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居然三個月過去了,我曾以為去年12月會再繼續分享詩心得,結果12月因為同事出了點意外,要幫忙Cover她不能做的部分,整個月份工作量大爆炸,幸好同事平安。所以文章現在變成了現在這篇生活雜談。
這標題看起來好像我病得不輕,居然在跟平台對話(?)了,但是不是的,我病況在12-1月大爆炸之後就穩定多了,農曆年好好的休養了一陣,真的穩定許多,現在除了每週一比較低落之外。
重點是春節假期我又回鍋去看霹靂布袋戲,雖然為了防疫沒去看電影,但新檔的戰魔策,以及東籬劍遊記第一季、兩部電影,都順利完食了。本來也打算看完東籬來寫點感想,但是感受紛飛雜沓,作為曾經參與前製(這一點說出來大概真沒人相信)的相關人之一,感受真的是太痛了,我沒辦法順利說寫就寫,於是選擇了先梳理在東籬更之前的糟心事──有鑑於方格子不能鎖限定讀者,所以我也不能貼文,至少在電影還在宣傳、上映的時段內不能貼──我現在還是嘆氣個不停,這種欲言又止、欲說還休的態度,絕對被認為只在故弄玄虛。
啊對了!虛淵玄,能見親眼你到你本尊,我實在太開心了。
總之我把心情整理了一頓之後,開始想慢慢重拾創作,重新累積點自己的東西。過往一切總會如影隨形,只要沒腦傷,都不可能一刀兩斷,但是總要讓傷痛過去,時間可能真的無法淡化所有東西,所謂「讓傷痛過去」或許必須由人站在主導地位才能成立。我想求生是生命的本能,本能不需要思考,也不經過思考,甚至是無可反抗的直覺,那麼日子就總要過下去,往事得一件件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