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會打更短更快一點,結果不小心寫那麼長,能打能想這麼多的我真棒。
這是一部我隨意打的段落,可能會有很多錯字或者錯誤,不過再校稿我可能就睡著了吧哈哈!
這是我很喜歡的翻唱,請各位在閱讀的同時,也請您聽聽看吧!
丸の内サディスティック - 椎名林檎
那是大概十年前吧。自那次大戰之後發現魔法確實存在的事實,在整個紐蘭國最關注的除了家園重建速度、就是到前往奧蘭國的西村尋找終止戰爭的英雄以及會使用"魔法"的魔法師。沒有華麗的加冕儀式或頒獎典禮,幾個人只是在打倒一切問題的來源後原地解散,就像一陣風消失無蹤。有人說在紐蘭國看過他們小組裡的隊長、或者在北村看過小組隊員在那石室,不過對我來說那都不重要。紐蘭已經承認戰敗,戰爭已經結束。十年後的今天,我正在前往奧蘭的鄉間小道上。
「先生,前方的道路無法使用機械載具,請您改道。」站在路中央的年輕女服務員,直視著車的車牌並用身體擋住我的車前進。「先生您是來自於紐蘭吧!我看您的車牌號碼數以及塗裝,這是在大戰前生產的車,保養的還真好!對了,前面禁止行車是因為前面的道路被那些年輕人用魔法破壞導致無法通行。目前正加快搶修中。請問會使用魔法嗎?」那位服務員一邊打量我的車子,一邊說著說明事項。
「為何要問我會不會魔法,這有關嗎?還有,車的事你說的沒錯,品味也挺不錯的。有別條路能通到西村嗎?我們要定居在那。」此時一名會魔法的少年低空飛過種滿當季作物的旱田、並且使用魔法師施灑肥料以及灌溉,植物的香味撲鼻,是一股比起紐蘭的工業區還好聞的香味。「真好聞,天哪!你的決定真的沒有錯。」我的妻子這麼說著。
「別條路的話要回到首都再從北方繞過來噢。很麻煩的。目前的北方已經在下雪了。路面結冰很正常......嘿!您有帶雪鍊嗎?」
「怎麼可能阿,紐蘭這南方國家根本沒雪鍊這種東西好嗎?我直接開過農田應該沒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這可是國家的田。您不想在移居前被關十年吧。」她義正辭嚴地對我說著。
「那我放棄了。前面的路是發生了什麼問題?還有到底為何問我會不會魔法。」
「那是因為我們需要有人協助將道路上的石頭移走。那些年輕人把一塊跟一百個壯漢一樣大的石頭移到路中央、又挖了許多的坑,導致路無法通行。目前坑是填滿了,但石頭尚未處裡,還是您要協助給我們,幫我們將石頭搬走?」
「我也沒別條路選擇了。要載你去嗎?我看妳很喜歡汽車的樣子。」我想著,如果這裡看不到那大石頭,代表還要一段路。
「好啊!我要坐後座!」說完,她跑到車的右後門,門都不開直接跳入後座,挺厲害的。確認她坐穩後,我若過阻擋我的路牌,徑直地開入小道中。
一路上至少經過了十片旱田,綠意盎然、如同剛才芬芳。鳥類與昆蟲也十分的多種,途中的行道樹也種的相當整齊、在巡田的農夫也正辛勤的工作。比起紐蘭的重度工業化,這裡一切都是如此自然、舒服。就如同十二年前我站在這片大地上的感覺,從征服便成了被征服。我不願想起那件事,但路上的種種卻......
「先生,能在戰爭前買到車子,在戰後也能跨國移居。我想您也是個有錢人吧?」她好奇地看了我開車的模樣,並且注意在方向盤上的文字符號,並專心地盯著我的手錶。邊說的同時,移到了我的後方,由上而下觀察我的妻子。「我想你之前應該是個商人吧?還取了一個漂亮的太太!」
「之前是什麼職業有很重要嗎?」我繼續開著車,手不知覺得抓緊方向盤,妻子發現我緊張了便幫我回答。「我們的房子在戰爭後幸運的沒被攻擊,還保留得好好的。我們倆毫不保留的全部賣了。並且買了這台二手車,以及辦了移居証。為了我們的孩子。」說完,她摸了微脹的小腹,也吸引了服務員的目光。「我能摸摸嗎?」「當然。」說完妻子拉起上衣,讓她撫摸懷孕的小腹。「感覺真神奇。」說完她依舊摸著我妻子的小腹,手像是黏在了肚皮上的不斷撫摸。
「在我們這個家族有個習俗,撫摸的懷孕的肚皮會把好運傳給胎中的小孩噢。」妻子看著撫摸肚皮的她,她便更努力地撫摸肚皮。「我要把我目前累積的十六年幸運全部給你!」說完更努力地摸的肚皮,逗得我們夫妻倆笑了出來。「小孩已經取好名了名字啊?」
「還沒,我們正打算他出生了。在幫他取名。」我看著前方,附近使用魔法的人越來越多、石頭的邊緣也慢慢地浮現。心想早知道別幫。
「為何你們不請那些使用魔法的人幫忙?不會比較快嗎?」我看著那些會使用魔法的傢伙飛來去,著實挺令人討厭的。
「就是他們的得啊!並且在我們填坑時還時不時惡作劇,要不是我手上沒有槍,早就對他們開槍了!」他憤努的說著,也在意這情緒會傳給小寶寶,將手移開。
「那你有有學過魔法嗎?我看你跟他們差不多歲數。」我瞧了一眼老婆,她因為服務員生氣收手而笑了。
「我五六歲時學過一兩次,那個魔法師說我就是"沒辦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她說就是沒辦法,練習再多都一樣。我試了很多遍,連最基礎中的基礎都試了,連續試了一天、兩天、三天、一周、一個月、半年。但就是什麼都沒有,所以我才努力學習機械相關的東西,如果靠機械就能做到,那魔法就根本沒必要存在,不必依靠隨便一個導師說沒辦法就沒辦法,努力試一定有成果。比起魔法,我更認為機械才是真正的"魔法"」
「那我再想想辦法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服務員。」石頭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早已意識到根本沒辦法處裡的我,嘆了口長長的氣。
「叫我莉莉就好,我們國家的命名方法很怪異又很長,每個人取名都需要將上一代名字的頭一個加在一起成為中間名......名字也要依據政府公告設定最後一個字......」她一邊講解著一邊站起來吹風,過了幾分講解完後又坐了下來。「那你們呢?」
「我叫馬可,來自紐蘭的色奧斯,你應該知道這地名。」
「叫我米莉亞。我也是來自奧蘭噢!」我的太太這樣的介紹自己,莉莉突然對自己介紹的舉動感到害羞,好像多此一舉。
「你是說盛產汽車的那個色奧斯嗎!天啊!那裏的人該不會每天都開車在路上吧!改天帶我去好嗎?」她瞪大眼睛興奮地說著,彷彿那裏像是個聖地一般。
「不,那裏早被炸爛了。當地的工業區在開戰後的第五天以停止生產武器為由被炸爛。由於是場夜襲,有些被要求連夜加班的工人還在工廠,政府意識到後便封鎖了工廠,人就這樣被困在裡面。再加上奧蘭當時的炸藥品質不佳,投彈也不夠準確。最後成功投彈的飛行員不到三位,工廠也是緩慢地引爆,人便緩慢的悶死、燒死在工廠裡。彷彿人間地獄。當時我有親戚就在裡面,當我看到屍體時,我還懷疑了很久。目前那裏只剩回收業,我的房子也是被回收業買走的。噢。對了,戰前在紐蘭開車交通其實是滿普通的。」我不慌不忙的說著,她的表情從興奮與期待逐漸變成了震驚、恐懼與失落。
「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必要說什麼,畢竟那些都發生了。而且,也不是你做的沒必要為此道歉,馬可他也很清楚這點。畢竟戰爭時刻,工業是很重要的。不是嗎?」米莉亞將衣服拉回去遮住肚皮,可能感到些許涼意了吧,也人在沒在傳遞好運。
「但我的父親也是個軍人,我必須跟你說聲抱歉......」說完他低下了頭,之前的活潑隨著汽車工廠炸的灰飛煙散。
「沒關係啦。戰爭嘛。我們做過的事可更多了。」說完,車上陷入了沉默,引擎噪音、遠處工人的吆喝、風的切削、葉片摩擦、鳥鳴與蟲叫充斥三人耳朵,燃料、花香、草香、樹皮與濕潤泥土味經過三人的鼻子。我注視著前方,讓這份不寧靜充填滿小小的車上。過了不久,隨著吆喝與石頭的輪廓,我們抵達了問題前面。
問題大概有個兩層樓高,真如她說的那麼大。光靠人力移動根本不可能,要破壞一定需要炸藥、但四散的碎片又是問題。繞路則要破壞作物、也不能這樣直接逃走。那拜託旁邊的魔法師呢?那些跟那些年輕人溝通也很困難吧。
「天啊,這也太麻煩了吧。」我看著巨石束手無策。「米莉亞,我們回頭去買雪鍊吧。」說完,我打了倒車檔,準備回頭。
「等等啊!你該不會回頭吧!別啊,你不是要幫我嗎?」莉莉驚訝地大叫著。並且大力地拍著我的座椅。
「好啦,那我放你下車。」我把車子停下,向她揮手趕出去。
「你不幫我我就不下車!」說完她便躺在車子後座,我只好下車開門硬把她拖出來。
沒想到的是,她在我下車的瞬間,快速跳起並占據了駕駛座。這動作嚇到米莉亞無法說出任何話,只能抱著她的肚子祈禱。「這樣好了!你不幫我就把車開走,我可是有駕照的!」按了兩下喇叭,吸引了周遭所有工人的注目,同時切到的了一檔,她也慢慢放離合器,車向前慢慢滑動。
「你繼續啊,如果你真有膽開車的話。」我挑釁了她一下,我心中暗算她不會這麼做。
「好!」她補了油門,接著將檔位切到二檔。但接下來我真的都沒想到,車速度快速上升並直直地向前移動,差點撞到幾個沒注意的工人以及行道樹、像是失控的不斷往前,眼見不妙,我一定要在發生傷亡前阻止她。「好啦!我幫就是了!」我大喊,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不過我也沒有其他辦法阻止她。
莉莉緊急放開油門以及採下離合器以及油門,煞車聲蓋過所也自然聲音,旁邊用魔法的人們也注意到這,我也只能向天禱告。
有幸的是。車頭只有"稍微摩擦"巨石。抵達車旁時,旁邊的工人幫我把車子移到旁邊,被嚇暈的兩人只能被搬到旁邊的樹陰下休息。我立刻跑到米莉亞旁邊檢查,身上都是受驚所流的汗水、不過沒有外傷,在檢查孩子時也很穩定,也沒有任何不良的分泌物。不幸中的大幸。莉莉則在我檢查完的同時醒來,我強拉著她的手到車旁。
「你看你做的事。車子、妻子、小孩還有工人,你都有想過嗎?還是你只是跟那些會魔法的動物賭氣?」
「車都還好,傷到人命很複雜、麻煩。」我閉上眼搖了頭。「我以後教你開車吧。還有,你要為此負責輕自修好。」拍了拍莉莉的頭代表原諒,我回到了米莉亞身邊檢查心律以及腹中的孩子。經過一個小時後她醒了,身體也無大礙我才開始思考該如何處裡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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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會回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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