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社會的哀與愁(一)

2022/05/24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久違了!陳老師。

老師與我

和陳老師結緣於十多年前Min-Hsiu Chiang江明修院長舉辦的兩岸NGO論壇,當時兩岸的氣氛還不錯,由於碩班兩岸組的學習和工作領域的相關就報名參加;會中兩岸的NGO大鳴大放,一時豪傑,深有所獲,可惜現在~~~~就不多說了。
之後不論是去香港參加學術活動,還是陳老師來台訪問授課演講,我們總會見上一面,聊著理念、說著時局,又歷經了佔中運動、爭真普選,蹲香港的政治監牢、、和陳老師一直保持著聯繫(很多前業務的夥伴都說:你明明就人團的咖!),且先不就理念內容的討論,對於陳老師的尊敬,第一是對於理念的實踐,第二是對於眼前橫逆的無畏及負責。

關於香港

當年看起來,以西方理念的NGO組織,於中國大陸的發展好像還有些苗頭,後來風向丕變,到底是要和諧社會?還是社會和諧?這些年一整個攪混。關於香港,鄧小平先生曾經表示:香港回歸以後「馬照跑、舞照跳,五十年不變」,從1997年主權回歸中國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認識我比較久的朋友都知道,從來都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結果的發生,如同我的預測,從國民教育的變革開始,不難發現「兩制」和「五十年不變」的矛盾與不可能。
雨傘運動,是香港民眾爭取普選權利的社會運動。
對我們在民主自由的國度之下,民主自由這四個字,猶如空氣一般的自然、垂手可得,更甚是民主要更民主、自由要更自由,因此追求民主自由,是普世價值,但放諸四海是否皆準?隨著文化的差異、民族的族性、社會階級、經濟地位、、、等等的不同,是不是「普世」?恐怕就不見得。補教界的歷史科名師呂捷曾經有篇視頻叫做「痛苦是比較出來的」,民主和自由也是一樣,從象度上來表現,也是一種對比和比較的。
於是就產生了多元社會的「價值」,因此越是多元,治理者(統治者)就越難善治(或維護統治者的利益),管見以為,這也是中國大陸執政者一直以來的核心思維,換個層面說,有些政治上的、社會上的「普世價值」,那是西方人的事情,不是中國人的事情。
香港的主權問題、獨立的問題,管見以為都不是問題,因為它難以發生。
由於資源有限,連用水都需要依賴內地的水系,更因為沒有自我防衛的武力、沒有天然屏障,難保只要一發砲彈,就亂成一團,然後作鳥獸散;臺灣有海峽作為屏障緩衝,也有自己的武力,惟距離中國大陸本土,仍難脫其範圍,若再東移100海浬,才能說是相對安全;因此,先天條件決定了部分的命運,既然是如此,要與其相處還是與其抗衡,成為臺灣內部發展思維上的糾結,但一國兩制的問題,先放諸實驗組的香港,隨著時光的推演可能就或快或慢的變成了「一制」(一致),原因無他,五十已經用掉了二十二。所以如果中國大陸方面對台統戰的思想方略還是「兩制」的話,可能得先讓香港普選給臺灣看看。
Samuel Huntington的「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指出:「以文明為基礎的世界秩序正在形成,同一文明之間的合作遠比非同一文明之間的合作成功」;「伊斯蘭與中國對西方構成挑戰,而伊斯蘭與非伊斯蘭之間的文明界線上會發生戰爭」;「西方在此挑戰下必須團結在美國周圍才能倖存,而若欲避免文明衝突,則有賴世界領導人接受不同文明間的共存與合作」。這幾年的國際局勢的發展,似乎和Huntington的論點異曲同工,只不過西方是不是必須團結在美國周圍,之前得看美皇川普大帝無釐頭的心情,現在又恐怕拜登爺爺hold不住,即便是當前俄烏戰爭打得如火如荼,也反應者文化上的衝突以及陣營的對立。
回到香港。一直以來香港被西方文化薰陶了近百年,但是底蘊當中卻又是中國(華)文化的延續,夾在兩種文明的衝突當中,假設新冷戰的格局是存在的,恐怕人心的動盪,社會的紛亂,在香港發酵勢難避免。最簡單的例證是幾年前的反送中事件,造成香港社會的許多動盪,莫名其妙的暴力衝突,打砸搶事件,原本有滋有味的地方變成了緊張不安的境地。


和平、理性、非暴力。

還是我個人對於公民運動的一貫主張。
(待續)
    Sk Lee
    Sk Lee
    小弟讀過兩年書,塵世中一個迷途小書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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