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化城市改造者
高翊愷是一位城市藝術與文化的創造者(citymaker),正是因為他有著藝術的基底,才使他創造出文化融合共生的大稻埕。大稻埕是台北很早起源的地區,在台北市許多地區因都市更新而進行拆遷,而大稻埕透過URS計畫,保留許多歷史老屋,高翊愷透過大稻埕國際藝術節,漸漸地摸索出屬於大稻埕當地的特色,透過書店、藝術活動、小劇場,使得當地居住者可以進行高素質的交流空間,透過講座、展覽演出、1920的遊行,形成一個舊有居住者和新居住者的文化生活氛圍。
二、大稻埕的何去何從?
大稻埕國際藝術季如同一個社區記憶的類博物館,將逐漸消失的街巷生活,或是已經消失的事物,進行打撈式紀錄,透過節慶的策劃,將這些計畫重新轉化、醞釀、發酵,如同Deborah Stevenson的《文化城市─全球視野的探究與未來》中的文化規劃,透過文化規劃為公民去打造出場所和社區的生活,使用藝術和創意來加強、鞏固對場所的吸附性。
大稻埕藝術節將在地資源盤點,進行異業合作,創造會員卡的機制,與在地商店合作產生折扣,帶動在地經濟。大稻埕的能動性強和在地的社會高容有著正相關性,以1920年的變裝活動,對於在地居民而言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過去研究北海道中東川町的案例,這個地區能動性強,是因為這裡有著日本最美麗的風景和稻米,日本透過寫真甲子園季,將全國的高中的攝影高手聚集於此,來到這裡進行比賽,在地居民看到學生拍照或者找尋著名地點,已成為習以為常的狀態,當一個活動能夠傳承下來,不斷地思索每年的新議題,也是在地能量發展的重要契機吧!
在Deborah Stevenson的文化規劃中,除了創意產品和二元論表現之形式,解決社會排斥、培養當地公民身分…等,之間市場動力或文化協商扮演重要的角色,大稻埕藝術節辦活動的場地,當然會影響造成附近商家卸貨,透過活動前的拜訪與協調時間,讓社會排斥的狀態削減,達到在地的生態平衡。
而在於地方能動性,良好的預算規劃為重點要素之一,從大稻埕藝術節中的預算圖,行銷費用占了比例僅為10%(五十萬)的部分,其實這個部分也令我好奇,怎麼能以這麼少的預算去進行行銷,從文化城市改造者的說法來看,似乎是以物易物(Barter System)的交易方式,達到預算縮減,和合掌村的「利他公共性」的概念,達到整體活動規劃的一環有異曲同工之妙,人事管理58%這點和想像中的差不多,人力成本不管在於企業或是活動企劃中,占據比例本來就非常高。
讓我非常敬佩的部分,文化城市改造者透過將每檔活動的連結,其實每個團體都是不同的個體戶,在這之間的默契與配合,可見對於在地藝術活動認同的是非常強烈的,但是其實這樣也會存在另外的風險,如果活動團體流動性越快,或許對於整體藝術節的文化規劃會造成嚴重地影響吧,不論在企業中或是對於節慶規劃者而言,這點都是一樣的,在企業中會讓員工去購買股票或是使用共同信託管理的方式,但在節慶中,使用的方式則是場所的魅力與吸引力,也是藝文節慶無牆的城市團隊。