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那兩盆細緻的鐵線蕨岌岌可危,看著它是會心疼的。
看來繼續跟她說話不一定有救,那些快快長大、好好活著,都成為自我安慰的多事。
但,這樣不見得不好,至少做些什麼。
儘管可能沒救了,但明天還是會跟她說上幾句。
法官來了,看得出來、也聽得出來,他對他們不太耐煩。
其實我也是,在場的如果醒著的人,應該都會聽得出來。
不過,誰醒著?
睡著的人肯定不清楚自己是睡的還是醒著。
因此,說著夢話也差不多剛剛好而已。
其實,對向中互相投射,
很難知道,到底誰是誰!?人永遠看不見自己的樣子。
唯有看到別人才會提醒自己,再怎樣都不能成為那樣的人。
而那律師更是一頭睡著的豬吧!
不斷擦著汗、搞不清楚狀況的碎念著,心裡想著你怎麼成為律師的?
看起來連法官都不想理他說話。
然後⋯成為律師怎麼會讓自己是這樣的樣貌?
而怎麼會替這樣的人辯護?他們怎麼會請到這樣的律師?
不過是繞口令罷了!
因為,互相吸引所以這樣也那樣了。
生活中應對的毛,只能不斷的梳理,翹起一根,
就妥貼的梳個幾回最後總會平順亮澤。
放著不管只會沾染灰、糾結成一團。
像這樣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遠遠的感受到那混濁的能量層。
站在那兒只能祈請大天使與我在一起。
然後畫出結界來,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於是,又經過了一個下午。
風挺涼不熱的下午,解除了高溫帶來的煩躁,還不賴。
問我說他們說什麼?怎麼說?
其實。 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