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中,我救了一個無法說話的少女 (32) 女將軍無法反抗的絕望

更新於 2021/12/24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就在銳司成功襲擊旗風號之際,山陰搶灘作戰也還在持續著,眼前陸地無法成功突破侵入島根,薩摩兵開始匯報戰況。
「報告!再次請求海岸壓制打擊!」
「請求支援!」
「請幫忙砲擊!」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們,因為薩摩海軍其他船艦正遭到了岸防砲的威脅。
「旗鑑!請求旗艦指示!」
「欸!?旗風號遭到重創了!?怎麼回事?!」
銳司抓住夢姬遁入海中後,小雞立刻收納了他們兩人,將海水排出後,銳司一把將夢姬甩到了後座的一角,立刻透過私人的通訊將這件事情通報給了豐穗。
「豐穗,我抓住了副指揮官東鄉准將,讓土佐陸軍準備自走岸防砲系統!」
「太好了!真不愧是幽靈大人!
龍之丞!快讓剩下的士兵打擊海岸剩下的敵人,薩摩陸軍的部份讓長州藩應付就可以了!」
「我有和他們提到過了,只要一見到旗風號撤退,就開始進行自走岸防砲系統。」
「OK~將薩摩軍給打回海中吧!」
豐穗有些得意的握緊拳頭,這樣一來,這場山陰防衛作戰就勝券在握了!
「對了,開戰之初我好像看到長洲軍對著我軍開火,豐穗妳可能要留意一下。」
「互相開火……」
銳司緊接著說,豐穗困惑的端著下巴,望向龍之丞。
「龍之丞,能請你趕快前往現場嗎?我想這場戰鬥結束後依定會有衝突……這件事應該只有你有辦法處理。」
「我明白了。但是就算現在啟程,要趕到當地也要花上不少時間,我不確定能否來得及。」
龍之丞對豐穗表示自己的疑惑。
「沒問題的,松平小姐會協助你。」
豐穗說完的同時,德川家的技術主任松平月祈忽然出現在他眼前,隨即丟了一串鑰匙給他。
「這是?」
「這是我從東京過來的德川私人飛機的鑰匙,它外表雖然是民用機,但內裝卻是不折不扣的軍機規格,速度很快的,用它直接飛過去吧,不過不要看薩摩兵不爽就丟飛彈喔。」
月祈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一臉平淡的說出可能會引起打破條約的禁止事項。
「呃,這樣真的好嗎……要是給美國知道的話……」
「坂本先生在說什麼啊,條約並沒有禁止民用機啊,對吧?」
「……」
看來月祈是打算直接裝傻了。
「好了啦,龍之丞你快去吧,政治這種東西就交給我和慶千緒想辦法就好了!」
豐穗推了他一把。
「好吧,我知道了,我這就出發。」
龍之丞向兩人行禮後,便緊急的動身前往日本海側的戰場。
此時土佐陸軍的士兵們,也透過望遠鏡,發覺旗風號身上開始冒煙,且不知道為什麼連僚艦金剛號也一起逐漸遠離戰場。
「那就是山內大人的特殊部隊幹的嗎……好!大家!讓自行岸防砲系統啟動!」
「了解!」
畢竟自行岸防砲系統的車輛行動緩慢,土佐陸軍臨時也沒辦法準備很多,如果先行使用很擔心被海軍砲擊直擊,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們的指揮系統一定陷入了混亂!
一口氣將他們打倒!
躲藏於海岸其他地點的自走岸防砲,伸出支架,將砲管拉升,伴隨巨大的轟鳴聲,薩摩海軍的其他船隻遭到了打擊……
「可惡!怎麼會突然出現岸防砲的!推測目標的地點!進行砲擊!」
正當剩餘的薩摩海軍想進行反擊時,馬上傳來陸軍的噩耗,
「攻不上去!破口無法打開!」
「呃啊!」
白濱海岸堆滿了薩摩兵的屍體,無數的砲火和機槍的轟鳴聲,形成死亡的旋律,地上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屍塊……
「不行、無法前進了!」
「被徹底壓制了!嗚哇!」
「請求治療!醫療兵!醫療兵!」
這名薩摩兵說完,他和身旁的同袍,遭到砲彈直擊,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鮮血飛散。
「他們隊形混亂而且海軍也遭到岸防砲的打擊了!所有人員回到岸防設施固守,把他們打回去!」
「喔喔喔!」
查覺到薩摩船艦正遭到打擊,寺內一聲令下,原本正在和薩摩兵廝殺的長州兵們紛紛停止推進,回到岸防設施內,以重機槍迎擊,雖然仍有部分薩摩兵在戰場上苟延殘喘的衝鋒,但,很快地便成了地上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至此,山陰搶灘作戰再也不可能成功了……
眼見東鄉副指揮官還有小倉大佐艦長莫名其妙脫離戰線,正在護衛登陸艦的神通號艦長決定由自己來下達撤退命令。
在長州藩內無惡不作,胡作非為的薩摩兵,第一次嘗到敗北的味道……
眼見殘餘的薩摩兵們,紛紛回到尚未被破壞的LCU登陸艇上頭往新港級戰車登陸艦撤退,寺內高舉著右拳。
「太好了!把他們趕回去了!這是我們的勝利!」
「喔喔喔喔!!」
「看見了吧!薩摩兵!這就是我們的實力!」
「沒想到我們也有將薩摩兵打倒的一天!太棒啦!
相較於長州兵們的齊聲歡呼,土佐兵則是鬆了口氣,望著戰場上的煙硝,這一仗,相較於長洲藩,土佐陸軍的損失來的更大……
「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地守護長洲藩呢……」
「沒辦法吧……為了土佐藩的大家和聖女大人……」
「但是、剛剛還受到長洲藩的攻擊,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
此時,就像是察覺到土佐兵們的沉悶,寺內領著部分士兵的管理階層徒步走了過來。
「你還想做什麼嗎!」
土佐兵們一致將槍口對準了他。
畢竟,開戰之前,長洲軍可是單方面襲擊了他們,至今仍心有餘悸。
然而,寺內並沒有表現出慌亂的樣子,畢竟,他們有錯在先。
「我是長洲軍負責山陰防衛作戰的代理指揮官,寺內三等陸佐,請讓我代替我方的士兵們向您致歉。」
「都開過火了,還殺害了我們的弟兄,有什麼好道歉的!」
「可惡的長洲藩!別想著我們以後還會幫你們!」
「要不是沒有上層許可,我就跟你們拚了!」
聽見土佐兵的咒罵,寺內帶領著其餘人,向著他們當場跪下。
「對於開火一事我很遺憾,但,這件事非我方所願,是薩摩藩派來的內奸所致!我不求你們原諒!但希望往後在戰場上,雙方能夠像今天這樣密切合作,擊退薩摩藩!」
「拜託了!」
「這邊也是!是我們的錯!聽信那種人的指揮……」
「拜託你們了,土佐藩的大家!我們真的只是迫於命令!」
即便寺內領著人向著他們下跪,土佐兵們仍怒氣未消,有些士兵甚至想做勢對他們補上幾腳。
「像這樣殺了人又道歉,你們這些傢伙!!」
「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原諒你們……!」
「可惡的傢伙,事到如今講這些有什麼用!」
土佐兵躁動著,寺內只是咬著牙根,維持屈辱的姿勢,畢竟他們有錯在先,要勢沒有土佐藩的幫忙,薩摩藩肯定會將大軍長驅直入……
「像你們這種利用我們幫忙作戰的垃圾……」
就在一名士兵想一腳踹向寺內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了出來。
「住手。」
「!?」
兩方人循著聲音望去,龍之丞踏入雙方的視線裡。
「坂本藩士……」
「是藩士大人!?」
「那是……土佐之龍!」
「和普通的人氣息完全不同啊……」
不理會雙方人馬的驚呼,龍之丞踏到雙方之間。
「發生衝突的狀況我大致了解了,各位土佐藩的士兵們,山內大人要我轉達各位,這件事情她會妥善的調查,能夠先配合我,先暫時接受他們的道歉嗎?」
「既然連藩士大人都這麼說了……」
「可是……他們殺害了我們不少弟兄……」
「這邊就先配合山內大人吧,連坂本藩士都親自過來了……」
土佐兵們七嘴八舌地的說完,這才和龍之丞行了一軍禮。
「我們知道了,願意服從藩士大人和山內大人的命令。」
「辛苦你們了,趕快撤軍,回藩裡休息吧,山內大人會給你們特別撫卹的。」
「是!」
領頭的士官說完,開始組織部隊後撤,而龍之丞,望著仍在土下座的寺內。
「他們都要離開了,你也抬起頭來吧。」
「是!感謝您的大力相助!」
「要感謝就感謝山內大人吧,我只是傳達她的指示而已,實際上發生了什麼?」
龍之丞平淡的說著,寺內向著他深深一鞠躬。
「對於開戰前貿然開火一事,其實是因為本次作戰指揮官三浦二等陸佐下達的命令所致,事後才發現其實他是薩摩藩派來的間諜,我已經當場將他擊斃了……」
寺內維持著鞠躬的姿勢說著,龍之丞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們會秉告山內大人,這次就不追究了,但請你們往後多加注意,要是真的擦槍走火,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我知道,在下是長洲軍的寺內三等陸佐,有機會還請多指教,坂本藩士。」
「嗯,有機會的話吧,寺內三等陸佐,我也要先走一步了。」
「還請路上小心。」
寺內望著龍之丞默默離去的身影,深深嘆了口氣。
「還好土佐藩藩主是明理人,要不然這些可就糟了。」
「就是說啊。」
「真的對他們非常抱歉呢……」
一眾士兵帶著歉意,回到了部隊之中。
而銳司此時也已經接應了在白濱海岸北側待命的蕗實等人。
據說銳司不在的這段期間,咲百奈和愛合子也以偷襲的方式,消滅了幾個試圖從北邊登陸的薩摩兵
小雞正緩緩地跟在土佐陸軍部隊的後方稍遠處行駛,正準備從八川的方向回去。
期間銳司完全不管昏迷的夢姬,反倒是愛合子以及蕗實以及咲百奈望著躺在座位後方昏迷的薩摩將軍。
【是金色長髮的漂亮姊姊呢……】
「沒想到銳司居然會留薩摩兵一條生路?」
「對啊,銳司隊長明明一向都趕盡殺絕的,難道因為是將軍所以還有利價值嗎?」
三人端詳著夢姬的臉蛋,絲毫不知道銳司抓住敵軍副指揮官要做什麼。
因為跟在土佐陸軍的部隊後面移動實在太慢了,銳司讓咲百奈抄了只有住廣島的居民才知道的捷徑,姑且不論過程中的漂移疾駛,確實是省下了四分之一的移動時間,小雞順利地回到廣島的尾道市街區。
豐穗派人建設的新地洞已經完工,一行人就這樣抵達新的地洞,將小雞停入外觀是廢墟但是其實內部已經整修成了設備齊全的格納庫。
不過,蕗實因為漏夜幫忙作戰,抱著塔可君,在座位上睡著了……
「zzz……」
「嗚哇~是新的地洞~」
「哈嗚……雖然全新的地洞是很新鮮啦,但姊姊、已經累得受不了了……」
愛合子和咲百奈率先打開了地洞的防護門。
與其說是地洞,不如說是避難所,設施比以前銳司居住地還好上幾倍,雖然是臨時趕工,有些東西還沒完成,但衛浴設備和房間都已經完工,隔間也都處理好了。
「我、要先去洗澡睡覺了……晚安,銳司隊長。」
「我也是……銳司,今天姊姊沒有力氣夜襲你了。」
兩人打了個哈欠各自挑選了房間後,便關上房門了。
至於銳司,則是公主抱著熟睡中的蕗實。
「zzz……」
「還真的很輕呢……」
看著懷中的蕗實發出安穩的鼻息聲,讓銳司升起滿滿的保護欲以及愛憐的同時,也不禁感受到在他手臂上的重量是如此的輕盈。
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逝的感覺……
「蕗實……讓妳待在我的身邊真的好嗎……」
銳司撥弄著蕗實的髮梢。
的確,在這個混亂的世代,像蕗實這樣什麼也做不了的女高中生,理應無法適應現實的殘酷。
但是現在的她,似乎更堅強了許多,遠比自己還要堅強。
「晚安……啾。」
銳司溫暖的微笑,在蕗實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替她蓋上被子,關上房門。
確認房間的隔音效果後,再度露出那殺人不眨眼的神色,來到格納庫的車上,冷眼凝視著倒在座位後方的夢姬。
「咳咳、咳……」
只見夢姬難受的吐了幾口海水後,艱難的睜開雙眼,發覺自己正倒在陌生的環境,雙手和雙腿都被束縛了……
眼前的黑色短髮的男人,正冷冰冰的望著她,是睥睨著她的存在,更直觀的說法是,夢姬從這個男人的眼中,感受不到溫度,只有那彷彿能凝聚冰錐,刺穿人心的冰冷……
「呦~醒來了啊?」
「……」
夢姬雖然害怕,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東鄉家的家主,這種程度的處境,還不足以讓她亂了分寸,只要透過外交手段,自己一定可以回到薩摩藩!
於是,夢姬緩緩地開口。
「你、你是……長洲藩的軍人嗎?」
「不,並不是~」
男人露出戲謔的神色,和方才不同,夢姬只感覺到恐懼。
-怎麼回事,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被他玩弄了在手掌心的小動物……
「難道你是土佐藩的……」
「也不是~」
聽見銳司這麼說,夢姬腦筋一時轉不過來,只見他咧嘴邪笑走了過來。
「欸?你要做什麼?」
銳司猛的掐住了她的臉蛋,瞬間的讓夢姬讓夢姬哀號了聲……
「做什麼?也沒做什麼……只是看到妳這張臉,就渾身不舒服吶!」
「嗚嗚嗚!!啊……嗚!」
「哼!」
聽見夢姬的哀號聲,銳司再度將她的身體甩在地面上,一腳踩上她的臉。
「嗚嗚……好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戰俘……」
「我想對妳怎麼樣都是我的事吧~哼哼哼。」
銳司磨蹭著腳底,將夢姬漂亮的臉蛋沾上滿滿的泥痕,抽出小刀,在夢姬的面前閃爍著寒芒,接著,將刃口對準夢姬。
「本來嘛……應該是要將妳直接殺掉的。」
「嗚,士可殺不可辱!殺了我吧!」
聽見銳司這麼說,夢姬雖然心裡害怕,還是將上半身坐起來,堅毅地直視他。
但,只見銳司將刀刃收了起來,放回刀鞘。
「現在還不會殺了妳,妳留著還有很多用處~」
銳司的眼裡充斥著混沌,一巴掌將夢姬拍倒在地,望著她不甘心的眼神,很是滿足的冷笑。
接著拉著她的後頸衣領,將她拽下車。
「你這傢伙,要帶我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銳司冷冷地說著,一路將她拖行到地洞最深處的房間內,往地上一甩。
「嗚!又這麼粗暴!」
「粗暴又怎麼了,哼!這比起薩摩兵的暴行一點都算不上什麼吧?啊?」
銳司一腳踢向夢姬。
「嗚嗚!好痛!我們薩摩兵才不會做這種事!」
聽見夢姬這麼說,銳司歇斯底里了起來,拉著夢姬的領子咆哮威嚇著她。
「不,會做的!還會大肆屠殺民眾!姦淫根本沒有抵抗能力的婦女!向對待螞蟻般,恣意地殺害他們!」
「你胡說!我們薩摩的軍人是正義之師,每個人心裡都懷有無比的榮耀!才不會這樣!」
夢姬直視著銳司。
-既然這男人說我還有用處,起碼應該不會現在就對我動手,那麼,就還有周旋的機會!
此時,一聽見夢姬說薩摩的軍人才不會這麼做之類的話,銳司不由得將手掌放在額頭上,嘲諷似的冷笑……
「哼哼、阿哈哈……原來如此,看來高高在上的東鄉夢姬小姐一點也不知道前線發生什麼事呢~」
「……?」
夢姬望著眼前的男人,那是她不理解的生物。
男人全身散發出一股不寒而慄的氣息,眼裡透著一股嗜虐、病態、渾沌……
對,夢姬想起來了,關於前線的陸軍士兵帶回來的有關『廣島的幽靈』的傳聞,她曾以為那是空穴來風的無稽之談,從未認真看待此事,畢竟自己也不會派海軍去廣島作戰,但此時此刻,她明白到了什麼……
「你……就是廣島的幽靈……嗎?」
「嘻嘻嘻哈哈哈~廣島的幽靈嗎,是啊是啊,你們薩摩兵都是這麼稱呼我的呦~」
銳司狂氣地笑著。
「這……」
-原來廣島的幽靈是真的存在的嗎?不是陸軍那些傢伙隨口胡謅的!?但這傢伙……應該是人吧?
接著,夢姬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道出她的疑惑。
「明明是廣島的幽靈為什麼會出現在島根!?」
「嘻嘻嘻哈哈哈~你們不要擅自把我當成地縛靈好不好~為了能殺更多的薩摩兵,我可是千里迢迢的跑去找你們啦,開不開心呀~」
「少在那邊妖言惑眾了!你這個假裝是魑魅魍魎的人類!」
夢姬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
「那就讓我來教教妳,你們薩摩藩的士兵,都對我們做了什麼吧!」
銳司割斷了綁住夢姬小腿的繩索,緊接著用力掰開了她的腿。
「!」
查覺到銳司想做些什麼時,夢姬使勁的亂踢,然而一點用也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住手!你這傢伙!」
銳司倚靠蠻力,讓夢姬的左右雙腿大大的張開,固定在兩側。
「接下來~」
「呀!」
銳司扯開了夢姬的胸口的藍色軍服,映入眼前的是一件樣式樸素的粉紅色文胸。
他隨即也把文胸也扯下,而豐滿雪白、柔嫩的雙乳就這樣袒露露的曝露於銳司的視線裡……
「你別過來!住手!不要過來!不要這樣子!」
夢姬無助的哭喊,但這絲毫不影響銳司,他就像著了魔似的,扯掉了夢姬的粉紅色內褲,將自己的分身掏了出來。
「欸!?不可以!唯獨這個!不可以!嗚!」
夢姬驚恐地搖頭,但雙手仍被綑綁在後,雙腿也被控制住根本無法掙脫。
瞬間,她未經性事的下體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竟然、竟然插進來了……好過分、好過分……」
眼裡滿盈著淚水,不停地從眼前女孩的臉頰上滑落……
然而,銳司右手用力的掐住了她豐滿的胸部,左手則是掐住她的脖子,並開始猛烈地進行活塞運動。
「哼哼哼哈哈!!我可不會放過妳們薩摩兵!!誰都一樣!妳盡量的叫試試看啊!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這就是你們薩摩藩帶給我們的真實!」
「嗚哦!!」
夢姬痛苦的望著銳司,頸部被他的左手掐得喘不過氣了,呼吸困難……也無法發出哭喊聲了……
「嗚嗚嗚!!呃……」
同時下體也被猛烈的侵犯,因粗暴扯破處女膜造成撕裂的傷口,隨著每次的大力抽動都噴濺出來了一沫一沫的血液,這股一直襲向腦門的劇痛讓夢姬也無暇他顧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又因為被掐住幾近窒息的狀態下,讓下體強烈緊縮!
「哭喊吧!絕望吧!」
銳司加快了活塞的速度,最後將自己那些毫無保留的全數灌入了夢姬的體內。
「嗚-!!!!!」
完全明白自己被做了什麼的夢姬,儘管泣不成聲,但疼痛的身體還是因餘韻而痙攣著。
結束了粗暴的初體驗後,銳司把衣服穿好,睥睨著倒在地上的夢姬。
她雙腿仍是張開著,被粗魯對待的下體混著粉紅色的處女之血,因為過於凶暴的活塞運動,還濺的整個下半身都是……
胸部和頸部上還留著銳司的勒痕,夢姬兩眼無神的望著地洞的天花板。
「哼,還真是適合妳的模樣啊,東鄉夢姬。」
被銳司這麼一說,夢姬這才取回神智,簌簌的淚水滑落……
「好過分、你怎麼能做這種事……」
銳司一個上前,再度掐住了她哭花了的姣好臉蛋。
「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會來侵犯妳!給我覺悟吧!要是沒有過來侵犯妳,就是妳的死期了!東鄉家也會因此絕後吧,哼哼、哼哼哈哈!往後的日子還真是令人期待對吧?東鄉夢姬!」
「嗚嗚嗚……這種事……」
夢姬無助地流下淚水。
銳司重新把她手腳綁緊,瞪視著她一眼,離開了房間。
***
後記A:
大家好,這裡是金永浩
好像很多人的都期待著夢姬被oooxoxoxox
沒錯,今天就讓他被oxoxoxoxox!
應該是本作寫的最像.5的.5了。
艾梅利一個不可忍耐的補了幾句比較爆射的句子─
說到底,銳司這人對待薩摩兵都是毫無人性可言的,夢姬被這樣對待也是屬實正常。
還望大家喜歡(?
到底大家會部會發現被關押的夢姬呢?
那麼,我們戰火中,我救了一個無法說話的少女。
不見不散~
***
後記B:
大家好,這邊是河合艾梅莉。再次重申,本作的三個藩以及東日本聯合根據條約都是禁止使用空軍不能發展航空兵器的,雖然民用機例外,然而慶千緒私底下還是讓月祈偷偷的……咳咳。
總之因為大家好像一直很期待夢姬的凌辱場面,就不再拖延於本回開辱了(不然字數實在有點多該要放到下次的)然後因為金老師於本作不.5的原則,雖然內容看起來很.5但還是不另外開設左轉.5,就直接在正文內容之中啦,寫的很隱諱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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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輪:「嗄?這麼突然?不用先熟悉一下,或是準備什麼嗎?」 🏹 權杖騎士:「熟悉是為了安全嗎?為了不浪費時間嗎?心動的感覺就告訴你答案了還需要表意識的熟悉嗎?還需要準備什麼?」 💗 心輪:「比如確認一些東西啊,例如對方的意願啦。」 🏹 權杖騎士:「對方的意願,你為什麼不直接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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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約有個空中鐵道公園(high line park),將原先廢棄的貨運鐵路整治成對全民開放的空中花園,沿著鐵道走,建築群像,四季更迭盡在眼裡展開。台中將鐵路高架化後,綠空鐵道應運而生,是歷史文化的載體,串起古往今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台灣各地的地標在這幾年來百花齊放,連公共空間的裝置藝術也讓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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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開Google時,熟悉的彩色字母即映入眼簾,但在某些特定的日子或節慶,則可看到獨特的圖案,這就是所謂的Google Doodle,有人翻譯成Google塗鴉,今天的圖案是一則關於安妮日記的投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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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菲律賓民謠音樂人佛瑞迪·艾格勒 (Freddie Aguilar)的名作歌詞。 Child「孩子」 戰火不知摧毀了多少建築物?戰火不知殺死了多少人? 戰火不知令多少家庭經歷生離死別的傷痛? 也許家人對孩子最後的叮嚀是:「你是我們祈禱的答案。如果必須的話,我們會為你而死,為了看到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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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戰爭中兩位新娘的故事。 清晨,星期四,婚禮倒數兩天。純白婚紗掛在衣櫥門上,一塵不染,等待著後天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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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壢火車站旁的4號、5號倉庫經桃園市文化資產審議會委員同意登錄歷史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