野生動物保護區、自然保護區、狩獵保留區等等,根據國際特赦組織的統計,這些「保護區域」約佔尼泊爾14.7萬平方公里國土總面積的四分之一,大部分都是原住民族的傳統領域。
▒▒▒ 概念澄清 ▒▒▒「應受保護的自然環境多半都是原住民族傳統領域」,這個表述方法其實有點倒果為因,容易讓人以為這是一種偶然。實則這是必然。我們知道所謂保護或保育,本來就是自然環境破壞者才會有的觀念,是將自己的生存環境破壞到一個程度,開始反省以後,對尚未被自己破壞的地區投注的目光。其中邏輯有點像敗家子敗光家產,然後回頭要求始終保守財富的手足不可花錢。
去年夏天,國際特赦組織曾兩度報導尼泊爾國家公園發生的違反人權事件。首先在6月,巴迪亞國家公園(Bardiya National Park)驅逐了沒有土地暫居在國家公園內的塔魯人Tharu),之後的7月,奇特旺國家公園(Chitwan National Park)也發生類似事件:有幾名切彭原住民Chepang)進入奇特旺國家公園採集蝸牛,遭到國家公園警衛逮捕拘留和酷刑折磨,導致其中一人在數日後死亡。逮捕事件兩日後,奇特旺國家公園又對切彭人展開攻擊,對兩戶住家縱火,並以象群摧毀了其他住屋。切彭人本來就是尼泊爾最弱勢的族群,現在不僅失去家園,還失去所有財產和身份證明文件。
▲▼上下圖均為奇特旺國家公園。
圍繞著尼泊爾的國家公園不乏離奇事件。例如去年2月倫敦動物園就遭到塔魯人的指責,成為一個文明世界的醜聞主角。倫敦動物園奇特旺國家公園自從1977年起就密切合作,去年並且在募款影片中宣稱動物園幫助當地的塔魯人,而所謂的幫助,具體內容竟然是讓塔魯人「不再仰賴森林而活」,發言荒腔走板,令人不忍卒聽。
▼圖為塔魯人 Budhan Mahato,他年僅12歲就被迫離開後來成為奇特旺國家公園的故土,大概是倫敦動物園自認「幫助」過的人。

▍參考資料
國際特赦組織|尼泊爾以自然保育名聞國際,但鮮少有人過問這美麗動人的保育果實代價幾何。令人遺憾的是,尼泊爾為了保育犧牲的正是理當無可妥協的人權。
國際特赦組織|兩個月內尼泊爾原住民兩度遭到攻擊,呼籲尼泊爾政府停止驅趕原住民。(2020)
人權觀察|尼泊爾國家公園警衛被控迫害原住民。(2020)
生存者國際組織|倫敦動物園荒唐影片募款,遭到尼泊爾塔魯人批評。(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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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不是言語,而是實踐,若你不得其門而入,且讓我們充作你的領路人,踏進原住民族的世界,遇見不同的世界觀與價值觀,學習不同的知識和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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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紋飾在澳洲東南部庫利人的語言中有個特定的名字,叫做「Murruwaygu」,字面意義是「鼻子道路」,也就是「跟隨前人腳步」的意思。這種紋飾通常刻在樹身或武器上,具有只是道路和遵循傳統的涵義。
外界對原住民的刻板印象可以大別為兩類,一類是落後迷信,另一類是浪漫智慧。這兩類其實是同一類,只是觀者的眼光不同。但不論是哪一種眼光,所見都不真實。這問題說來複雜,其實一點也不複雜:只要觀者不強求詮釋,真實就只是眼睛所見的那麼簡單。
非原住民以原住民為主題進行的創作,很容易受到原住民菲薄,這不完全是族群之間的偏見。不具有專業背景的人要透過文學藝術手法詮釋他者的文化,確實很容易流於膚淺或誤導,雖然這不表示作品的本身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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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展現原住民敘事的特色,也就是包含許多關於自然環境和地景的細節。故事有個明白的順序,一開始,「月亮阿嬤和太陽阿公覺得好無聊」,於是而有「植物、動物和魚的創生」,之後說明各種馬雅人理解世界的原則,例如「長者是世界的支柱」,也說明「鹿誕生的時候為什麼會看到彩虹」等等。
雖然巴西憲法保障原住民族對傳統領域的土地權,但最近巴西國會眾議院提出一項名為「暫時性框架」的議案,試圖為農牧礦業打開使用原住民族土地之門。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說,這項議案試圖將原住民族的土地權限縮到1988年10月5日憲法頒訂之前佔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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