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那年,認識了現在仍然有在跟我合作的繪師
鳥燁,開始創作的旅程。
本熊很高興可以跟她一起進步。因為她,本熊的小說被畫成短篇漫畫,從而獲得跟出版社編輯直接對話的機會,實在難得。可惜的是,當時的編輯直言作品太過接近時事,結果直接被退稿的情況十分多,完美引證本熊
前一篇提出過的問題。
「我們要調整劇情走向嗎?」那天後本熊問了鳥燁。
鳥燁拍一拍翅膀,搖頭說了聲「不」。
合作久了,會有一種默契,知道對方喜歡什麼和需要什麼,這亦讓我們的關係變得更加地緊密。有時候,她開始畫草圖時我就會理解到她要畫些什麼;有時候,我開始書寫時她就會理解到我想要寫些什麼:
「這件事要如何進行呢?」「這樣子如何?」會議甚少長達半個小時。
後來除了二人合作的關係,還有多人合作的情況發生。然而,習慣了一定的默契和互動,與他人交流的感覺就相對地不俐落,甚至還似是在上社會課,一時遇上了奧客,直接要求畫畫的鳥燁更改自己的畫風去迎合大眾品味(要留意的是,這是極不尊重的行為,相關事項可閱讀本熊寫過的
委託指南);一時又遇上沒主見的客人,幾乎連成品要變成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一時又遇上飄浮不定的客人,只能修改三次的機會直接改了個六、七次,卻用回第一個版本之類……
經過多次與他人的磨合後,才認知到為何人們總叫關係密切的我們結婚,同時我們的市場逐漸往歐美圈子進發,直到現在。
曾經寫過的短篇故事封面,由本熊提出需求,到完成,只需要一小時內完成。
不過,同時間我們的緊密合作關係,似乎令大眾經常把我們搞亂,或直接將我們的言論放在一起看,結果有時候誤會出現,產生成無法理解及解決的問題。可悲的是,認知自己誤會了的人,有時候會寧願採取封鎖、或不去理解的態度去無視自己的問題,於是情況變得更加地糟糕。
創作這回事,總會呈現出很多與人性相關的問題,只是很多人都沒有發現,或不想發現而已。
本文章將同時於 Mirror、Matters、Potato Media 及 Penana 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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