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耽美】重嵐(ABO)(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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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了一整晚,林祐嵐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其實宴席上不太有人主動和他說話,是因為在庭院中賞月時他一路跟著馮孟琪,而馮孟琪在交友圈裡顯然是個頗吃得開的,所以才有人愛屋及烏地和他閒聊一二。在這些賓客中,年長者大多端著姿態,但年輕人腦筋就沒那麼死,只要是願意開口聊兩句的,大多覺得林祐嵐這人有趣,也就漸漸接納他了。繃緊神經的林祐嵐整晚面上都帶笑,心下卻始終發慌,到底有多戰戰兢兢,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這晚於林祐嵐來說,也的確頗有收穫。
  折騰一晚的中秋宴終於結束,林祐嵐恨不得能生出翅膀,馬上飛回到有馮孟璘在的院子裡。那傢伙,是不是又不好好吃飯,還耍少爺脾氣為難小干了?
  回去的路上他順路遇見了小戈,小戈見到他便行了個禮,退半步走在他身後,兩人都沒力氣說話,一起慢慢走回去。然而,當他們跨過馮孟璘院子門口的門檻後,卻愣住了。
  院子裡跪了滿滿一地的人,都是馮孟璘院裡服侍的奴僕。
  正當林祐嵐滿臉驚疑地愣在原地,馮孟璘的臥房房門恰好就在此時被人推開,仔細一看,是余氏身邊的一個貼身嬤嬤。那嬤嬤眼睛極利,一抬頭便眼睛一亮,提著裙子朝林祐嵐快步行來,還像是怕他跑似的,一邊匆匆喊他。
  「林公子!」
  「洪嬤嬤,您怎麼……」
  「快!夫人在裡頭,正找您呢!」
  「夫人怎麼……?」
  「唉,出大事了!您還是先進去吧……」
  跟著洪嬤嬤快步往房內走,林祐嵐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本該在門口守夜的小干不知怎麼地已不見蹤影,在門口守著的是幾個陌生的下人。林祐嵐仔細觀察才發現,原來不只是門口的守衛,就連守在馮孟璘的臥房外間也都是些不認識的奴僕。
  令林祐嵐不明所以的是,他一跨進房門便見到趙大娘被好幾位力大的僕婦押在外間的地上,嘴裡還塞著一團布。她看見林祐嵐靠近時,嘴裡突然嗚嗚嗚地叫,還不住地發力想掙脫,哭得滿面凌亂,卻仍舊被壓得動彈不得。
  還沒等林祐嵐出聲問詢,洪嬤嬤已急吼吼地推開了往裡間的門。
  「夫人!林公子回來了!」
  「祐嵐?」
  「夫人,是我。」
  林祐嵐邁開腿跨了進去,只猶豫了一下,他便乖乖走到余氏身邊站好。裡間的人也不算少,除了余氏和她身後的兩位丫鬟,還有一位年長的大夫正坐在馮孟璘的床邊,他的身後是一位小徒弟,專門替他端藥、遞工具,而躺在床上的馮孟璘腿上扎了些針,顯然正在接受檢查。
  林祐嵐畢竟在這個房間裡生活了不算短的時間,他敏感地發現房裡似乎有些東西不一樣了,某些東西被放在不屬於它的位置,某些位置則空得詭異,似乎是被小偷洗劫過,卻又透漏著怪異的凌亂感。
  今晚好不容易放下的心,此時再度被高高舉起。
  「夫人,元隱這是……?還有外面院子裡的人,他們……」
  「啊,看我這記性。洪嬤嬤,外間那個綁了關到空房去,派幾個人盯著。外面院子裡跪著的那些,都趕到園子裡跪去,今日中秋宴,便讓他們對著月娘反省吧。」
  洪嬤嬤福了福應了後便再次離開,沒過多久,隱約可聽見趙大娘慌張而驚恐的哀聲,伴隨著幾下悶響後便沉默了下來。接著,院子裡傳來幾聲吆喝和模模糊糊的話語。又是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後,院子終於歸於平靜。
  這時大夫正好看完診,移步到桌邊寫藥單,而小徒弟也手腳麻利地收拾好用具,收完時正好接過藥單,遞給余氏身邊的婢女,並簡單說明每一種藥煎煮時的要點。而大夫也沒閒著,走到余氏面前躬身,細聲向她說明馮孟璘的狀況。
  「夫人,公子,少爺腿上的外傷大多只是擦傷,一些較深的割傷都已上好藥,之後每日一換即可。碰撞造成的瘀血部分,請讓人每日用藥酒推開。現下少爺受到驚嚇,心神不寧,老夫帶了一些安神藥,少爺若是需要,睡前讓人煎了服下,能夠好眠。」
  「大夫,那璘兒的腿,今晚情急強行站著走了好一會兒,會不會……之前好不容易養好的骨頭傷,又……」
  「少爺腿骨沒事,恢復得很好,就是肌肉有拉傷。平日時少爺應該有常常練習慢走,對吧?幸好有練習,否則少爺今日可能就不只是拉傷囉!只是,有件事……」
  「大夫但說無妨,可是他病情有什麼不好?」
  「尻子潮期的味道,容易引得契子也短暫進入潮期,不想辦法用藥壓制或紓解會很難受。從少爺的脈象來看,顯然受了些影響,老夫也說不準會不會很嚴重,但他的身體尚弱,實在不適合用藥。所以等會兒少爺醒來,老夫建議還是……找個人,替少爺紓解吧。」
  林祐嵐此時已經坐不住了,一方面是對馮孟璘究竟怎麼了的擔憂,另一方面是大夫說到的話題太過詭異,他模模糊糊知道不是太好的事,所以不想看、也不敢聽余夫人的反應,於是趁著大夫離開床邊的空檔,快速坐到馮孟璘床邊去。馮孟璘此時的臉色蒼白,但雙頰異樣地紅潤,昏睡中眉頭緊緊皺著,有些許擦傷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左右前臂上各有一處深紅的、像是被用力抓住後留下的印子,且他的手掌緊抓著被單,整個人有種說不上來的緊繃感。林祐嵐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掀開蓋馮孟璘腿上的被子,僅僅是掀開這一角被子看見的瘀青,他就不難理解那雙腿曾遭受過的磨難有多可怕,那傷幾乎疼得他心裡跟著一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馮孟璘究竟怎麼了?
  「宋芸茜……就是原本跟璘兒有娃娃親的孩子,剛剛闖進這裡,意圖強迫璘兒。當時她又拉又扯,讓璘兒跌下床,後來她潮期突至,讓璘兒也跟著受影響。老天保佑,幸好最後沒事……」
  「什麼!?她怎麼進來的!?那小干呢?不是他守夜嗎?怎麼沒喊人?」
  余氏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近在咫尺的背後,林祐嵐嚇得跳了一下,轉頭才發現大夫已經離開,兩個丫環大概是被喊去送客和煎藥,因此房中只剩下他和余氏。林祐嵐愣愣地聽了幾句,才發現余氏是在向他說明原委,連忙急急地問。
  「璘兒心善,本想說有小廝守夜、院門外又有守門的,便讓原本夜裡當值的都放了假,他們也全都出去玩去了。但宋芸茜來的時候,恰巧守門的趙大娘內急暫離,但回來的路上遇到好友,便在路邊聊開了沒馬上回來,這才讓宋芸茜有機會摸進來。」
  「所以孟璘身上的傷……」
  「大半是他自己弄傷的……初來潮期的尻不知輕重,那味道容易讓契失去理智,且她的動作也孟浪,緊抓著璘兒不放,他應該也掙扎了許久。幸好守夜的小廝算是聰明,知道不宜將尻、契共留在一室,小廝抓住宋芸茜拖時間,讓璘兒先想辦法跑。但璘兒眼睛還沒恢復,他的腿又……」
  林祐嵐拼拼湊湊終於聽懂了事情的經過,腦中也依稀閃過蒙著面紗的少女身影,想起那身濃重的香料味,也終於明白為何傷癒在即的馮孟璘會突然再度受傷。但即使知道了始末,還是有好多好多疑問需要釐清,像是:是誰發現馮孟璘院子裡的狀況不對的?宋芸茜為何會突然在今日突然偷襲?潮期突至的她又會被如何處置?宋家人怎麼就這樣放她一個人?
  可林祐嵐此時滿腦混亂,只能耳邊聽著余氏的解釋,眼睛看著未醒的馮孟璘發愣,小心翼翼伸出右手觸碰他的右手,然後輕輕握住。
  「祐嵐,我想你未必會處理這些內宅事,孟璘又是個不甚在乎身邊下人的,我便先處理了。今天你也跟著忙了一晚,有些事明天再說也無妨,今晚你先睡客房吧,我從我那裡撥些人手來……」
  「不用了夫人,元隱院裡沒什麼人,我守著他吧。」
  「唉,祐嵐,大夫剛剛說了,璘兒可能受到潮期影響,會……」
  「夫人,真的沒關係,我守著他才能安心。您就讓我來吧!沒事的。」
  余氏欲言又止,她看林祐嵐單純誠摯的眼神,那是不懂契的可怕的臉龐。關於契的那些隱密細微的事情,本該是由尻母親自教導尻兒的,而凡子本來一生都不會有機會接觸。但偏偏這孩子到馮家來了,偏偏他來到璘兒身邊……
  看著不知何時已交握著的、林祐嵐與馮孟璘的手,余氏的嘴張張闔闔,終究還是吞下了再勸的語句,輕輕嘆了口氣。
  「唉……罷了。孩子,記得不要……太勉強了。」
◆◇◆
  馮孟璘的五感敏銳,一方面是源自於他身為契的身體優勢,一方面是因為他練武有成,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則稍稍有點難以啟齒──他對於味道非常挑剔。
  他喜歡乾淨的味道。
  眼前一片黑暗中,他聞到一股既腥臊、卻又令他難以抗拒的氣味。
  這股氣味在猛烈又反覆的夢中如鬼怪般無所不在,手無寸鐵的他拚了命地逃,它卻無孔不入而黏膩地從他的腳底纏繞而上,爬過他的大腿、腰腹、胸口、雙臂乃至於脖頸。馮孟璘只能拼命地在喘氣的間隙中抬頭,但凡他一時稍稍放鬆警戒,那股氣味馬上就會趁機而入,一點一滴滲進他的呼吸之中,直至將他淹沒。
  在層層黑暗中,馮孟璘接著聽見了尻的誘音,但他不想沉沒。
  黑暗深處有雙應是屬於尻的、細嫩柔弱的手,用難以想像的高熱與力氣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試圖撕扯開他的裡衣。她的動作並不熟練,卻有種令人心懼的瘋狂與堅持,而她身上散發的氣味就是她的武器,以哀泣之音一聲聲誘惑著他:「讓我們屬於彼此,不好嗎?」
  於是他跌跌撞撞地逃,雙腿刺痛乏力,卻還是得不斷、不斷地逃。
  略為不合時宜地,馮孟璘在一片疼痛與朦朧中,突然想起:林祐嵐剛始來到馮家時,身上總帶著一股清爽的香氣。
  馮孟璘感覺得出來,林祐嵐其實不喜歡與別人靠得太近,是為了幫助身處黑暗中的他,他才會刻意靠得那麼近。洗臉、餵飯、擦澡、整衣……仔細想來,林祐嵐那雙手在一整天中,幾乎無時無刻不與他的身體相親,相親了這麼久的時間以來,卻是在這個沒有終點的逃亡噩夢中,他才終於意識到這一點。因為林祐嵐使馮孟璘忘記,自己原也是個不愛與人親近的。
  想到這裡馮孟璘突然回過神來,努力喘著氣後退,在那股黏膩氣息追上來時,卻還是忍不住丟臉地顫抖慘叫。他想繼續後撤,但背已狠狠撞上身後的硬板,他彷彿已瀕至路底的窮寇,退無可退。
  「元隱、元隱!冷靜,是我,我在……」
  末路逢生,他忽然聽見林祐嵐的聲音。
  但林祐嵐的味道太淡了。
  心臟跳得厲害,馮孟璘在戰鼓般的咚咚心跳聲中,鼓起最後的勇氣反握住那雙抓住他手腕的手,他本以為會染得滿手腥膩,卻沒想到濕黏的是他自己。他脹熱的雙手握緊了恰好能滿握的男性手腕,只稍加用力將之向後扯,便隱約聽見了林祐嵐的驚呼聲,從遠方朝自己的懷中墜落。
  出於本能地,他放開手將他抱了個滿懷。
  「祐嵐…林祐嵐……」
  「醒了……放開!…不……舒服嗎?…讓…藥……拿來……」
  「唔,吵。」
  這些日子以來,林祐嵐身上的味道已由香氣漸漸變為馮家人衣物上慣用的薰香,但在薰香之外,他身上總有某種乾淨的味道,從來不曾改變。
  馮孟璘收緊了手臂,並異常精準地主動將臉埋入他的頸項間。
  那股腥臊恐怖的氣息至此終於隱入至夢的深處,他許久不曾見得的光芒重新盈滿他的視線,卻在同時感受到體內的灼熱接著燃起。心臟在他胸口熱烈而沉重地跳著,後腦充血的抽痛隨心跳共振,他感覺到血液由胸口漸漸流動至身體四處,那股隨之而來的燥熱甚至壓過了腿上的疼痛,尤以胯下感受到的腫脹最令他難耐。
  夢中的林祐嵐並未消失,他倒在他身上的身體有種相對的清涼感,他的雙手慌張地用力推著他的胸口,卻還是逃不開他的懷抱。林祐嵐在掙扎間無意識地反覆壓踩過馮孟璘的腿,同時也壓過他腫脹的胯下,令他既痛且麻,在冰火二重天的刺激之間掙扎。他的胯下在壓踩之間更硬,而頭頂卻如遭電擊,一陣一陣的瞬間舒爽令他喟嘆出聲。
  林祐嵐似是覺察了什麼,即使雙手逃不開,但他仍機靈地雙腿張開、跪在馮孟璘的雙腿之外,選擇換個姿勢遠離他的腿及下體。馮孟璘感覺到疼痛與舒爽瞬間同時遠離,熟悉的黑暗又開始侵襲他的視野,他便不耐煩地用力拉緊林祐嵐,刻意忽略他那張能說善道的嘴,忽略他從剛剛就開始吐出了的一連串又急又快不知所云的語句,右手大喇喇地硬是抓著他的手往下,壓在自己的性器上。
  林祐嵐瞬間安靜了。
  另一個人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褻衣透了過來,令馮孟璘興奮異常,他本能地挺了挺腰,感受到性器摩擦過衣料、再摩擦過林祐嵐的掌心,並下意識地重複這個動作。林祐嵐的手既不敢隨便握緊、又掙脫不開,只好僵硬地維持五指撐開的動作,任由掌心被馮孟璘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蹭過。馮孟璘舒服得止不住喘,左手摸索著固定住林祐嵐不安亂動的腦袋,臉頰則湊過去反覆蹭著他的頸項間,感受他的味道縈繞在自己的鼻腔間,感受林祐嵐完全受他掌控。
  但舒爽了一陣子,他卻突然覺得不夠滿足。
  馮孟璘的腿不知何時開始已經不痛了,他靈機一動放開對林祐嵐的禁錮,轉而強壓著他坐在自己腿上,壓下後卻又渾渾噩噩地思考著該如何更進一步。反應過來大事不妙的林祐嵐慌張地想要離開,但敏銳的馮孟璘馬上發現,不耐煩地咕噥幾聲,不懂夢中的林祐嵐怎麼跟現實中的一樣難搞,大手只消一張便再度將他抓了回來。
  「不要走……」
  「元隱,我不是……」
  「林祐嵐,好熱,我想要……」
  林祐嵐看似處事油滑,實際上卻是最為心軟的,馮孟璘感覺到他一瞬間的遲疑,便不再猶豫地攻城掠地。他雙手抱住他,嘴上哀哀地向他示弱,服軟地細聲在他耳邊哀求。馮孟璘身上的褻衣早在他倆拉扯之間被扯得鬆開,這次他不費多少力氣便成功握住林祐嵐的手,引導他肉貼肉地握住了自己脹得發痛的性器。
  馮孟璘舒爽得低吼。
  剛開始馮孟璘還需要帶著林祐嵐的手掌上下,他才肯勉為其難地撸動,但畢竟都是男人,怎麼做這件事其實完全不需要人教,沒多久馮孟璘就安心放手了。林祐嵐原本還含羞帶怯地一撸一停,但在馮孟璘不滿地轉身輕咬住他耳垂後,他的動作馬上就快了起來。
  馮孟璘本來是想咬林祐嵐的肩膀的,但黑暗中他無法準確辨認位置,只能雙手勾住林祐嵐的脖子,在發現自己咬錯後,乾脆將錯就錯地伸出舌頭,舔弄著林祐嵐飽滿的耳垂。林祐嵐被他的小動作惹得驚呼,手下一不小心失了控制,力道略大地捏了下他的性器,竟惹得他又大了幾分。
  「怎、怎麼還…太……大……」
  瞬間疼痛帶來了一瞬的刺激與清明,馮孟璘靈光一閃,雙手開始往下扒林祐嵐的衣服。
  馮孟璘摸得出來林祐嵐此時穿的也是輕便的褻衣,但上頭嚴謹的結扣他摸不明白,索性用力撕開。這下懷中的林祐嵐又開始驚叫碎念了,馮孟璘仍是沒打算理會,來回往復地在衣物與微微汗濕的肌膚上摸索,一路耐心地往下,最終終於在黑暗與混亂中,如願掌握住了林祐嵐藏起的性器。
  此時林祐嵐的性器只微微脹起,尺寸明顯比身為契的馮孟璘小上一大號。馮孟璘不甚滿意,上手便揉了揉林祐嵐圓潤飽滿的性器頂端,才在他的驚呼聲中滿意地感受到它的脹起。林祐嵐似乎被他嚇得不輕,再度試圖往後躲,但馮孟璘不可能放他逃脫,他只微微用力捏住了掌中的性器,林祐嵐便軟下了腰,腦袋倒在他的肩膀上,再度任他擺布。
  「馮孟璘!你到底要幹嘛?」
  「嘖。不要停……」
  「胡鬧……」
  「怎麼在夢中也這麼愛唸……」
  「哈?什麼?」
  馮孟璘不耐煩,乾脆將林祐嵐拉近,將自己和他的性器抵在一起,再拉過他的手,與他一同將兩人的性器握在手中。混沌不清的馮孟璘總算摸清楚林祐嵐的性子,只要做了什麼覺得害羞的事,他就會瞬間安靜下來,也就是說:他根本不用說服他,只要做就對了。
  契的手掌較凡子來得大,身陷情潮時的體溫又偏高,所以馮孟璘將林祐嵐的手緊緊包在中間時,感覺起來實在燙得過分了。林祐嵐盡最大的努力伸直了手臂,身體後仰到無法再後仰的地步,卻仍阻止不了撸動性器時越來越滑膩的手感,以及近如在耳邊的濕潤曖昧的水聲。那是他的手,但快慢上下皆不受他控制,他感受到的是馮孟璘喜歡的速度,馮孟璘敏感的地方,以及馮孟璘的欲望。馮孟璘看不見林祐嵐的表情,卻可以感受到他原本僵直的動作已漸漸軟化,然後在某一瞬開始愣愣地頓在原地。
  「……嘖,你來。」
  「咦?」
  雙手的桎梏一下子被放開,林祐嵐只得茫然地繼續動作,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馮孟璘摸上了他的肩膀,然後再度將他往自己拉近。在經過前面多次的拉拉扯扯之後,林祐嵐大概是已經累了,這次他沒有跑,馮孟璘也樂得省事。
  馮孟璘的左手再次按住了林祐嵐的脖子,不讓他動彈,然後將臉湊上前去,再次嗅聞他的頸項。他的右手指尖輕輕在林祐嵐的後頸處上下觸摸,所及之處卻是一片平坦細嫩,肌膚上摸不到任何他的契的本能所期盼的東西。
  林祐嵐的味道好乾淨,可是實在太淡了。
  怎麼辦?
  磨磨蹭蹭地上下以臉頰摩娑了好一會兒,馮孟璘才懶懶地伸出舌頭,用力地舔了林祐嵐的脖子一口。
  林祐嵐掙不開、也想不明白,只能再度哇哇哇亂叫一通。馮孟璘不耐煩地喊他「手不要停」,一邊繼續恣意地舔。林祐嵐喊了半天終於放棄,手下的動作則像是終於想通了什麼,越撸越重,越重越往敏感處磨。到後來,連林祐嵐自己似乎都有點恍惚,過度的刺激與舒爽令他雙手的動作不禁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到他的注意力幾乎完全被吸走,忽略了自己被反覆舔吮的脖子。
  在林祐嵐高潮的那一刻,馮孟璘朝林祐嵐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馮孟璘聽見了林祐嵐的哀叫,感受到他手掌控制不住地緊握,激得處在爆發邊緣的他直接射了出來,沾了林祐嵐滿手滿腹。馮孟璘本能地抱緊了不住掙扎的林祐嵐,但他腿上的病痛,卻在情潮慢慢退去的同時再度席捲而來,可他不想去管。在高潮瞬間,馮孟璘的眼前突然閃過一瞬白光,下一秒白光馬上被濃重的黑暗給吞蝕殆盡,那瞬間他覺得他要是再不抱緊林祐嵐,他似乎也會馬上被黑暗給帶走。
  當林祐嵐終於安靜下來,馮孟璘也終於捨得離開他的頸項,這次他只稍稍勾著他向後,他便和他一同倒臥回床上。情潮捲來的欲望在他精疲力竭之後轟然退去,混沌而深沉的、更深層的黑暗再度朝他湧來。這段美好的夢境大概就要消失了,只是這次馮孟璘選擇待在原地,有林祐嵐在懷中,他覺得即使雙腿再痛、也不需要奔跑。
  眼前再次深沉的黑暗中,馮孟璘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和一絲他剛剛才刻意融混入其中的氣味。
  恍惚中他覺得鼻尖充滿了乾淨的味道。
  乾淨味道的深處融有他的味道。
  他終於甘心沉入夢的最深處,只願這次真能安眠。
◆◇◆
  林承祖靜靜地坐在兒子的房裡等著,等了大半個夜晚。
  此時離二更天的鼓聲響起已過了許久,眼看三更天的鼓聲將要來臨,房間裡卻依舊一片黑暗。
  桌上的茶是老家僕被林承祖趕去睡前,特意替他泡好的,那茶水如今隔著茶杯摸起來早已失了溫度。林承祖越等越氣,越氣他越清醒,他今天一定要等到那不肖的兒子回來,看看最近這一天天的,他到底都在外面鬼混到什麼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家!
  喀噠。咿呀──
  「呼……」
  林承祖聽見有人摸黑開了鎖,他的步履聽起來踉蹌,跨過門檻時似是鬆了口氣,用力地呼了一聲。進了門後他便行跡緩慢,彷彿已累極,還等不及走到裡間,就在外間就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似乎也沒想到要點燈。林承祖按耐著等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什麼動靜,忍了又忍終是再忍不住,嘩啦一聲甩袖點了燈,也不管外間的人被他驚得大叫,捧著燈就推門往外走。
  「大晚上的,林祐嵐你給我野去哪裡!」
  「……咦?爹!呼、呼,你、你是要嚇死我嗎!」
  「說!哪去了?」
  「和朋友喝酒……」
  「哪個朋友?」
  「呃……」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大半夜的給我找契喝酒去!」
  累得腦袋暈暈亂亂的林祐嵐被林承祖這一嚇弄得睡意全消,他第一反應是希望衣袖上沾惹到的各式薰香、酒香與宴席的氣味足夠濃厚,可以壓下他身上那抹不該被爹發現的氣味。惴惴不安的林祐嵐不禁開始回想自己近期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爹要這樣大費周章在他房裡等他,想了想還是無頭緒的他又忍不住開始尋思,是不是家裡生意上出了什麼大事令他爹煩心事,才會讓他爹這樣夜半來找他麻煩。
  大後天就是中秋了,近期夜夜是各家宴請的中秋宴,林家翰宜行作為事業版圖頗大的商家,任何生意上的合作對象都不能輕易得罪。而作為林家的中流砥柱,他和爹兩人每年都會在經歷層層考量後,選擇今年該赴的宴,而最終選中的宴席通常都不簡單。所以近期晚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即使林祐嵐今夜赴的宴席有些特別,但他有自信自己隱藏得很好,且他覺得林承祖照理說並不會因「晚歸」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原因而生氣或起疑,可這麼一來他的反應就令人疑惑了。
  「爹,今晚李伯伯不是邀您去百祥樓喝中秋酒?」
  「你自己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才喝兩杯酒,哪有弄這麼晚的!你少耍嘴皮子,說!」
  說時遲那時快,三更鼓此時恰好遠遠地響起,配上親爹瞪大眼睛怒視的臭臉,林祐嵐也只能訕訕地摸摸鼻子。
  「嘖,算了,已經太晚了。桌上有你哥的信,自己去看。」
  林祐嵐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爹這反應是為了哪齣。
  但一知道是向來不愛通消息的哥哥來信,林祐嵐也覺得迫不及待,但他才剛伸出右腳,就發現自己身體狀態不妙,於是硬生生少踏了半步,先搖搖晃晃穩住身體。林祐嵐一抬頭就發現林承祖正狐疑地盯著自己看,他連忙裝作若無其事,很快就再次抬腳,這次順暢地走到了桌前,討好地替捧著燈的林承祖拉開椅子,等他入座並放下燈了,自己才坐下。
  「你明天就給你哥寫信,就跟他說,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我答應了。」
  「咦?」
  「咦什麼?你們兄弟倆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還不想著快點收尾,留著等過年啊?還是等人家找上門算帳啊?」
  「可、可是,爹你上次不是才說,讓我寫信給哥叫他死了這條心……」
  「……別廢話!不要人家給了臺階、還不懂得下!我一大把年紀了,連孫都沒得抱,還得給你們倆不肖子拾這種爛攤子,你倆還不懂感恩!」
  林祐嵐一聽就知道林承祖這是積著不滿故意來罵他的,而自己也笨笨地捅了蜂窩,只得乖乖閉上嘴,讓他爹罵個痛快先。
  他知道這件事是他跟哥哥捅出來的婁子,但要不是大膽縱橫商場半生的父親不願放手讓兒子們去拚搏,他們兄弟倆又何必這樣鋌而走險呢?更何況他發現不對勁後,馬上就向爹坦承了,這應該早就功過相抵了吧?不過,他為了打聽情報,捨身陪酒好幾天,才終於勉強拼湊出現在這個尷尬的狀況背後,恐怕少不了宮裡那幾位的有意為之。但偏偏這些他現在一句都不能說,而且恐怕也永遠不能說,只能讓林承祖一直認為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不肖子的任性。
  他多冤啊!
  「時間不多了。就照我之前說的,趁著馮小將軍眼睛恢復之前,你倆趕緊給我亡羊補牢!」
  「啊?為什麼?可是都這樣了……」
  「什麼為什麼!哪個位置該是誰,不是理所當然要……」
  「爹,我說了,沒有誰一定該在哪個位置。我不會結婚,我要走商,接娘和你的擔子。」
  「又在說傻話!尻怎麼能不結婚!」
  「爹,我們討論過了……」
  「沒門!這次不是你想不想,是你應該要在那裡!」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哥想要的!我們就跟馮家說實話,不行……」
  「不、行!這不誠實的名聲一出去,我們林家怎麼辦?你讓翰宜行怎麼繼續在京城立足?」
  明明是為爹的做事不顧後果,為何兒子們要替爹承擔?
  林祐嵐瞬間被氣得極想回嘴,但他知道這話不能說,至少不能現在說、不能在林承祖的氣頭上說。
  這下子林承祖又接著濤濤不絕地翻舊帳,林祐嵐只覺得累極,一邊掩飾性地裝作正在聽訓,一邊低頭盯著哥哥的信件出神。
  這次分隔兩處,林祐嵐才發現哥哥寫的信和他本人的風格很不一樣,他的信中只會有嚴肅的報告內容,基本不會有情緒嶄露。但這次的來信並不一樣,如信件中間這句:「不日將復好如初,甚喜!」這樣直接的情緒,還是林祐嵐第一次見。
  看來哥哥至少沒有被欺負,太好了。
  白日裡林祐嵐已耗費了太多體力在店鋪與生意上周旋,晚上更是費時費力地與那傢伙推杯換盞、有往有來,體力早就瀕臨透支。現在讀完哥哥的來信,他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們目前的處境中,還夾雜了父親的堅持、哥哥與平時不同的態度和自己與那傢伙的微妙拉扯,需要再一一釐清。但此時林祐嵐的腦袋是一片糨糊,幾乎無法思考。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趴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閉上眼睛的,只知道林承祖的碎念聲始終在他耳旁,左耳進、右耳出,而各種雜事則如飛絮般不斷在他腦中亂飄,令他頗有拋下一切煩心事、就此沉入黑暗的衝動。
  「林祐嵐……」
  哥哥,哥哥……
  疲憊的林祐嵐最終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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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們誰也沒想過,再見會是那麼遙遠以後的事情。
  鎮北大將軍府這年的中秋宴定在九月十二,這是林祐嵐第一次親眼見識到大戶人家舉辦宴席的盛況。
  「沒什麼好反正的,我覺得夫人是對的,你需要離開你的房間。」   「可我不想。」   「不想也不行,我現在就是要帶你出去。」
將軍府的規矩森嚴,奴僕們各分等級,不能隨意亂走,蕭辛從門口進來的一路上不知道換了多少領路的女婢、小廝,弄得他都快暈了。
  睡著前他只反覆想著:唉,說好要冷處理的,怎麼亂七八糟又心軟了?
  「沖喜」後沒過幾天,馮孟璘就初步認識到了林祐嵐的「特別」。
  少年們誰也沒想過,再見會是那麼遙遠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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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距離近了,又房間裡的光線很好,能把宋明璋臉上每一處細微的變化都看得非常清楚。   聽見我說要吵架,他呆了會兒,瞳孔微微放大,眉頭微蹙,又眨了下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放鬆眉頭,好像方才他一點動搖都沒有一樣,問我:「……要吵什麼?」聲音還帶著微啞。   我捧著他的臉,用拇指摩挲著他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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