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劇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1.金色流淌的分分秒秒,當我說“不”時,
一滴滴腐臭的膿血。你聽。
2.我們讀著各自的不懂,各自練習跳水。
撲通。撲通。
那聲音多麼抑鬱,在每個夜裡微弱地呼救。你聽,你聽。
3.原諒吾吧,吾不過是個心智成熟、偶爾幻想著絕對自由的女人。
她不愛任何。不同情任何。尤其是拒絕長大那一種。
她想做時間空間的女兒。
4.他們也說「啊!」,像一首詩臨盆的最末與最初。
他們說「啊!那不過是...」你就明白了。流不出淚因為那裡沒有任何夭亡的孩子。
於是我們笑了。笑著與他們同朽。
5.從一個乾淨的地方開始好嗎?例如你剝開那顆佛頭
(啊不,我說的那是釋迦),勺取一匙,我又如此確定那就是一顆佛的頭,
吮那綿稠如蜜安撫唇舌如此貪婪。
他們說:「哀......呸!」 讓我們吐了那無用的核。
如何驚動天地的呸聲。
讓我們逃向外太空吧,有個詩人曾說。
你聽他驚天的呸聲。
6.我多麼快樂又多麼傷心哪,為他們也說「啊!」
接著是他們蠢笑,接著......是我們詫笑、羞赧、而後惱羞成怒地爭執。
而後是靜,而後是靜靜的哭聲。
7.有一個人說詩人,接著我剖開他的心。然後就信了。
這世上有一個人信。那就是我。
9.我多麼想念那些奇花異草的原野,想念那些優雅、健康、靈敏多疑的美麗動物。
讓我們小心,每一次說「常」。親愛的,那是我同類靈魂熬製的蜜糖。
8.相較於陷入如何?幻想如何?知已如何?
如何如何?
曾有過一個傾城之夢又如何?
我記得鵝。
風月終於好了歌。
9.「讓我們唱空吧」。當他這麼說時,那是個死人,你莫信他。
在那美妙動人的「啊」之後,
那不過是個正在打鼓的女孩。
那不過是星星,不過是月亮。那不過是雨雪風花。那不過是幾隻不畏人的雀鳥。
那不過是光。
那不過是陌生人。那不過是淚與痛。那不過是情緒。那不過是夢幻。
人都是要死的!
你聽他高唱虛無,
此時,他是來自外星的先知或怪物。
10.那麼,我們讓他去了可好?
終了可好?
讓他去,而我也去了。這樣挺好。
可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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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20年初,我們被動地進入了一場漫長的生存戰疫,面對的,本是看不見的天敵,然因緣所會,人事交織,各有所私,天災,便有了人禍的特質,於大事件中的個人,所有無力、未知、種種驅力趨生避死,感蕩心靈,故有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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